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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一天,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陸梁靜坐在我對面說:"是不是很精彩。"
我抬頭看她一眼,她嘴角帶著笑意,可眼睛內的笑意卻逐漸褪去,幻化為冰冷,我就那樣看著她,她自顧自喝了一口水,說:"我以為我們之間這麼多年的友誼,很多事情你會是第一個告訴我,我一直拿你當朋友,可是今天我才知道,卿卿,你並沒有把我當朋友。"
我手中還拿著那一疊照片,她伸出手從我手中那疊照片的最底下抽出一張,放在眼前看了看,嘴角含著一絲嘲諷,她將照片平放在桌上,推到我面前。
照片內正是我和易捷站在酒店外面談話的場景,陸梁靜仍舊笑著,她說:"這段時間我一直等你告訴我,我從年初等到年末,可你太讓我失望,我不求你幫或者是同仇敵愾,可不管我知不知知道,身為我唯一的朋友,這樣的事情,你難道不覺得應該告訴我一聲嗎?"
我舔了舔唇,從照片上收回視線,看向陸梁靜解釋說:"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想過要告訴,可是……可是我開不了口。"
陸梁靜咄咄逼人道:"有什麼好開不了口?照片裡的女人不是你曾經的好朋友嗎?你怕我對付她,所以你知道了這件事情,為了保住她,在我面前包庇她,來欺騙我?"陸梁靜臉上再也沒有當初的友善了,她滿口諷刺道:"也對,向來道不同不相為謀,你和易捷才是一夥的,都是喜歡插足別人婚姻,都明白對方有多麼苦楚,你們兩人現在很惺惺相惜是嗎?你這麼經驗老套,是不是正傳授經驗告訴你那位老朋友,怎樣一步一步將我逼死?就像你逼喬荊南妻子一樣?"
我沒想到陸梁靜居然會說這些話,她現在所說的每一句全部都像磨得鋒利泛冷光的利劍,我們這麼多年的朋友,我真沒想到有一天她會對我說這些刺一樣的話。
我坐在那裡苦笑不得,陸梁靜問我為什麼不說話。
我冷冷的看著她,說:"你不是都說完了嗎?還讓我有說什麼?"
陸梁靜忽然從作為上一衝而起,站在我面前揮手就要對我一巴掌,我一把攔住了,將她手鉗的正好,我們兩人目光犀利對峙著,陸梁靜臉上滿是憤怒。
我望著她,我說:"你也知道我們這麼多年朋友了,難道你還不瞭解我的為人嗎?當初在馬爾地夫的時候,你去sun國際商務會所抓盧森的奸,當即和別人打起來了,我二話不說要衝上去幫忙,在隆城時,我親眼逮到盧森揹著你和別的女人在酒店開房,我當即什麼都每顧,衝上去就給了那女人一巴掌,而現在,在n市,易捷勾搭上盧森,你以為我是因為包庇易捷才選擇不和你說嗎?"
我停了停,又道:"陸梁靜,你既然找了人監視盧森,你應該也知道,當天我撞破盧森和易捷兩人的事情後,在路上我就打了一個電話給你,我當時想和你說這件事情,可是你知道你在電話裡面怎麼和我說的嗎?你知道你在電話裡面時的語氣對盧森抱了多麼大的希望嗎?身為朋友,你難道讓我親手將你所有美夢全部撕碎嗎?現在盧森的女人是易捷是沒錯,可他身邊的女人是誰對你有影響,有區別麼?"
我冷笑了一聲,道:"反而是現在,就因為我沒有告訴你易捷和盧森的事情,你第一個就懷疑我,還說出了自己心裡一直沒有說出來的話,陸梁靜,我才知道我在你眼中竟然是這樣的人。"廣池助劃。
陸梁靜臉色特別難看,她說:"和被人撕碎美夢相比,我更加願意看到真相?你為什麼那麼自信就認為我承受不住?是,盧森身邊女人不斷更換,女人是誰我都無所謂,可現在這個易捷將盧森迷得神魂顛倒卻是唯一一個,楊卿卿,如果這是你一種為我好的方式,我告訴,我不需要,我只能說,作為曾今的朋友,你選擇和別人一起欺騙我,我對你很失望,也希望你自己好好想想,自己到底錯在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