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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來,還是一片海的聲音,十二份的馬爾地夫天氣是最乾燥的,但卻並不炎熱,基本上沒有雨水,但風特別清爽,我和喬荊南因為是半夜來到這裡,還沒有選擇島嶼登島,只是在海邊選擇了一所海灘別墅住了一晚。
早上醒來的時候,喬荊南已經坐在樓下慢條斯理吃著早餐,他看到我下樓後,對我說了一句,早安。
這裡的地板都是木質的,踩在上面特別舒服,而且天氣正好,我打著赤腳走了過去,從後面抱住了他頸脖,他正往常一般低頭看著手中的財經報紙,我隨著他瞟了一眼,發現看不懂,便在他臉上親了親,說了一句:“我去刷牙。”
他翻了一頁,叮囑我說:“穿鞋子。”
我頭也不回對著洗手間奔了過去,回了他一句:“不,我等下要去海邊,他們說赤腳去沙灘上最舒服了。”
我在浴室匆匆洗漱完,又將紮起來的頭髮披散了下來,穿了一件水紅色的紗裙,及膝的。
又化了一點淡妝,看向鏡子的自己,面板光滑,眼神明亮,心情似乎也不錯,又掏出一隻口紅在唇上塗了塗,抿了抿,覺得完畢後。
等我到達客廳內的時候,喬荊南早餐已經吃完了,手中正端了一杯容量只剩半杯的牛奶在那裡喝,我走了過去,他沒有看我。
我特意站在他對面,他視線還是投放在報紙上,我腳步聲故意加重了一些。
他才緩緩抬頭看向我,因為在n市穿了差不多兩三個月的大衣了,今天穿上紗裙心裡特別興奮,我拉著裙襬在喬荊南面前轉了一圈,期待的問他:“好不好看?”
他看了我許久,目光在我身上來回穿梭,一直沒有回答。
我被他的沉默擾的心裡癢癢的,在那裡催著他回答。
他放下手中的財經報紙,目光從我身上收了回來,看向餐桌上透明的花瓶內插了幾隻不知名的黃色花朵,他手輕輕在枝幹上一折,那朵花便被他拿在手中,他朝著我走了過來,手中的花別在我耳邊,他眼裡含著淺淺的笑意說:“還可以。”
我踮著腳尖圈住他脖子,對他狡黠笑著說:“我想吻你。”
喬荊南皺眉看向我唇,指尖就要碰觸到我唇,我輕巧的躲了過去,吊在他身上,當唇碰觸到他臉之時,立馬離開,看到他一向嚴肅的臉上有一個大唇印後,我哈哈哈大笑就像躲開。
喬荊南一把抱住我,將我打橫抱了起來,我在他懷中笑著掙扎著,他將我抱在懷裡順勢將我壓在餐桌上。
我正笑著求饒說:“我錯了,我錯了,我想下次再也不敢了。”
身體被他他在桌上,我看到喬荊南漆黑瞳孔內的自己,真正是笑臉如花,我正想推開他,喬荊南將我按住,說了一句:“別動。”
他目光正專注的望著我,他這句話出來,我立馬就不動了。
他伸出手擦拭掉我唇上殘留的口紅,臉向我一點一點壓了下來,我閉上眼睛怯怯的任由他吻著。
他吻的很溫柔,剛開始只是淺嘗即止,慢慢的吻加深了,有那麼一瞬間我覺得自己幸福得快要暈過去了,只是躺在那裡任由他吻著,兩個人氣息都有些紊亂之時,我隱隱聽見身後傳來腳步聲,想到剛才還在為喬荊南準備早餐的阿姨正在廚房,在他懷中掙扎了幾下,喬荊南迴過神來,望著我緋紅色的臉,將我從餐桌上抱了下來,我從他懷中轉過身之際,手裡正端著湯的阿姨站在那裡目瞪口呆看向我。
我臉蹭的一下再次往上升了一個色階,眼神都不知道往哪裡擺。
阿姨端著手中白色的瓷碗,有些尷尬笑了笑朝著餐桌走了過來,將那碗湯放在餐桌正中央對我們說:“這是我們這一代有名的魚湯,你們嚐嚐,營養又美味。”
我老老實實坐在椅子上,感覺自己背如芒刺,我不知道該說喬荊南皮厚,還是天生不知道害羞這兩個字怎麼寫,他端坐在座位上,那勺子盛了一碗湯,舀了一勺淺嘗了一口,然後遞到我面前:“還可以。”
我就著他勺子喝了一口,鹹鹹辣辣的,很符合我的口味,我忍不住多喝了幾口,可喬荊南卻將那碗湯不經意的移開,說了一句:“空腹吃辣食,傷胃。”
然後將一片烤得外焦裡嫩額的麵包遞到我手中,我咬了一口,上面塗的醬是草莓味的。
喬荊南之後沒有在動過餐具,基本上是坐在那裡陪著我,看我風捲雲殘般將桌上一桌的早餐全部掃乾淨後,才滿意遞了一杯水給我。
來馬爾地夫第一個美好的早晨就由這頓早餐開始,喬荊南來這裡是來談一塊地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