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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著易捷,硬著聲音問:“易捷,你可以找任何男人,唯獨不準碰盧森。”
易捷轉過身看向我,她摸了摸臉上的巴掌印,對我笑道:“我找誰,難道還要你來管?”
她目光在我身上來回穿梭,忽然對我楚楚可憐說:“我是真心喜歡盧森的,我從來不圖他什麼,我只是想和他在一起,這和你和我喬荊南在一起的目的不是一樣的嗎?為什麼你可以和喬荊南在一起,插足別人的家庭,為什麼我不可以?我也是真心愛著盧森,我們兩個人愛得並不比你和喬荊南差,你也知道,盧森不愛他妻子。”
易捷說完這句話,無所謂似的摸了摸自己半邊臉,拿著手機在我面前旁若無人的細細檢起來。
她這句話將我堵的啞口無言,是,我是沒有任何資格去阻止易捷和誰在一起,就算沒有易捷,盧森身邊也可以是任何人,可我吃過易捷很多虧,非常明白她是怎樣的女人,而且這件事情疑點重重,易捷是怎麼將盧森吊到手的,她臉上的傷疤又去哪裡了。
易捷見我盯著她左臉看,得意洋洋的在我面前揚了揚臉:“好看嗎?我臉上的疤痕是不是變好了?楊卿卿,男人可以將你從深淵拉到現在這個位置,我臉上的疤自然有男人願意給我花錢,給我治好,今天這一巴掌,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畢竟是我欠你的。”易捷說到這裡,忽然想了想,轉口道:“哦,不,或許你應該要感謝,如果不是因為我,你以為你今天能夠有這一切的成就?”她手彎成蘭花指的形狀,在我職業裝的衣領拉扯幾下:“如果不是因為我,你今天可以穿上這套白領職業裝,出席在這樣高檔的酒店嗎?”
她手並沒有從我衣領處放下,我冷冷的看著她,她現在像極了撿了一塊金條的暴發戶,臉上滿是得意洋洋,很難將那天在咖啡館內伏在桌上低泣的她當成一個人。
我忽然不知道說什麼,先前的滿腔火氣到現在剩下的只不過是憐憫,我聲音低了下來,我對易捷說:“是,我真應該感謝這一切,將我從深淵內拉了出來,易捷,我勸你還是趁著年輕正正經經找個乾乾淨淨的人嫁了吧,你以為這條路很好走?你現在覺得我風光?我告訴你,我的風光只不過是表面的,有一天,你真正走到我這步,你就會後悔,別說我沒有提醒過你,別有一天玩火自焚。”
易捷捂著唇輕笑說:“謝謝你的忠告,我想這條路上只有比現在更好,沒有比比以後更差,我們兩人井水不犯河水,你別擋我的道,我自然不會插手你的事情,也希望你的多管閒事多收收。”
她意味深長說了這樣一句話,側過臉透過玻璃門看向大堂內等待她的盧森,她臉上帶著小女人才有的媚態,轉過臉,用對付盧森那一招對我柔柔的說:“老同學,下次再見。”
然後快速轉身,朝著大廳內的小跑而去,盧森看到她終於進來後,大約是笑著問她我都和她說了些什麼,易捷向來會粉飾太平,特別是對待男人,隨便三言兩語便將盧森可給打發了。
盧森滿臉寵溺的笑意,攬著她往大堂深入走去。
我有預感,盧森會被易捷吃得連骨頭都沒有。
我一下午工作都處在神遊狀態,下午安排好夏欽言和一些高層吃飯時,我跟在一隊人馬身後心不在焉的走著,夏欽言走在那些高層的中間,每到年末的時候,威亞總會舉行一次股東之間的聚會,這樣的手段不過是拉攏人心,將分散的枝葉捆成一股,而夏欽言的父親過幾年就會將酒店交給他管理,夏欽言現在不過是在拉攏股東,所以在安排上特別看重。”
隨著他們一道進了提前預定好的酒店後,一直到飯局的下半場,夏欽言見我臉色不是特別好,趁著服務員倒酒的時候,從桌前起身站在我身邊低頭耳語說:“如果覺得不舒服,可以提前下班。”
他離我特別近,我能夠聞到他說話的時候,鼻息間帶動的酒氣,我有些尷尬的往後退了退,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喝多了,伸出手撐住身邊的牆壁,笑著說:“怎麼了,害怕我吃了你。”
我垂著眼,謹慎回了一句:“沒有,只是不喜歡酒的味道。”
夏欽言才正了正身子,手在我肩膀上拍了拍,說:“這裡反正也沒有需要你的地方,你先下班吧,記得到時候給我派司機來接我回去就好了。”
他說完這句話,再次轉身回了酒桌上。
幾個股東對於威亞未來的接班人,自然是灌的殷勤,各個滿臉就醉醺醺的模樣,敬著夏欽言的酒,夏欽言也來者不拒,幾個人又開始喝了起來。
老闆讓我先下班那我也只能勉為其難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