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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上可見一斑,謝家家主可以在天安門上,站在最高領導人的身邊參加典禮,許樹標就遠遠沒有這個資格。
梁一飛想了一下,如果按照謝逸飛的描述,取得代理是可行的,而且原是空的歷史上,也的確就是大陸商人取得了代理,並且幾十年下來,透過故意轉移資產,在報表上做手腳,居然一分錢分紅都沒有給許樹標,以致引發了後來的紅牛之爭。
唯一的麻煩,可能還是准入的問題。
不過,外國商人進來生產是一回事,本國企業家做企業又是另外一回事,有時候外籍身份可以帶來很多便利,但也可能是個拖累,引得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要不然這樣,咱們明天就飛泰國,你幫我引薦引薦這位許醫生。”梁一飛說著,笑了笑。
“這麼著急!”謝逸飛眼珠子一轉,笑呵呵得問:“那我有什麼好處啊?”
“你辦『藥』廠的事,我這個點子大王、傑出企業家,全力幫你。”梁一飛說。
“這倒是個不錯的交換,不過嘛,今年肯定不行了,許樹標信佛,自從發跡之後,每年的年底和年初,有三個多月時間都在廟裡修行,不問任何事,誰去都不見,連我伯父也不例外。”謝逸飛說。
梁一飛被他講得十分無語,人都愣住了,這位許醫生還真是不折不扣的佛系企業家,一年就12個月,他能給自己放假三個多月,這不是開玩笑嗎?
中國倒是有企業家這麼幹過,結果小妞是泡到了,企業丟了。
“各國國情不一樣,泰國人,尤其是泰國商人對於佛教的熱情,外國人很難理解。”謝逸飛說。
“聽說許醫生年輕的時候是就是個『藥』品銷售員,天天跑家串戶推銷『藥』品,一天不工作就沒飯吃,我估計他那時候不信佛吧。”梁一飛說。
謝逸飛盯著梁一飛看了一會,笑了,搖頭說“你啊,年紀輕輕,嘴不饒人。這話可以反過來說,賺那麼多錢,要是連自己的信仰都無法去施行,那賺錢還有什麼意義?也許他辛苦半生,就是為了有能力,一年給自己放幾個月假,安安靜靜去修佛呢。”
“也是這個道理。”梁一飛點點頭。
“不過話說回來,你就真的對保健品行業這麼悲觀啊?我一開始還以為,你是故意嚇唬我,不想讓青春寶跟你競爭呢。”謝逸飛說。
“倒也不是悲觀,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嘛,能多賺一些錢總是好的。”梁一飛隨口說。
就在此時,邊上有人經過,聽到他們兩最後兩句談話,用帶著很濃厚的東北口音不請自來的開口說:“保健品行業如日中天,這個行業要是都賺不到錢,那做其他行業更賺不到。”
這話有些不禮貌,不過卻充滿了自信。
扭頭一看,是一行並排而行的三人。
也是巧了,這三人裡,有兩個,梁一飛都認識,唯獨說話的這個中年男人,梁一飛一點印象的沒有。
梁一飛認識這兩人,這兩人卻不認識他,說話那人,卻認識謝逸飛,很熱情的衝謝逸飛伸出手,說:“謝先生,你也來了啊?”
“江總!您好您好!”謝逸飛笑著和他握了握手,然後說:“姜總您剛才那話可不對啊,這位梁老闆在保健品上可是賺了大錢的。”
“梁老闆?”江總睜大眼睛,上下打量了梁一飛幾秒鐘,忽然哈哈一笑:“哦,沒猜錯的話,這位就是中華鱉精的梁一飛樑老闆吧?”
梁一飛笑問:“正是鄙人,不過,我好像和江總從未謀面吧。”
“哈哈,是第一次見面,不過樑總,你這個情報工作很不行啊,你看我們飛龍,就有專門的情報機構,把國內一線保健品廠家的情況都『摸』得一清二楚,年紀輕輕二十出頭,人長的帥,姓梁,還是在保健品市場上賺了大錢的,那除了華強廠梁一飛樑老闆你,還能有誰啊?!”
“來來來,我來介紹一下。一飛,這位江偉江總,是飛龍集團的老闆,延生護『液』寶就是他們公司的產品,大名鼎鼎吧。這位是杭城哇哈哈的宗卿厚宗老闆,這位我倒是沒見過,不過要是沒猜錯,應該是巨人的史玉駐史先生吧?”
謝逸飛不愧是做媒體出身的,把幾個人的身份一一道來。
除了江偉,剩下兩人在之後的十幾年中國企業歷史上,都赫赫有名,佔據了各自的一席之地,一片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