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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荊南見我盯著走廊拐彎處發呆,問我正在看什麼,我收回視線說:“剛才我好像看到盧森了。”
喬荊南說:“基本上,像這樣的場子,他是這裡的常客,能看見他,並不奇怪。”
我說:“可是,我剛才好像看見他和一個女人……”
喬荊南大約不喜歡我插手,我們兩人走到會所門口時,他伸出手為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對我說:“這是盧森和陸梁靜之間的事,我們能夠少插手,最好是別插手。”
我嗯了一聲,司機撐著傘遞了過來,喬荊南接過,將我納在懷中,頭頂是無根的雨水,他將傘偏向我,司機拉開車門,手扶車頂,我彎身進入。
等喬荊南坐過來來後,我看到他肩上的黑色大衣淋溼大半,他似乎根本不在乎,只是讓司機將車內暖氣開高,然後伸出手將我額頭上不小心滴到的雨水給擦掉。
我望著他動作,久久的,沒有動,他望著盯著他的我,微微側臉問:“怎麼了。”
我圈住他手臂,靠在他肩膀上沒有說話。
就這樣就好,什麼都不去想,這樣的生活每一天都像是偷來的,根本沒有時間可以容得我去浪費,我靠在他肩頭,輕聲說了一句:“荊南。”
他嗯了一聲。
我小聲說了一句:“對不起……”
之後那段時間,我開始從滑胎的情緒中慢慢走出來,陸梁靜鬧著要去學瑜伽,說是保持身材。
這段時間自己因為孩子的問題,有些自暴自棄,摸了摸有些凹凸的小腹,覺得確實是需要去練一練瑜伽了,我和喬荊南說這件事情,他也同意,還說如果覺得無聊,可以去學一些小玩意。
得到他的支援後,我每天跟在陸梁靜身後,兩個人反正都是沒有事情乾的人,每天去學學瑜伽,練練舞蹈,有空的時候,陸梁靜帶我去福利院照顧孩子。
日子也漸漸變得單純了,也開始充實了,喬荊南下班的時候,我還在舞蹈室學瑜伽。
他一般都是站在舞蹈室門外,站在那裡靜靜等著我課程結束。
每次和我們一起練舞的同學,看到門外等我的喬荊南,都是用一副羨慕的口吻說:“你老公又來接你了。”
聽到這句話,我總是忍不住幸福笑出來。
日子變得充實,我連和他說話都帶著三分笑意,經常和他說一些在福利院的趣事,有時候學了新的舞蹈也會和他說。
他總是靜靜聽著,從來不會多說一句話,卻又聽得萬分專注。
陸梁靜去了一趟福利院後,又重新拿起自己的慈善事業,還慫恿我來和她一起辦,陸梁靜之所以找我來和她合作,不看中的不過是喬荊南的資源,我拒絕了和她合夥,只說她有什麼需要的我自然會盡自己最大努力幫忙。
陸梁靜風風火火辦起自己的福利院,我也忙得樂乎,喬荊南以我的名義為陸梁靜的慈善基金給希望小學捐贈了一批新的電腦裝置,這差點把陸梁靜高興壞了,抱著我左一句寶貝,右一句寶貝。
他捐款的事情讓我出乎意料,因為他根本沒有和我說過,我回去後問他為什麼要捐款,如果他不捐,我和陸梁靜自然會想辦法在別的人身上扒下募捐款。
喬荊南當時正在書房整理自己那一排書櫃,我在他身旁為他將他的書整理整齊,他說:“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情,我都會支援。”
我抱著手中的書,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喬荊南似乎根本不知道他這句話讓我有多感動,他繼續將手中的書整齊放置在書架上,我望著他欣長的身體灑滿了燈光,站在那裡一直沒有動。住扔低血。
第二天早上,司機送喬荊南去公司上班,順道將我送去福利院,清晨是大霧。
他叮囑了我幾句注意安全的話,我在他臉上吻了吻,說了一句知道了,便從車上下來,立馬跑向福利院,喬荊南的車一直停在那裡許久,直到我進了福利院的大門後,車子才調了個頭離開。
陸梁靜早已經在照顧一位生活不能自理的弱智兒童,那孩子大約六歲,因為先天性弱智,母親把他生下來後,便將他拋棄在路邊,是天使福利院的院長將他撿了回來,一直照顧到至今,陸梁靜覺得他很可憐,這段時間內天天在福利院和這些孩子同吃同住照顧著他們,我也終於明白為什麼陸梁靜會這麼熱衷於慈善事業了,因為能夠用自己微博的力量,去拯救一條生命,這樣的感覺,比任何事情都要有意義。
我和陸梁靜為那孩子洗完衣服,然後兩個人又為他洗完澡,在福利院待了大半天,陸梁靜因為這幾天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