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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笙畫花了點功夫才把讓孟熙徹底清醒過來。
孟熙看到他們的存在,有一瞬間的緊張和驚恐,但是很快就變成了欣喜和抓到救命稻草的渴望。
“救我!”孟熙用氣音喊道,說完之後就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怕自己忍不住叫出聲。
在這種情境下都還能注意音量,害怕驚動其他人,常笙畫覺得孟熙現在就跟驚弓之鳥沒什麼區別了。
“我們好好聊聊?”常笙畫道。
孟熙用力地捂著嘴巴含著淚點頭。
寧韶明給常笙畫搬了張凳子,然後就去望風了。
孟熙的門外有站崗的人,不過門板很厚實,小聲說話也傳不到外面去。
常笙畫坐了下來,打量著孟熙此時的模樣。
之前濃妝豔抹的時候感覺不出來,此時藉著昏暗的燈光看著卸妝之後的孟熙,明顯就能感覺到她整個人的臉『色』和精神氣兒都很差,甚至有那麼幾分憔悴不堪的意味。
再想起上一次見面時孟熙那副頤指氣使的樣子,就難免讓人有些感慨了。
不過常笙畫這會兒倒是沒那麼多想法,她的身子微微前傾,眼睛注視著孟熙,“孟小姐請我過來,是你本人的意思還是你父親的意思呢?”
孟熙急忙搖頭,“是、是我想找你的!”
“哦?”常笙畫若有所思地問道:“我想,我和孟小姐也不算是很熟,你想讓我幫什麼忙呢?”
“我找不到其他人能幫我了!”孟熙想去抓她的手,但是又顧忌著常笙畫的脾氣不太好,只能抓著被子的一角,用手指蹂躪著那可憐的被單,“求求你,幫幫我!”
素來趾高氣揚的孟大小姐幾乎算是在求她了,常笙畫的心頭漫上重重疑『惑』,她看了一下時間,道:“我想,孟小姐能花個幾分鐘跟我聊聊前因後果?”
孟熙遲疑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該怎麼說,乾脆一咬牙,扯開自己的衣領。
常笙畫的眉頭頓時一皺。
不是因為孟熙的舉止不雅,而是她看到了對方衣服底下的傷痕!
這些縱橫交錯的傷痕,分明就是被人暴打過的痕跡,但是施暴的那個人明顯極有經驗,一點兒都沒有將傷口弄在容易被人發現的位置,即使剛才晚宴聚會時穿著禮服都沒有暴『露』出來。
常笙畫意識到了什麼,眯起眼睛,“付少?”
孟熙猛地一顫。
常笙畫了然,“你父親知道這件事?”
孟熙沒吱聲了。
其實常笙畫也就是這麼一問。無論是從孟熙在『藥』物作用下睡得昏昏沉沉的情況,還是她門外的各種安保手段來看,孟老總都不可能不知情,甚至還是“助紂為虐”、把自己女兒推進火坑的的那個人。
寧韶明站在窗邊望風,隔得遠,自然看不到孟熙身上的傷痕,但是從她們的動作和交談之中也能理解出個大概。
“付珩有暴力傾向?”寧韶明問。
他對這個『毛』病特別敏感,因為以前在帝都的時候,那些人也說他有暴力傾向,才會總是和其他人打架。
事實上寧韶明只是脾氣不好,又懶得去想別的辦法解決問題,所以乾脆就靠著拳頭走天下了。
孟熙聽到寧韶明的話,彷彿回憶起什麼恐懼萬分的事情,整個身體都不由自主顫抖起來。
“他”孟熙的牙齒都打起了冷戰,“他不是人他簡直簡直是鬼他沒有人『性』的”
寧韶明看向常笙畫。
常笙畫比了個手勢,點了點頭。
寧韶明會意,雙眉之間的皺褶深深隆了起來。
常笙畫安撫了孟熙幾句,等她的心情稍微平復了,常笙畫才慢聲問:“我記得,孟總一向都很關心你。”
孟熙的眼底流『露』出幾分血『色』的恨意,“大難臨頭各自飛,就算是兩父女又怎麼樣,還不是一樣麼?!”
“這麼說,外面的人的確是孟總安排的?”常笙畫問,“你們是一條船上的,他不應該把你『逼』得這麼急,不是嗎?”
孟熙沉默片刻,咬牙道:“跟著付珩那條船遲早是個死字!我不想跟著一起死!”
常笙畫有點詫異,“誰跟你說了什麼?”
這位孟大小姐居然會這麼理智看事情?
孟熙含糊道:“我只是聽到了一些風聲”
常笙畫沒有急著『逼』問,只是忽然道:“調查組的事情是你洩『露』出去的?”
孟熙臉『色』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