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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荊南說:“我們先吃飯。”
我點點頭,隨著他從沙發上起身。
第二天陸梁靜打電話來邀請我去看一場歌劇,對於這些事情我不是很感興趣,可這段時間大約真是在家裡待得太久了,為了怕自己胡思亂想,便同意了陸梁靜的邀約。
當天身上裹著厚厚的毛衣便用喬荊南的司機將我送到歌劇門口和陸梁靜匯合,她一早就在門口等了,陸梁靜站在門口直哆嗦,反覆挫著手,見我走來,說話都有些不利索說:“你們n市還真是冷,感覺不比隆城差多少,還是馬爾地夫的天氣好。”
我走過去挽著她手,說:“n市的天氣一向很冷。”
我們兩個人相攜走了進去,這場歌劇是在國家大劇院內表演,聽說票特別緊湊,大多數都是一些政商界有頭有臉的夫人小姐才有資格來看,今天我沾了了陸梁靜的光,有幸也看了一場。
也許是我才疏學淺,對於這場歌劇實在沒有什麼欣賞水平,全程都是昏昏欲睡的節奏,反倒是陸梁靜對臺上一位大提琴手提特別痴迷,跟我說了好多次,他拉得好。
等這場歌劇終於散掉後,我被陸梁靜拉到後臺去找那大提琴手簽名,我對於這樣的事情本來就不熱衷,可奈何陸梁靜一副不拿到簽名就不罷休的模樣,我跟著她在幕後轉了一圈後,她喜滋滋拿到簽名,然後牽著我從幕後出來,剛要出門的時候,我聽見身後傳來一句聲音說:“卓然琦,歌劇等下結束後,你把所有該除錯的樂器全部拿去樂器行保修除錯。”
我聽到這聲音時,第一時間轉過身往後看,在身後的化妝部那裡正好瞧見一位身材高挑的女人女人,手中正抱著一把古箏,聽著面前衣服領帶模樣的女人吩咐著。
陸梁靜見我怔住,有些奇怪問我怎麼了。
站在高挑女人面前的女人吩咐完所有事情後,便離開了。
那抱著古箏的女人回過神來,朝我們這邊看了看,看到我和陸梁靜時,臉上半點驚訝也沒有,對我笑了下,然後抱著古箏從後門離開。
陸梁靜說:“你認識?”
我說:“我認識,我以前的死對頭,卓然琦。”
陸梁靜似乎是聽說過這個名字,在腦海內思索了一段時間,開口說:“她好像是和聲部分的古箏手,風評不是特別好。”
我沒想到陸梁靜居然聽說過卓然琦,我問了一句:“你也認識她?”
陸梁靜說:“上次和盧森去參加一次商業晚宴見過,似乎是跟了某位富商做了四姨太吧,不然你以為她這樣的年紀有這樣的能力來這樣級別的歌劇院出演嗎?”
我沒有再問卓然琦的訊息,我們兩個人本來就不合,這次能夠偶遇完全是意料之外,我和陸梁靜又在商場逛了一圈,她逛得興致勃勃,反而是我一臉心事重重的。
陸梁靜感覺到我的不對勁,問我怎麼了看,關於喬荊南的那件事情,我並沒有和她說,本來是要開口告訴她的,最後想了想,她和盧森的事情還是一堆爛攤子,還是算了吧。
我們兩個人逛了一圈後,再次各回各家。
喬荊南下班回家後,問我和陸梁靜今天去看的歌劇感覺怎麼樣,我如實說沒什麼感覺,我們兩人之間保持良好的距離,還是如往常一樣,可自從知道那件事情後,我總覺得我和喬荊南哪裡變了,我覺得有些越來越看不透喬荊南了。
或者說我從來沒有看透過他。
他連著上了一個星期的班,有一天夜晚有個飯局,夜晚帶著我去參加,我基本上都是坐在他身邊不說話,他和別人談生意的時候,我就老實坐在一旁吃東西。
喬荊南和別人說話的時候,總不忘往我碗內夾點些菜和糕點,讓坐在對面的生意夥伴,總是無意識間瞟向我,以前或許還有些閃躲,可現在不知道怎麼了,面對別人異樣眼光,竟然也變得坦蕩蕩,他給我夾什麼,我就吃什麼。
吃下來,才發現他們所點的東西基本上沒有動過,都是我一個人在吃,我才知道對面的人為什麼看我了,因為我吃的太嗨了。
這場飯局吃得並不久,喬荊南帶我離開的時候,我在會所處看見上次在咖啡館見過的盧森,當時他身邊跟了一個女人,在會所走廊處拐個彎就不見了,那女人的背影有些熟悉,我當時以為是自己錯覺,也沒有去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