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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今天沒有什麼心情上班,我回去的路上給夏欽言的司機打了個電話,讓他十點之前來西餐廳接夏欽言,所有一切全部準備妥當後。
我握著手機發了一會兒呆,抬起頭看了一眼馬路上有沒有公家車開過來的蹤跡,沒有看到後,又再次望著電話,咬了咬唇,最終按了陸梁靜電話。住來斤號。
我撥給她時,我甚至還來不及開口,陸梁靜在電話內開心和我說著她和盧森最近的境況,說盧森這段時間因為父母找陸梁靜孃家借錢,最近老實很多,經常送她一些小禮物,她滿是開心的說,盧森從她結婚到現在從來就沒有給他買過禮物,她在電話內滿是希冀問我,盧森腦袋是不是忽然開竅了。
我聽到她這些話,忽然不知道怎麼開口。
她見我在電話內沉默不語,有些疑惑問:“你怎麼了?怎麼,怎麼不說話?對了,你今天打電話找我什麼事情?”
我想了想,笑著回了一句:“沒有,我只是想說我們最近好久沒有見面了,想問問你在幹什麼。”
陸梁靜說:“還能夠幹什麼,福利院那邊人手夠了,當然是在家裡看電視、吃飯、美容、等死唄。”
如果陸梁靜永遠沒有想過離開盧森,這件事情不告訴她也罷,至少讓她生活在自己的希冀中也是好的,這個世界本來就殘酷,有時候還能夠存在希冀這種東西,已經算是一種幸福。
就怕以後陸梁靜連幻想的心都死了,卻一輩子困在那牢籠內,就像易捷說過,如果不是她,盧森身邊也可以是任何女人,有沒有她都沒什麼兩樣,只希望易捷不是帶著目的性的。
我好久都沒有說話,陸梁靜以為我還在為了喬荊南的事情沒走出來,她在電話內說:“我聽說最近喬荊南的妻子好了很多……近幾年要死是不可能的。”
我聽了這句話,手下意識緊握住手機,笑著說:“我從來沒有盼著她死,她能夠長命百歲更好。”
陸梁靜在電話內解釋說:“我知道你沒有盼著喬荊南妻子死,我只是想告訴你,不管你有沒有把那五年之約當真,身為女人,青春只有那幾年,楊卿卿,趁自己還年輕,趕緊結婚生子吧,我們之中,總要有一個是幸福的。”
聽到陸梁靜這句話,我鼻子酸酸的,我說:“當然,我們兩個人都會特別幸福。”
陸梁靜在電話內哈哈大笑,她說:“你少矯情了,趕緊去工作吧,我現在要趁著盧森這次的好轉,一手抓,將他徹底扭轉過來。”
我說:“祝你成功。”
梅爾集團和威亞合作的連鎖酒店現在已經進入到一半,明年上半年估計就會完工,夏欽言被威亞董事長派去梅爾集團開會,商量之後的工程進度,夏欽言將我留在辦公室內處理一些雜碎的事情,同他一起去的是董事長身邊經驗老道的助理。
對於他這個安排我不知道他是故意還是無意,還是嫌我資歷不夠,不能夠擔當此大任,不管是哪一種,我都要感謝他沒有讓我陪同。
只是我每次過度擔心的問題到達那裡時,都不復存在,因為夏欽言到達梅爾時,喬荊南根本沒有參加那場會議,而是由他手下的專案經理給接待的,兩方人在會議室內商討了四個小時。
而喬荊南這段時間之所以沒有訊息,是因為他基本很少在國內,國外一直是區域總裁在管理,他這段時間一直在國內國外來回穿梭,夏欽言自然也沒有那面子需要喬荊南來親自接見。
這都是夏欽言從梅爾開完會回來和我說的,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和我說這些。
他帶著笑意,身體靠在辦公椅上搖晃了幾下,他說:“你怎麼不說話。”
我站在他辦公桌前,很誠實說:“你覺得我應該說什麼?”
夏欽言笑著說:“楊秘書,你不覺得我今天和你所說的一切很有意義嗎?這樣你至少每天上班就不會忽然之間走神了。”
我完全沒有明白夏欽言在說什麼,我們兩人沉默了一段時間,夏欽言翻開一份檔案,低頭對我說:“既然已經沒有可能了,就安安心心工作,忘掉所有一切,一切都會過去的,他沒有你,一樣沒有什麼區別,而你沒有他,一樣可以為自己所有一切而努力著,你會遇到適合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