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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監獄回去後,不知道為什麼,心會這麼塞,蕊蕊本來和我沒有什麼多大的關係,可只要想到當初那溫柔如水的女子有一天以銅牆鐵壁過生,忽然覺得這世界也不是絕對的公平。WWW.ZHUAJI.ORG
在愛情這毫無公平的賭桌上,誰贏了就是大贏家,誰輸了,就是傾家蕩產。住他布血。
這段時間我小腹一直隱隱有些疼,為了怕喬荊南知道,我都忍著沒有吭聲,有時候待在洗手間差不多是兩個小時之久,起身後,發現自己下體居然有些血跡,剛開始我以為沒什麼,可慢慢的,血跡似乎越來越明顯,不多,偶爾卻總會有一點。
我儘量也少出去,現在正值n市最冷的天氣,基本上我都是窩在家裡足不出戶,喬荊南有時候公司不忙也會在家裡陪著我,有他在的日子總覺得舒心。
這樣的日子平淡無波的過著,我以為所有一切都將波瀾不驚下去。
直到有一天,緹娜來公寓來找我,那天恰巧喬荊南沒有在家,我將門開啟時,緹娜就站在門外。
她還是和以前一樣,對於我總是以一副職業化示人,她開口第一句話就是:“夫人找你。”
對於許資檗,我總覺得能夠和她少接觸一點就算一點,我並不打算應許資檗的邀約,對門口的緹娜說:“如果許小姐有事情找我,我們可以打電話,沒必要見面。”
我伸出手就要將門關住,緹娜將一按,她語氣不是特別好對我說:“楊小姐,別忘記,這一切都是你從夫人那裡偷來的,她對於你們兩人的事情不過是給你尊重,可對於她的邀約也希望你能夠給她最起碼的尊重。”
緹娜這樣說,我按住門的手一頓,站在那裡思考半響,對緹娜道:“好,我去換件衣服。”
緹娜聽見我答應後,才將按住門的手鬆開,我將門一關,轉身走了進去,保姆從陽臺上打理好花草出來,問我剛才是什麼人敲門,我對保姆說:“如果先生等下回來,你告訴他,說緹娜小姐請我過去了。”
保姆問:“您要出去?”
我點點頭,徑直入了臥室,在裡面換了一件比較厚的大衣穿在身上,又穿了一雙防滑的鞋。
當初許資檗和我說,對於我和喬荊南在一起這件事情,她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是永遠都沒有辦法讓我得到名分,這一切不過都是按照她所說的照做了,今天她來找我,是為了什麼,我有些沒有弄明白。
穿戴好後,重新拉開門,緹娜海華絲站在門外,我跟著她下樓。
她開車載著我去了醫院,還是以前的病房,依舊是幾個保鏢筆直站在那裡,緹娜將我送到醫院門口,對我說:“夫人就在裡面。”
我點點頭,站在門外伸出手敲了敲門,門內傳來一句:“請進。”
我這才推開門走了進去。
病房內依舊是佈置得雅緻,正護士給躺在床上的許資檗量血壓,她身上穿了一件白色線衫,臉色仍舊是蒼白的。
白色襯衫和白色的臉,窗戶口的光照射在病房內,將她整個人虛化得有些有些透明。
她看到我進來後,對我說了一句:“你坐。”
我點點頭,立馬有特護為我搬過來一條凳子,我坐在她病床旁,看著醫生為她檢查完身體各個部分後,便陸陸續續從病房內出去,只剩下我們兩個人。
緹娜從外面給我倒了一杯水,便從房間內退了出去,我握著水杯看向病床上半躺著的許資檗,一直等著她開口,她手中同樣端著一杯水。
我們兩人靜靜對視了一段時間,她溫和的眼神忽然綻開一絲笑意,她說:“年輕真好。”
我沒聽懂她的話,她身體微動了一下,伸出手從床頭櫃的抽屜內拿出一分信封,我看著她蒼白的手指從信封內拿出一疊剪裁整齊沒有塑封的照片,從裡面選了一張,遞給我說:“我覺得你這張很好看,笑容特別幸福,馬爾地夫那邊的天氣應該比n市的要好吧。”
我顫抖著手,緩緩接過她選中的照片,裡面的畫面是那天夜晚喬荊南從車內將我打橫抱出來的畫面,我身上穿著潔白的婚紗,整個人以公主抱被喬荊南抱在懷中,臉上滿是幸福的笑意,眼睛彎成一個月牙的弧度,喬荊南低眸專注的凝視我,光看照片都讓人覺得幸福。
可是……許資檗為什麼會有這些照片。
許資檗視線放在我顫抖的手指上,仍舊柔和的笑道:“你不用緊張,我並沒有什麼意思,只是覺得馬爾地夫的風景真的很美。”
我將手中的照片緩緩從眼前放了下來,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