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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資檗和喬荊南坐在喬父病床前共同聽著他囑咐,我站在一旁臉上保持著微笑,像個局外人一般望著他們。
喬父叮囑了好久,大約是累了,緩緩閉上眼睛,躺在床上沒在張開眼睛。
為了讓他好好休息,我們從他臥室出來,喬母看見我似乎特別高興,我們一堆人從喬父房間出來後,喬金平的妻子正好從廚房準備好飯菜,喬母拉著我入座,說讓我好好在這裡吃一頓飯,我根本沒有機會拒絕,她就將我按在桌上,便為我盛了一碗湯,放在我面前。
她側過臉看了一眼如廚房忙著的媳婦兒,忽然低聲問了我一句:“卿卿,你和金平的孩子呢。”
喬母這句話剛落音,喬金平和許資檗從喬父房中出來後,許資檗便對喬母說:“大嫂,荊南還有事情,我們就不在這裡吃飯了。”
喬母一聽,立馬從餐桌旁站起來,走到許資檗身邊,握住她手說:“難得來一次大嫂這裡,資檗,你從國外回來就沒在大嫂這裡好好吃過一頓飯,難不成嫌棄我這裡太寒酸不可?”
本來只是一句極其客套的玩笑,讓許資檗面子有些放不下來,她剛想解釋,站在他身邊的喬荊南開口說:“既然已經做好我們的飯菜,那就吃完再走。”
許資檗還想說什麼,喬荊南已經先她一步坐在餐桌前,他正好坐在我對面,放在面前的湯散發著濃濃的熱氣,許資檗只能走過來正好坐在喬荊南對面。
喬母去廚房幫著媳婦端菜,我坐在這裡實在太過尷尬,便起身幫忙,所有一切全部準備妥當後,所有人才坐在那張餐桌前吃飯,喬金平的妻子抱著孩子在餵飯,除了小孩時不時傳來的吵鬧聲,餐桌上基本上鴉雀無聲。
這頓飯除了喬母在餐桌上問我四年的境況,許資檗和喬荊南基本上沒有說話,反倒是喬金平的妻子在喂孩子的時候,時不時插上一句嘴。
這頓飯吃完後,許資檗和喬荊南和喬母告別,喬母將兩人送到門外,要走的時候還再三囑咐讓許資檗常回家來看看,我站在門口看著他們一一進入車內,車子引擎發動,排氣管冒出一堆霧氣,車子便從樓下離開。
他們離開後,我便轉過身向喬母告別,她尋到一個時間後,終於再次問我孩子的問題,言語間滿是關切,對於那個孩子,我像當初回答喬金平一樣回答喬母,短短兩個字死了,喬母聽了,手捂著胸口,臉色似乎有些難看。
面對喬母這樣的反應,我並沒有安慰她什麼,而是再次和他告別,喬母這次沒有再多說什麼,整個人看上去悵然若失的從我面前緩慢離開。
我望著她離開的背影,笑了笑,將頸脖上的圍巾緊了緊,便從喬家離開。
自從去完喬家後,我便在也沒有見過喬荊南,他也沒有來找過我,我的生活開始趨於平靜,沒上班這段時間,我開始習慣了一個的生活,有時候自己會出門看看電影,回來便下廚做飯,也不用擔心會遲到,下班回來晚。
上上網,看看電視,這樣的生活其實沒有想象中的糟糕。
陸梁靜也一直沒有和我聯絡過,我猶豫了一段時間,覺得這段友情還不至於因為一個不知所謂的誤會而到一拍兩散的地步,終於有一天夜晚給陸梁靜撥了一通電話,誰知反覆打了幾次,一直沒有人接聽,我以為陸梁靜氣還沒消,便再也沒有聯絡過她。
而在我生活中消失很長一段時間的沈奕,忽然就在前幾天打來電話告訴我,他要結婚了。
當我聽到這個訊息時,有幾分鐘沒有反應過來,彷彿本來還停在開頭的篇章,忽然間沒有任何預兆一下跳入結尾,有一種突兀。
沈奕在電話內,聽到我的沉默。
笑著問我是不是有些無法接受。
我確實無法接受,但不是因為他要和別的女人結婚了而難以接受,而是沒想到他會比我先結婚,只是轉念一想,他在隆城不是有一個囂張又明媚的小姑娘拼了命喜歡他嗎?他現在歲數也不小了,這麼長時間,他和她之間隔著的千山萬水,想想也應該冰雪消融,抱得美人歸了吧。
我在電話內調侃問他新娘是不是秦晝,以為會使氣氛喜慶不少,沒想到沈奕在電話內沉默了一個世紀般之久,才幹脆回我一句:“不是。”
本來已經想好接下來的話,可由於這截然相反的答案,將自己準備好的話全部堵得死死。之後我也沒有問他和秦晝的事情,在電話內客套的說著恭喜,還說一定準時到達婚禮。
沈奕倒也沒有介意,自然也是客套說著大駕光臨。
在即將要結束通話電話時,沈奕在電話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