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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梁靜問得太過淒厲,房間內只有角落的音響隱隱傳來一句英文歌詞,反而將現在的氣氛襯托得太過悲傷。本書同步更新百度搜抓機小說網。
所有人都沒有說話,視線全部投向舞臺上的三人。
盧森沒有回答陸梁靜的質問,他雙手握拳站在那裡,和陸梁靜對視著,氣氛陷入僵硬,也許需要有人出來打破僵局。
可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動,我也沒有動,因為這樣氣氛,我們好像都不太適合插足。
直到站在盧森身旁的女人,理了理自己的秀髮說:“我以為富家千金都有修養呢,原來只不過也是一個隨時會咬人的瘋....”
“閉嘴!”盧森出聲呵斥她,那女人臉色發白,動了兩下嘴唇,最終還是沒有再說話。
盧森最終從臺下走下來,站在陸梁靜面前:“如果承受不了,為什麼還要承受?梁靜,難道這麼多年你還不明白嗎?愛情和婚姻都是不可勉強的,我從結婚那天就告訴你,我不會為了你而改變,如果你接受這樣的我,我們就過一輩子,如果你接受不了這樣的我,你想要離婚,只要是你提出的條件我都會答應。”
陸梁靜哼笑了兩聲,抬手抹掉臉上的眼淚:“你知道我從多少歲跟在你身後嗎?”
盧森沒有說話。
陸梁靜說:“我從十八歲,一直到現在我三十五,整整十七年,我所有的青春和最美好的年紀全部壓在你身上,你哪怕是假裝是愛我的,也是好的。”陸梁靜滿是嘲諷笑道:“可你連假裝都不肯假裝,盧森,我並不欠你什麼。”
陸梁靜說完這句話,轉身從這間會所離開了,我剛想要過去追,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轉身又往回走,站在盧森面前問了一句:“喬荊南不是和你一起來的嗎?他人現在去哪裡了?”
盧森說:“他不是一早就回家了嗎?”他這樣說著,我電話立馬就響了,我掏出電話,果然是喬荊南播來的,我按了接聽鍵,一邊餵了一句,一邊往外去追陸梁靜。
我氣喘吁吁聽著喬荊南在電話內說了一句:“我今晚可能要晚點回來。”
我站在會所外面左右看了一眼,發現都沒有陸梁靜身影,又聽見喬荊南的話,心裡忽然警鈴大作,停下腳步,問了一句:“你現在在哪裡?”
喬荊南說:“還有一些事情沒有商量完。”
我聽了這句話,忽然心涼了一半截,面對我的沉默,他也沒有像平時一樣詢問我,只是對我說了一句:“你早點休息。”便將電話結束通話了。
盧森說喬荊南很早就離開了,可就在之前我還打電話問他在哪裡,現在他再次打電話告訴我他還在談事,那麼,這麼晚,他需要和誰談事情,有什麼事情是需要半夜談的?
我忽然有些心亂如麻,站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辦,看到身邊走過幾個黑人,我有些害怕的縮了縮,幾個黑人瞥了我一眼,繼續和身邊的同伴離開。
我抬頭望著這陌生的城市,還有這陌生的月色和陌生的文字,忽然覺得滿是無助。
陸梁靜現在也不知所蹤,那我該怎麼回去?
我站在那裡等了一會兒,終於在二十分鐘後等到盧森出來,他看到我還站在會所門外,感到一陣奇怪,走了上來問我為什麼還沒有走。
我和盧森說:“我找不到梁靜,剛才打電話給她,她也不接,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去。”
盧森聽到陸梁靜消失了,臉上忽然閃過一絲焦急,他說:“你為什麼不早說?!”
我看到他這樣一幅埋怨的模樣,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無端有些生氣,反擊了一句道:“當時你為什麼不追出去?你這做丈夫的不急,憑什麼來質問我這當朋友的?”
盧森被我噎住,回了我一句:“好了,我先不和你吵,我去開車先送你回去,我等會兒自己去找他。”
我本來是想跟著盧森一起去找陸梁靜,左右一想,夫妻之間在這樣緊張僵硬的時刻,沒有旁人在,或許更好解開心扉,雖然擔心,但還是讓盧森送我回去,讓他一個人去找陸梁靜。
盧森送我回到海邊別墅後,便匆匆離開,出來為我開門的是海邊別墅內的阿姨,我從門外進來,第一句話便問阿姨喬荊南有沒有回來。
那阿姨回答了我一句說:“喬先生從今天上午出去後,就一直沒有回來過。”
我哦了一聲,滿身疲憊上樓,到達臥室的時候,看到空蕩蕩的房間,整間房子內都收拾得整整齊齊,沒有一絲被動亂過的痕跡,這所別墅內的阿姨,一看就是整理房間的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