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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荊南接聽後,我吞了吞口水,下意識看了一眼陸梁靜,她也滿是緊張看向我,我想了半天說了一句:“你現在在哪裡?”
喬荊南問:“怎麼了?”
我說:“哦,沒什麼,就想問問。本書醉快更新百度搜尋抓幾書屋。”
陸梁靜在那裡翻了一個白眼,電話內沉默了一段時間,喬荊南說:“我在和別人談一點事情。”
我說:“哦,沒事了,你談吧。”
他嗯了一聲,我將電話給結束通話了,陸梁靜罵我:“楊卿卿,你這個豬腦袋!你怎麼連套話都不知道怎麼套?”
我說:“那要怎樣套?”
陸梁靜最後翻了一個白眼,坐在那裡想了一會兒,然後掏出手機在朋友圈給那女人留言說:“你這是在哪裡?我上次去旅行的時候好像來過這裡。”
陸梁靜發出去後,我們兩個人坐在車內等了一會兒,果然那女人立馬給了她回覆,回了幾個字:“呵呵,你也來過?這會所你來過嗎?是溧水國際商務會所,很有名的。”
陸梁靜得到這個地址後,將手機按掉,螢幕光化為黑暗,然後開始使用導航儀,我坐在車後面也不知道為何,竟然生生逼出一手心冷汗。
陸梁靜現在卻出奇的冷靜,她開著車走在這座我完全陌生的城市繞了很久,最終停在一處會所前,溧水國際商務會所這幾個字的霓虹燈在夜幕下散發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陸梁靜一句話也沒有說,提上包便要衝了進去,我一把拽住她。
她回過身看向我,我有些猶豫的說:“就算我們進去了又能夠怎麼樣?難道你還想大鬧一場?”
陸梁靜被我這句話給說楞了,大約她也只是因為一時衝動,根本沒有考慮過任何後果,假如她真的撞見盧森和別的女人不乾淨,她又沒想過離婚,她能夠怎樣?不還是要繼續忍氣吞聲嗎?
我們兩個人站在會所門外糾結了好長一段時間,陸梁靜整個人石化了一般。
我說:“咱們還是回去吧,如果你想繼續下去,就只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如果你結束這段婚姻,最好是現在就攤牌。”
在處理這樣的事情上,我比陸梁靜有經驗多了,雖然經驗不是特別多,可總比毫無經驗的她要好一點,我覺得現在的她,就像攜帶著滿腔憤怒與嫉妒失去理智的女人,我們等了陸梁靜大約五分鐘,她終於開口對我說了一句話,她說:“卿卿,如果換做是你,前腳剛走,後腳自己的丈夫就和別的女人攪合在一起,而且你就站在他們樓下,你覺得你能夠忍嗎?”
我問陸梁靜:“那你想過離婚嗎?”
陸梁靜簡言意駭的說:“沒有。”
我說:“既然沒有,那我們進去還有什麼意義?”
陸梁靜說:“至少我出了一口惡氣,我現在特別想看到盧森看到我時的表情。”
陸梁靜注意已定,我也沒有什麼權利再去勸她,只能隨著她走了進去,我們也不知道具體的包廂始終愛哪裡,而且這裡的商務會所安全保密制度特別嚴密,我們兩個人站在那裡一會兒,陸梁靜用標準的英文和對方對話,可明顯對方嘴巴嚴實,根本套不出什麼。
我和陸梁靜站在那裡一會兒,兩個人轉身坐在大堂內的沙發上,沒過多久,陸梁靜又掏出手機在那裡重新整理,刷了半天,忽然朋友圈有一條訊息加一。
她立馬一點,那女人再次發了一條訊息過來:“你上次去的是哪間包廂?我們這次是sun8.”
我總覺得哪裡有些不正常,為什麼過了這麼久,那女人竟然會將自己的地址主動暴露出來,而且還不需要梁靜問,可現在的陸梁靜早已經沒有想那麼多,得到地址後就要起身起衝上去。
我從後面再次拽住她問:“會不會是她故意引你去的?就是想讓你和盧森產生矛盾?談後離間你們?”
陸梁靜說:“我是匿名。”
我說:“也許她早已經知道你是誰,而故意引你上鉤呢?”
陸梁靜說:“我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無論她是故意引我上鉤,還是離間我和盧森之間,反正我覺得這對我都沒有任何實際上的傷害,我只知道我現在忍受不了。”
陸梁靜沒有在管我,按了電梯便在那裡等著,我也不好說什麼,畢竟這是她的事情,我的意見對於她來說只是參考,那我就跟在她身後就好了。
我們兩人坐著電梯到達那女人給我們所發的地址,當我們兩人重新站在sun8前,陸梁靜站在那扇緊閉的包廂門口,然後深吸了一口氣,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