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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到這裡的時候,唐唐冒昧的敲了門,她給水介送了一杯冰美式咖啡來。 這個妹子,喜形於色,有點看人下菜碟,回頭要批評她一回。 唐唐在蘇非凌厲的眼神之下,很快退了出去。 水介繼續他的故事。 “這個人罵了我一段時間之後,他不罵了,開始關心我的生活,問我有女朋友沒有,實在不行,他給我介紹一個女朋友。” “那你接受了?” “沒有,那段時間我和我媽足浴城的一個妹子搞的正火熱,哪裡有心情接受一個陌生人給我介紹的女朋友,那不是有病嗎?” “你不是說你很孤單嗎?這不是有妹子陪你嗎?還孤單個錘子啊。” 水介一愣,他大概是沒有想到一個心理醫生說話會這麼粗魯。 “你這話有點意思。” “別介意啊,語言的藝術嘛。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水介顯然不介意 ,他回答了蘇非提出的問題。 “那種場合的妹子只能解決生理的需要,心靈上的契合可以說是完全不可能的,我需要的是一個靈魂伴侶,這樣也可以給到我寫作的靈感。” 聊到這裡的時候,蘇非想直接給這個男人兩拳,特麼的欠錘。 什麼東西,啊呸...... “這就是你要講的故事?抱歉,我對你如何泡女人的光榮事蹟不感興趣。” “不是女人的事情,是給我打電話的那個人,我後來去見了他。” “哦,你到底還是沒有經受住誘惑,接受他給你介紹的物件了?” “不是,是他打電話給我,說他可以給我提供一些勁爆的寫作素材,保證我能再次翻紅。” “這你都相信?” “我當然不相信,我認為是這個人的惡作劇。但是,他說了他提供素材不要酬勞,而且還能給我一筆不少的車馬費。” “他真給你錢了?” “是的,我抱著試試的心態去找的他,沒想到,在聽他故事之前,他先拿了一疊現鈔擺在我面前,既然我收了錢了,那我自然是要聽聽他要講的素材到底有多勁爆了。” “那我倒是好奇,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是錢多的花不完嗎?為什麼不去做慈善呢?” “其實我去了他住的地方好多次了,但我還是沒有看清過他的真面目。他打扮的還挺潮的,每次去的時候,他都穿的一身白色的西服,戴著一頂圓盤帽,整的跟一個歸國華僑一樣。 不管我去的是白天還是黑夜,他都戴著一個茶色的墨鏡,一圈花白的鬍子根本看不清他的樣子。” “這麼說來,他的年紀不小了。” “嗯,從聲音和體態上來看,60歲左右吧。而且看起來身體不大好,說話中氣不足,面板白的不正常。伸出來的手腕上,白的可以看見面板裡的血管。” “哦,他住在哪裡?” “這個,我不能講,我答應過他,替他保密的。他說他喜歡安靜,不喜歡被人打擾。” “那他還上趕著讓你去打擾他?” “我懷疑他精神狀態有問題,這類人總是有多面性的,他住的地方還不錯,在郊外,方圓幾百米沒有住戶。兩層樓的房子,房子不大,有一個不大的小院,院子裡種著各種各樣的花,還有一條黑色的細狗。” “他給你講了什麼故事?” “他講的是他的自傳吧,他開始講的時候,我就開始錄音。” “那你不如把錄音傳給我一份,等我空了聽一聽。” “不行,他要求過,錄音可以給我當寫小說的素材,但不能將錄音給別人聽。” “好吧,你繼續。” 雖然這個水介給人一種不舒服的感覺,但他成功地激發了蘇非的好奇心。 “他講故事之前先問了我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他問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天生的壞種嗎?” “你怎麼回答?” 水鴨子不愧是寫小說的,他反問蘇非。 “你覺得呢,這個世界上到底有沒有天生的壞種。” 蘇非回答:“我相信有天生的壞種,作為心理醫生,我也見識過這種人。” 他持了不同的意見。 “我不相信,人之初,性本善,我相信人性的惡都是後天形成的。” “哦,那那位老先生呢?他的見解是什麼?還有,他姓什麼?叫什麼名字?” “我也不知道他姓什麼,叫什麼名字。他說姓名只是一個稱呼,叫什麼並不重要,他讓我直接叫他燕叔。他跟你的回答一樣,他說他相信這個世界絕對存在著有天生的壞種,因為他身邊就有。” “我盲猜他要跟你講這個天生的壞種的故事。” “是的。在講故事之前,我問了他一個問題,我看他一把年紀了,我問他我和他素昧平生,他為什麼這麼執著要講故事給我聽?他說他看過我那本《我就是你》的小說,寫的很好,很合他的胃口,這麼些年以來,他一直在等我寫出下一部能和《我就是你》相媲美的小說。遺憾的是,一直沒有等到。說到這裡的時候,他還用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口吻罵了我一頓,說我其他的作品簡直就是狗屁不通,小學一年級的學生都比我寫的要好。” 蘇非想笑,但忍住了。 “那我倒是想要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