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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大雨中的女人,正是剛才在咖啡館和我款款而談的易捷,司機大約是看出了我認識車外的她。
問我需不需要載她一程,我收回視線淡淡說了一句:不用了。”
司機開著車離開,從滿身落魄的她身邊擦身而過。
生活就是這樣,誰也想不到以後的自己會怎樣,誰也猜不到今天的她站你頭頂,後天,也許她就站在你身下。
所謂十年河東是河西,不過如此,每個人所犯下的錯,結下的果,都要自己吞下去,這個世界上很公平。
自從那一次見過易捷一面後,之後很長時間再也沒有遇到她,而我再也沒有和陸梁靜去過那間茶館喝過茶。
陸梁靜這段時間也不知道她每天忙一些什麼,好長一段時間沒有打電話給我,而我也在家裡安心養著身體。
那件事情藏在我心內許久,我還是有些惦記著,有一次趁喬荊南去上班後,我讓司機送我去了一趟監獄,可是到達那裡後,被獄警告知沒有探視權利,必須要是直系親屬才有資格。
我被拒之門外,站在那裡望著監獄內高高的牆壁,和周圍荒蕪的空地,裡面安靜的可怕,本打算就那樣離開。
轉身那一瞬間,就遇見往監獄走來的喬金平,他手中提了很多東西,正好抬臉看向我,今天是探監日,能夠在這裡遇見也不算太巧。
我們兩個人相互對視一段時間,我從他身上收回視線轉身便要離開,並沒有打算理他。
喬金平在我身後問了一句:“你怎麼知道她在這裡。”
我背對著他,說了一句:“喬金平,蕊蕊這一生是敗在你手中。”
他沒有說話,我們周身的空氣都帶著死人一樣冰冷,身後是鐵門沉重開啟聲,咔吱咔吱,聽在耳朵內莫名讓人心內生寒。
喬金平垂著頭沒有說話,以前我總覺得喬金平這樣的男人只不過是自私,脾氣不好而已,可在得知蕊蕊的訊息後,我才明白,他根本不是自私,他是懦弱。
這世界上最殘忍的事情,是用自己的溫柔將一個人推入深淵,他如果對蕊蕊絕情一點,如果不給蕊蕊任何希望,我想,蕊蕊的現在一定不是這樣,被一堵高高的牆擋住了所有一切。
這一切全部都是拜喬金平所賜,我以前從來沒有恨過他,到現在才發現,自己有多恨他。
我不想理他,打算當做兩人從來沒有認識過遇見過一般離開,喬金平忽然站在我身後吼了一句,他說:“楊卿卿!你知道什麼,你以為蕊蕊變成這樣是我想要的?我比任何人希望蕊蕊什麼事都沒有,你知道嗎?如果可以選擇,我寧願當初從來沒有對蕊蕊好過,也不至於將她還害成這樣,是,這輩子是我欠她,我是還不起。”
我轉過身來,望著他有些崩潰的臉:“你不想將她害成這樣,可蕊蕊就是因為你變成這樣的,喬金平,你現在是妻子兒子什麼都有了。可她呢?因為你沒有了丈夫,因為你被所有人唾棄,因為你……”我指著身後的監獄說:“失去了所有人生的可能,你當初如果拒絕蕊蕊夠徹底,如果從來沒有打算和她在一起,不給她半絲希望,她現在至於在這堵牆裡面嗎?為什麼你每次都要來逃避責任?你是個男人,作為一個男人,你連基本的責任都不懂嗎?”
他被我的話,說的啞口無言,我深吸了一口氣,平復好自己的情緒:“對,是蕊蕊對你執迷不悔,如果她不是自己犯賤為了你什麼都肯幹,她也不至於可悲成這樣,對於她也沒什麼好值得同情的,只能說她傻,為了一個什麼都不是的懦夫葬送了自己所有一切。”
我拉開車門就要彎身坐入車內,喬金平衝了過來,將我拉住,他激動的問:“楊卿卿!你明明在n市為什麼我會找不到你?你這四年去哪裡了?為什麼現在才出現?我孩子呢,你把我們的孩子放哪裡去了?!”
我想要將他拉住我的手給扒開,可他握得太緊了,將我骨骼鉗得生疼,我冷笑的說:“你的孩子?那個孩子根本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