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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雲飛煤礦那頭具體什麼情況,梁一飛也不清楚,不過肯定不是太好過就是了。
要是換成梁一飛自己,這時候肯定要找個知根知底,能信得過的人來幫忙,這個幫忙,不僅僅指的是工作上的,這還是小事,要在關鍵時刻,有一個有分量的人,能無條件站在自己這邊,幫著自己鎮住場子,看住人。
任鵬的能力其實不錯,但是他的資格太不夠了,先天性就和何雲飛那票老兄弟有了陣營劃分割槽別。
丁靜靜顯然是個不錯的選擇,原配太太,光是這一條身份就足夠了。
認識時間雖然不長,但無論是從裘娜的嘴裡聽說,還是和她幾次短暫的接觸,都能看得出來,丁靜靜對社會上三教九流的那一套也不陌生,她自己就是舞場裡跳出來的大姐頭,專業上,以前幫著何雲飛管過財務,至於人情交際這方面,更是不會存在任何問題。
“他沒提,我也就沒說。”丁靜靜淡淡一笑,有些自嘲的說:“他見我見久了,心裡怕是會有疙瘩,比不賺錢還要不痛快,我非要去,何必呢,鬧得大家都不愉快,不如他忙他的,我在家裡歲月靜好,至少維持一個面子上的平衡。”
一個丈夫常年不在家的單身女人,向一個年輕的單身男性朋友,抱怨這樣的話,似乎是有些過了,儘管梁一飛對她們家的事情有所瞭解,可是丁靜靜說完之後,還是覺得有些不合適,立刻就把話題岔開了,笑道:“而且煤礦這種生意,男人做可以,不適合女人參與。”
梁一飛點點頭,這倒是,這裡面不光是暴力血腥的問題。
“上次跳舞,你說過完年可能去泰國,定下什麼時候了嗎?”丁靜靜問。
“暫時還沒呢,也不是去玩,想拿一個飲料的代理,拓展一下業務,結果你猜怎麼著,對方老闆居然在閉關修佛,修三個月,修完了吧,又要過年。”梁一飛無奈的搖頭說。
“人老了,總會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念頭,就像孩子,一旦這個老人有錢,那他就有任性的資本。如果真的是好機會,等上三四個月,倒也沒什麼,正好,這三四個月等於也給你一個時間再認真考慮考慮,這件事是否真的值得做。”裘娜說。
這一點梁一飛倒是真沒有想過,值不值得做,由於有先知,所以壓根就沒考慮。
不過丁靜靜的話是有道理的,站在一個沒有先知的人的立場上想,自己保健品做好好的,忽然想要拓展其他業務,看準了某個產品,很可能就是‘頭腦一熱’,一時激情,尤其自己還是個年輕人。
那有幾個月時間來冷靜,認真思考,可以避免衝動投資。
“要是走的早的話,我們可以搭個伴一塊去。”丁靜靜忽然說。
“嗯?嫂子你去旅遊啊?”梁一飛意外問。
“泰國有什麼好玩的,要說名勝古蹟,國內都玩不過來,哪有功夫去那窮鄉僻壤的。”丁靜靜搖搖頭,說:“陪著裘娜去進原材料,那邊棉麻不錯,價格也低,到時候要是價格談不攏,說不定還要找你泰國的朋友幫忙。”
“去泰國收購棉麻?不至於吧,大陸這邊棉麻多了去了,也不見得就貴到哪裡去。”梁一飛說。
“還真的要貴不少,裘娜說,那邊的原材料價格,算上關稅和路費,也要比國內便宜四分之一。而且質量有保障,在國內收,得把所有人都當成賊來防著,我倒不是說農民就是壞人啊,他有樸實的一面,也有很惡劣的一面,收了錢質量真不行,想退那是沒門。真跟當地農民產生了點齟齬,誰會幫一個私營企業出頭啊?再說了,咱們這邊你也知道,從農民手裡收上來,一層層一道道的,中間有多少關卡要闖?反倒不如去泰國找經銷商合作,質量不行,按照合同來,該退貨退貨,該賠錢賠錢,再不行,乾脆換一家。”
“那沒問題,我手下那個吳小亮,就是吳三手,他就是泰國人,到時候讓他陪著你們去辦。”梁一飛笑了起來。
丁靜靜也笑了,說:“裘娜也說了,不是人人都有你這麼大本事,說讓誰當泰國人誰就能是泰國人,她沒辦法弄成合資企業,不過,有一些外國的合作商,各方面也都方便不少。”
吳三手變成泰國人這事,梁一飛倒是不想宣揚,可是沒法子,要在工商那邊重新辦手續,工商口那些人都常來常往,和梁一飛熟,和其他大老闆們也熟,很快就都知道,梁一飛的得力屬下吳小亮成了泰國人。
好幾次遇到熟人,就笑呵呵得跟吳三手薩瓦迪卡,搞得吳三手也很無語。
開玩笑歸開玩笑,不過,合資企業能享受到的優惠那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