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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似乎一點也不急著工作,這兩天我們兩個人時常在附近轉轉,然後去一些小雜貨街轉轉,那裡基本上都有一些比較新奇的玩意和紀念品,然後夜晚就在海邊吹吹海風,臨近夜晚的時候回到別墅,有時候他也需要處理工作,我一般都是坐在他身邊玩玩手機上的一些小遊戲,有時候覺得眼睛累了,便伏在他懷中睡了過去,早上醒來睜開眼,人便已經在床上和他懷裡。
這樣的日子說不出的溫柔,好像我們本該如此。
第二天的夜晚陸梁靜打電話問我我在哪裡,我本來是要騙她我在n城的,畢竟我和喬荊南的事情陸梁靜是理解不了我,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她一定無法接受我哦和喬荊南的關係。
可沒想法到我還沒有開口,陸梁靜就在電話裡面惡狠狠的說:“楊卿卿!你這混蛋!你去馬爾地夫怎麼不通知我?你是不是想騙我?我告訴你,想自己和喬荊南那鐵公雞逍遙快活,我告訴你沒門!你等著,我和盧森今天晚上七點的飛機,明天我立馬過來找你算賬。”
我剛想說什麼,陸梁靜早已經將電話給結束通話,我有些奇怪,陸梁靜是怎麼知道我和喬荊南在馬爾地夫的?而且她難道不反感現在我們兩人的關係嗎?我思考了一下這兩個問題,發現想不透。
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陸梁靜和盧森兩夫妻要來,那我和喬荊南獨處時光不會又遭到破壞!
我瞬間就苦了臉,喬荊南正拿著手提電腦瀏覽郵件,側過臉問我:“誰給你來的電話。”
我放下手機,繼續拿著手上的甜甜圈舔了幾口,看著電視說:“陸梁靜,說什麼明天要來找我。”
喬荊南嗯了一聲,手指在鍵盤上打出幾行英文,按了一個enter鍵,郵件便顯示正在傳送。
他繼續處理郵件,我繼續舔著手中的甜甜圈,覺得上面的巧克力有些發膩,又捨不得扔掉,不知道是不是有些惡趣味,特別想挑戰喬荊南的極限,我將吃到一半的蛋筒遞到喬荊南嘴邊,他沒想到我會忽然伸過來,那蛋筒碰到他唇上,沾染上一些乳白色的冰激凌,他深鎖眉頭看向我。
但也沒有說什麼,將那半個蛋筒從我手中接了過去,皺著眉默默吃完了。
我有些不可思議看著他,他從電腦前抬起臉看向我,問了一句:“怎麼了?”
我說:“你不是不吃甜的嗎?”
他回答了一句:“偶爾也吃。”
便沒有再理我,坐在那裡工作著,我也沒有再吵他,心裡忍不住竊喜,像是惡作劇得逞一般,雖然沒有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他一直工作到深夜,我靠在他肩頭半睡半醒,感覺自己被他抱到了床上,他按了一下遙控器,燈光熄滅後,這一夜又過去了。
早上睡眠正濃的時候,從n市趕來的陸梁靜和盧森兩個人風風火火的到達我們這裡,行李還沒來得及卸下來,便匆匆的朝樓上跑了上來,喬荊南在我耳邊吻了吻,說了一句:“陸梁靜和盧森來了。”
我本來睡得正迷迷糊糊,聽到喬荊南這句話之時,忽然從床上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滿臉迷茫的看向喬荊南,他坐在床上穿衣服。
樓下傳來匆忙的腳步聲,我第一時間便在床上胡亂找著衣服,也不知道昨晚衣服全部扔哪裡去了,正亂無章法的時候,喬荊南扔了一件裙子給我,我拿上用平生最利索的動作快速穿上。
剛裹上裙子,門外就傳來陸梁靜的敲門聲。
我立馬從床上翻身而起,就要爬下來,誰知道因為緊張力道沒把握好,差點從床上衝了下去,還好喬荊南正好抱住我,皺著眉問我:“急什麼。”
我扶著他說:“陸梁靜來了我能不急嗎?她要是看到我們兩個人....”
喬荊南伸出手為我整了整有些沒穿好的裙子,淡淡問了一句:“怎麼。”
我反應過來的時候,陸梁靜早已經在門外撓著門,恨不得將門給撓穿了一般,叫道:“楊卿卿!你給我開門!你們兩個人躲在裡面幹什麼!別以為躲在裡面你就不用出來見我了!快開門!”
我揪著喬荊南從床上下來,站在門口整了整衣服,覺得所有一切無誤後,才伸出手將門給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