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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知道這裡是甘老闆洗錢的地方,還見識了一堆毒瘤蛀蟲,但是也不能有所行動,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本來就脾氣不好的寧韶明顯得更加暴躁了,哪怕是他這張臉讓人驚豔萬分,也沒幾個人敢真的靠過來,就連一心想要勾搭他的傅夫人見狀,都非常識趣地繞了路,先去找別人聊天了。
常笙畫去轉了一圈,跟畫館館長搭了幾句話,也對這個地方怎麼洗錢的流程有了個大概的瞭解。
結果一轉回來,常笙畫就撿到黑色氣壓滾滾而來的寧大少一隻,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在沒人看得到的角度踹了他一腳。
寧韶明差點兒蹦了起來,不爽地看著常笙畫,“好端端的,踢我幹嘛?”
常笙畫毫不客氣懟回去:“好端端的,你在這裡發傻幹嘛?”
寧韶明這才注意到自己無意之中把那一身煞氣給散發出來了,有點不好意思,但是又嘴硬得很,嘟噥道:“不就是發了一會兒呆麼……”
這裡也不是發作的地方,常笙畫心道回去再收拾他,便冷淡地道:“打起精神來,傅夫人剛才找你呢。”
“常小花,”寧韶明怨念地看著常笙畫,“你覺不覺得你對我好冷酷無情?”
常笙畫定定地看了他三秒鐘,然後道:“你是在撒嬌嗎?”
寧韶明差點兒一口血噴出來,“你哪隻眼睛看到老子在撒嬌了!?”
“哦。”常笙畫很平靜地應了一聲。
寧韶明有點懷疑她有沒有聽清楚,不得不強調道:“我真的沒撒嬌。”
“……”剛好走到附近的傅夫人露出了一臉詭異的表情。
“……”寧韶明在掐死常笙畫和掐死傅夫人還是掐死他自己之間徘徊——總覺得他的清譽都已經掃地了。
隨手把生無可戀的寧大少丟給傅夫人折騰,常笙畫就跟甘老闆去認識他的各種合作伙伴了。
儘管甘老闆顯得十分大方,沒有什麼故意藏著什麼人不讓她見的意思,但是常笙畫始終覺得這些人都算是小嘍囉,不如在那天宴會上見到的金先生給她的危機感那麼深,常笙畫甚至懷疑那位金先生就是她要找的人,但是常笙畫當時的確沒辦法和對方槓上,只能眼睜睜看著他走了。
難道這一次還會把這些時日的努力付諸東流了?
常笙畫的心情不免有幾分不爽,在跟聊天的間隙,甘老闆問她對這些人有什麼想法,有沒有覺得特別不錯的,常笙畫隨意點了幾個人的名字,然後故作漫不經心地道:“對了,說起來,我倒是覺得上次見到的那一位看起來最是特別,那位叫什麼來著……”
常笙畫裝作臨時想起但是又沒有刻意去記的樣子,甘老闆果然上當,笑呵呵地道:“金先生對吧?”
“對啊,那天你好像特意給我引薦過,”常笙畫狀似一下子就記起來了,“不過今天他好像沒有過來。”
甘老闆神秘一笑,“金先生可不是會隨便來這種場合的人,那天你能見到他,可以算得上是巧之又巧了。”
常笙畫好像被他吊胃口了,眉頭輕微挑起,顯得有幾分傲氣,彷彿是常家小小姐的自尊心被挑釁了似的,“怎麼,還有我想見都見不得的人?”
甘老闆急忙安撫她:“不是這個意思,就是金先生他常年在外走動,不會固定在一個地方,所以我跟他認識好幾年了,想見他的時候也不是那麼容易找人的。”
是那批神秘勢力的接線人之一嗎?常笙畫在心裡想得千兜百轉,面上卻看不出一絲痕跡,“原來如此,看來那位金先生是個大忙人啊。”
她的語氣平靜了很多,但多多少少還是帶著刺,看起來像是年輕人經不起挑釁,甘老闆覺得她年少氣盛,倒是一點兒都沒有察覺到不對勁。
這一場畫展也沒有折騰太久,畢竟一群人裡也沒幾個人是真的來欣賞油畫的,到了十一點多,很多人就三三兩兩成群,相約著去吃飯聯絡感情了。
當然,這些人沒來專心看油畫,跟這個藝術畫館成交的訂單量卻不低,可見眾人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果然如常笙畫所言,中午是甘老闆做東請他們兩個人吃飯,傅夫人也跟著一起,意圖簡直明顯沒有絲毫掩飾的意思。
餐桌上,傅夫人更是各種貼心小意地幫寧韶明佈菜,寧韶明只需要本色出演不太耐煩的樣子就行了,常笙畫則是時不時輕飄飄地瞥傅夫人一眼,好像在看她笑話似的。
傅夫人看得簡直牙癢癢,心裡頭的戰意卻是越來越高漲了。
這個丫頭片子是覺得她還搞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