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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十天假,我在雲南遊玩了五天,從雲南回來後,覺得自己全身心都放鬆了,果然如傳說中洗滌心靈的聖地,我是夜晚十點到達n市,旅遊往往是最累的,重新回到那棟公寓躺在床上,什麼都沒顧便睡了過去。
早上醒來是被電話鈴聲給催醒的,我迷迷糊糊伸出手在床上摸了很久手機,電話內傳來陸梁靜那高嗓門聲音,她在電話內聲音高昂大叫道:"楊卿卿!你也終於捨得回來了,你知道我現在在哪裡嗎?我居然跟著盧森來了東北,你知道現在東北有多冷嗎?你知道東北的人每天吃的是什麼嗎?你知道東北的大蒜是怎麼吃的嗎?!"
陸梁靜在電話內滿是感嘆,我發現如果不是她需要換氣,她根本不會停下自己的感嘆,盧森家裡有個姨媽嫁到了東北,陸梁靜嫁給盧森這幾年,一直沒有去東北拜過年,這次聽聞盧森他姨媽檢查出個癌症,陸梁靜她婆婆打發她們兩口子去東北拜年。
當我聽到陸梁靜的感嘆時,趴在床上沒有動,整個人懶懶的嗯著,陸梁靜在電話內大驚小怪道:"楊卿卿,我們這麼久不見,你怎麼半點也不想我?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你別說你現在還在床上?"
陸梁靜在電話那端嘰嘰喳喳說了好久,像大話西遊內孫悟空他師傅唐僧,我有些受不了,所有睡意全部被她念醒。
我從床上坐了起來,抱著被子昏昏欲睡聽著陸梁靜在電話內吐槽東北如何如何,東北的空氣如何如何,東北人穿了多少如何如何。
我打了個哈欠,剛想說我起床刷牙了,陸梁靜忽然在電話內說:"楊卿卿,你認不認識易捷。"
我忽然頓住了,所有睡衣和懶散被驅散,坐在床上抱著被子,許久回了一句:"怎麼了?"
陸梁靜在電話內說:"哦,沒什麼,就隨便問問。"
我說:"我有個同學叫易捷,不知道你問的是哪個易捷。"
我和陸梁靜同時沒有說話,氣氛陷入沉默,陸梁靜像是想起什麼,在電話內對我說:"好了,你接著睡吧,盧森他姨媽喊我們吃餃子了,不和你說了,回家給你帶東北大饅頭。"
我在電話內說:"謝謝你的東北大饅頭了。"
電話結束通話後,我坐在床上許久都沒動,直達外面太陽從窗戶口照射進來,我抬頭看了一眼,太陽光有些刺眼,用手擋了擋,才從床上爬起來,去浴室洗漱準備著早餐。
出去這短短几天,房間裡面竟然也有了灰塵,走的時候太過匆忙,廚房內的垃圾桶內的垃圾沒有來得及扔,竟然有些發黴了。
我開啟冰箱,看到裡面塞滿了東西,全部都是上次我和喬怵去採購買回來的,我望著那些東西許久,順手將冰箱門一關,便彎腰將垃圾桶內的垃圾起提起拿到樓下扔了。
陸梁靜在東北待了大約三天回來一副要死的模樣,在我面前狂喝水,還在我面前狠狠哈著氣,問我有沒有大蒜味道。
我坐在那裡望著短短几天就有高原紅的她,笑了出來。
陸梁靜說:"你快別說了,我去盧森她姨媽家,那裡每餐必備大蒜大蔥還有大餅,沒有米飯更加沒有菜,你不知道我是怎麼過來的,本來好不容和盧森單獨出來相處,夜晚兩人想發展點什麼,兩人相互說一句話,一口蒜味,什麼感覺都沒了,你說生活在東北夫妻怎麼活?想要性生活怎麼辦?張口就大蒜味道怎麼接吻?"
我望著陸梁靜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當即笑得趴在桌上,陸梁靜望著我笑到癲狂的模樣,坐在那裡白了我一眼,然後反覆用茶水漱著口,彷彿生怕蒜味在嘴裡殘留一輩子一般。
我笑到自己實在沒力氣了,趴在桌上好久沒有動,陸梁靜喝了一口水後,像是想起什麼,忽然問道:"對了,你怎麼忽然間跑去雲南了?雲南好不好玩?"
我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和陸梁靜說了雲南的景色,她聽了非常向往,還說下次如果我休假,要和我一起再去一次,我們兩個人插科打諢聊了幾句,說了這段時間過年的趣事,說到最後各自都滔滔不絕。
一直到兩人之間沒有話題了,陸梁靜忽然神秘兮兮對我說道:"卿卿,我給你看一樣東西。"
她這樣說完,我問她是不是真給我從東北帶來大饅頭了,她從口袋內掏出一疊信封放到我面前,我看了她一眼,她滿臉鼓勵我說:"你看看。"
我伸出手從信封內掏出一疊照片,按照順序一直看下去,裡面的全部都是盧森和易捷的照片,有些照片比較模糊,有些照片有些偏,一看便是偷拍的,看到最後裡面還有我,是在酒店我撞見盧森和易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