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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隱隱感到了。”
範寧愕然,連忙問道“早上發生了什麼?”
“早上他就說自己支援不住了,讓我別告訴你,怕你生氣。”
範寧十分無奈,只得搖搖頭道:“給他說過多少次,不要這麼拼命,他就是不聽,最後反而得不償失,白白丟掉了這次機會。”
蘇亮沉吟一下道:“其實我完全理解他,他基礎比較弱,書法也很一般,他知道自己如果不發奮,肯定考不上,與其鎩羽而歸,不如拼命一把,說實話,他的拼命精神我還真的佩服。”
“算了!”
範寧笑道:“不說大壽了,說說你吧!考得如何?”
提到考試,蘇亮頓時眉飛色舞,眼中有一種按耐不住的驚喜。
“今天這道題我們討論過,你還記得嗎?一個月前。”
範寧心中好笑,自己怎麼會不知道,這不就是一種隱蔽地將題目洩露給他嗎?這小子居然還沒有明白過來。
範寧搖搖頭,“我真有點記不得了,我記得好像討論過很多,腦子裡已經是一團漿糊。”
“我們真討論過這道題!”
“那你是怎麼做的?”範寧笑問道。
“就是咱們討論的那樣,我把論眼放在‘學之’上面,聖人學齊韶之樂,三月不知肉味,怎麼樣,符合要求吧!”
範寧笑著點了點頭,“你這樣說起來,我們好像真討論過這道題,我和想法完全和你一樣。”
“肯定討論過,我記得很清楚,當時大壽也在,可惜這傢伙,哎!丟掉一次好機會啊!”
這時,一名年輕英俊計程車子走過來笑道:“範少郎,還記得我嗎?”
範寧見他有點眼熟,卻一時想不起他是誰,“你是?”
“範少郎還真忘記我了,三年前我們在龐太師府中見過,我姓馮!”
“你是馮京!”
範寧猛地想起來了,這位馮京是王安石的好友,富弼的女婿,三年前在龐籍府中見過他。
這位馮京歷史上很有名,不僅是三元及第,今科狀元,而且還有一句俗語。
‘錯把馮京當馬涼。’
傳說是張堯佐逼馮京娶自己的女兒,否則將在科舉中收拾他,馮京堅決不答應,他便在考試中將自己改名為馬涼,馬涼高中狀元,張堯佐無可奈何。
當然這種事情只能是民間故事,實在是漏洞百出,科舉考試哪裡能隨便改名?
省試之前,馮京只是一個州解元,但京城至少有六百多個州府解元,堂堂的國丈張堯佐怎麼可能看上區區一個解元?
退一萬步,就算張堯佐看上了馮京這個解元,報名時他改名為馬涼,根本就報不上,鄂州開出的解試證明上是馮京,你怎麼能隨意改名為馬涼,這可是科舉大忌。
如果只是考卷上擅自改名為馬涼,那就和准考證對不上,也不會被錄取。
如果是考殿試時再改名為馬涼,且不說禮部準不準,這裡面還涉及一個欺騙天子的罪名,怎能可能隨意改名。
張堯佐再有通天的本事,他也不敢在殿試上弄手腳。
所以歷史上大多數懲治權貴的民間故事也就聽聽而已,不能當真。
更何況馮京考上狀元已經二十九歲了,很難想象二十九歲的宋人還沒有家室,實際上他是名相富弼的女婿,先後娶了富弼的兩個女兒。
馮京笑道:“賢弟考得如何?”
“感覺還可以,馮兄呢?”範寧也笑問道。
“我也自我感覺不錯!”
範寧又給蘇亮介紹,“這位馮大哥是鄂州解元,王安石的好友,富相公的女婿。”
蘇亮聽說馮京是富弼的女婿,不由肅然起敬,連忙抱拳行禮。
範寧又給馮京介紹蘇亮,“這位是我的好友蘇亮,也是考童子科。”
馮京和蘇亮見了禮,馮京笑道:“中午沒有飯吃,不如我們進城找個地方喝一杯如何?”
“好!”範寧欣然道:“今天我請客,我們去朱樓好好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