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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熙居然在跟他們兩個人在求救???
寧韶明第一反應還以為對方給常笙畫挖了個坑。
不過看常笙畫的表情,似乎不像是是個陷阱。
常笙畫注意到他的眼神,點了頭,“估計真的是想求救。”
寧韶明回憶了一下剛才孟熙從頭到尾的舉動,對方確實有一種說不出的違和感。
別的不說,就光是她針對常笙畫這點來說就不太正常,孟熙的脾氣是被嬌寵慣了,但是她又不是傻子,還是個情商很高的女人,才能安然無恙地周旋於紙醉金迷之中,再怎麼看常笙畫不順眼,孟熙也不至於在這樣的公共場合鬧起來吧?
說是這麼說,不過寧韶明也想不出孟熙越過他爸來找他們求救的原因。
難道這是孟老闆的意思?
常笙畫對他搖了頭。
寧韶明若有所思。
他們沒什麼時間仔細商討這件事,馬上就有人過來找他們寒暄了,在場大部分人都是孟老總的熟人,看到常笙畫和寧韶明兩個生面孔被他鄭重接待,多多少少也有幾分打探的意思。
常笙畫來者不拒,很隨意地和他們閒聊起來,寧韶明偶爾說上幾句,但話題不到他頭上,他都鮮少主動開口。
眾人跟他們二人聊了半晌,氣氛挺好的,但就是沒打探出什麼有用的資訊,心裡多多少少就有些成算了。
這聊著聊著,常笙畫的話題彷彿不經意間轉移到了最近尋市的風聲鶴唳上。
原本火熱的聊天氣氛突然就愣了那麼一秒鐘。
這份安靜太突兀了,哪怕是在嘈雜的背景音下。
常笙畫就像是沒有注意到有幾個人的表情僵住了似的,面不改色地道:“孟總總跟我說現在生意不好做,我還尋思著孟總未免太小心了呢。”
有人斟酌著道:“小心為上,總不為過。”
常笙畫笑了一下,“這倒也是。網”
於是眾人就打著哈哈把這個話題岔過去了。
等這群人散去之後,阿曼的聲音在耳機裡響起:“調查組的事情提前洩露了。”
“嗯,”常笙畫應了一聲,“我也注意到了,不是付珩。”
雖然渾水可以摸魚,但是付珩現在的處境經不起一場動盪了,一旦亂了起來,只會讓各方勢力加速自己的行動,付珩本身就自身難保,正在使勁鑽空子看能不能跑路,調查組不方面明面上大張旗鼓行動反而有利於他的活動。
可偏偏現在調查組的存在被洩露出去了,大部分不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這種場面絕對不是付珩想要的。
常笙畫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寧韶明問:“是不是我們之前帶走了那批人,所以”
話到一半,寧韶明自己就先搖了頭,“不對,他們只會以為有人在查上頭的,尋市周邊的人不可能一副大禍臨頭的樣子。”
常笙畫眯起眼睛,“也許有人可以幫我們解答這個問題。”
晚宴結束之後,孟老總親自來送常笙畫和寧韶明,期間還替他的女兒孟熙道了歉,說孟熙最近精神不濟、可能是之前失戀分手讓她大受打擊諸如此類的話,就差說他女兒在發神經了。
常笙畫表示對此能夠理解,“那就可惜了,本來我還以為能夠喝上這杯喜酒的。”
孟老總嘆了口氣,“事與願違嘛,這天下的事情不都是這樣嗎?”
常笙畫和寧韶明上了車。
他們算是走得比較晚的,車子往外開,跟在了長長的車流後面。
盤山公路兜兜轉轉,夜路又黑,彼此的車子都沒有開得太近,所以沒有人注意到有輛車在半路上悄無聲息地拐進了岔道里。
片刻後,常笙畫和寧韶明從車子上下來了,有兩個和他們身形相似的人上了車。
常笙畫已經脫了那身禮服,看似繁複的禮服下面其實穿著便於行動的吊帶上衣和長褲,只不過都是緊身的,從外面看不太出來。
夏日夜裡的山風微涼,寧韶明把後備箱提前放好的外套遞給常笙畫,跟司機打了聲招呼,司機就開著車走了。
“走吧。”常笙畫檢查過身上的武器,對寧韶明一點頭,他們就順著來時的方向往回走了。
常笙畫和寧韶明一路上都沒有怎麼說話,山間的鳥鳴蟲叫掩蓋住了他們行動時細微的聲響。
半山腰上的別墅已經徹底安靜下來了,可能是因為付珩已經帶著一部分人走了,所以別墅內部的保全工作也變得鬆散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