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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哪裡,您老客氣了。”
參加畫展的賓客們無論老少男女,被常笙畫逗得低聲輕笑,直到這家藝術畫館的館長出來展示他的畫技了,一群人這才分開,臨走之前也是對常笙畫讚譽有加。
甘老闆等人走遠了,才笑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小常比我當年能耐多了。”
常笙畫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甘叔叔這話真是折煞我了。”
甘老闆朝著人群聚攏的方向走過去,“館長親自作畫的機會可不多,我們去瞧著吧。”
“行。”常笙畫點頭,跟上。
不過甘老闆很快就被人群裡的熟人請走了,常笙畫剛應付了一撥人,做一次樣子就夠了,他懶得再去,就找了個安靜點的角落,站在那裡看那位館長開始展示他的油畫功底,一群人也不知道是收了好處還是給甘老闆面子,都做出一副捧場的樣子。
常笙畫百無聊賴地靠著柱子,忽然有隻手搭過來,猛地一拍她的肩膀。
“嘿!”寧韶明從柱子後頭轉出來。
常笙畫一點兒都沒有突然嚇到的樣子,不鹹不淡地說:“無聊。”
寧韶明“嘖”了一聲,“你態度好一點會死啊?”
常笙畫連線話的慾望都沒有,只用眼皮子夾了他一下。
寧韶明的嘴角抽了抽,和她一起靠在高大的柱子旁邊,朝著館長的方向看了一眼,見對方架勢十足的樣子,便撇嘴道:“附庸風雅!”
常笙畫涼颼颼地道:“你想附庸,都附不上去吧。”
“嘁,”寧韶明不屑地道:“少爺我不稀罕。”
常笙畫只送他兩個字:“呵呵。”
“陰陽怪氣的,”寧韶明白了她一眼,“誰給你氣受了?”
常笙畫想了想,“無聊。”
又是這兩個字,不過表達的意思可不同,寧韶明覺得自己聽懂了,頗為幸災樂禍地道:“反正是你自己籌謀的,自己的計劃,跪著也要幹完。”
常笙畫沒繼續搭這個茬,只是反問:“傅夫人呢?你把人給甩開了?”
她大有興師問罪的意思,寧韶明忙不跌道:“關我什麼事,她自己被熟人叫走了。”
常笙畫冷笑兩聲,“一個毒梟的情婦,能有什麼熟人?不是上線就是下線,你就沒想過跟過去看看?”
“……”寧韶明瞬間就說不出話來了,他擺脫傅夫人的勾搭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想到主動湊上去呢?
常笙畫盯著寧韶明看了兩秒鐘,然後扯開嘴角,笑,嘲笑的笑。
寧韶明粗聲粗氣地道:“看什麼看?”
常笙畫張開嘴,吐出一個字:“傻”
“……”寧韶明再度被噎住,捏著拳頭就特別想要揍她,可惜這是公共場合,別說是揍人,就是撂臉色也不太好,誰讓他們這個時候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呢。
有恃無恐的常笙畫又衝著他笑了一下,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寧韶明無語問蒼天。
這個世界上為什麼會有這麼欠揍的魔頭呢?既生明何生畫,都是命啊!
畫館館長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一群人在轟然叫好,倒是顯得他們這個角落特別安靜了。
沒人說話,哪怕是互相吐槽打發時間也好,寧韶明不甘寂寞地問:“他們在幹什麼?”
常笙畫在靠著柱子閉目養神,聞言,眼也不抬地道:“我怎麼知道?”
她一句話就把天給聊死了,寧韶明不甘寂寞地繼續道:“我們不能把這個畫展給搞掉麼?”
這口氣還真是大,他居然想要把這個畫展給一鍋端了……常笙畫終於抬起眼皮子,瞅他一眼,語氣平靜無波:“你知道現場都是些什麼人嗎?”
寧韶明聳了聳肩,“無非就是達官顯貴富商之類的唄。”
常笙畫“呵”了一聲,“把畫展搞掉?誰給你這麼大的臉,寧家麼?”
寧韶明被這個女魔頭擠兌慣了,倒是沒有那麼容易炸毛了,聽著這刺耳的話,也只是象徵性地挖了挖耳朵,撇嘴道:“說得好像邪不勝正幾個字不在字典上似的。”
“在是在,”常笙畫嘴角勾起幾分笑,可惜又冷又譏誚,“只是想寫出來,哪有這麼容易?”
寧韶明有點不服氣地看著她。
常笙畫一點兒都沒有火氣,只是瞥了他一眼,道:“你是想弄死多少人麼?”
寧韶明一臉懵逼,“什麼?”
常笙畫輕微地聳了一下肩膀,“你猜你叫一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