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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仇,可我們不能太過急功近利,慢慢來,陸梁靜不會白死。”
喬荊南在一旁安慰我,可我心裡還是難過,陸梁靜現在屍骨入土,可兇手卻還在逍遙法外,我完全高興不起來。
我對喬荊南說:“如果不抓到易捷,陸梁靜死也不瞑目。”
喬荊南說:“這件事情我許諾你,易捷一定會有扣在你面前的那天。”
我和喬荊南的事情被散播出去後,雖然那些帖子和圖片全部被刪了,可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還不在少數,網上面到處都在議論這件事情,全部都是咒罵與侮辱性的詞語。
喬荊南可以控制網站,卻控制不了所有人的嘴,很多網站對於關鍵詞直接採用和諧,只要是有關小三和一女侍三夫的這樣的話題,統統都被遮蔽,並且封號一個星期,有一段時間,我只要隨便點開一個網站的網頁,便隨處可見我和喬荊南的話題。
而喬荊南因為本身信譽度大跌,梅爾集團這段時間的股市趨勢也不是特別好,他雖然沒有去公司,可這幾天每天在家裡加班一個通宵是常事。
經歷過這一場大風暴後,我很長時間都不想說話,每天呆呆的坐在沙發上,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整天不吃不喝,醫生對於我這樣的情況都感到焦急,肚子內的孩子本來就因為身體底子的原因不是很穩定,現在每天用藥一點一點調理。
如今還不吃不喝,孕吐出來的,除了是中藥膽汁,便再也沒有什麼了。
我精神也越來越衰弱了,保姆每次看到我,眼裡的擔憂完全掩飾不住。
夜晚吃飯的時候,保姆做了我一桌都愛吃的飯菜,高高興興招呼著我吃飯,我從房間出來,看了一眼飯菜,毫無胃口,對保姆說了一句不想吃,轉身就要走的時候,坐在餐桌上的喬荊南對我說了一句:“站住。”
我停下腳步,看向他,他指著餐桌上的位置對我說:“坐下。”
我搖搖頭說:“我吃不下。”
喬荊南並沒有因為我的吃不下,就對我採取放任態度,他接過保姆盛好的米飯,放在我餐桌的位置,對我說:“必須吃。”
他話語裡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我只好轉身坐在餐桌上,拿起筷子吃著面前這碗米飯,勉強吃了幾口,我便放下手中的碗,就要起身要走。
喬荊南手中拿著的筷子忽然往桌上重重一放,木桌傳來一陣悶響,我望著喬荊南那張陰鬱的臉。
保姆為我重新添了一碗米飯,用湯汁澆好,對我勸道:“夫人,您還是吃一點吧,這都一天了,也沒看見您吃多少飯,這麼大個人了,外加肚子裡有個孩子,又天天喝藥,這可怎麼好喔。”
保姆將手中的碗要遞給我,喬荊南忽然伸出手,對保姆說:“給我。”
保姆愣了一下,還是將手中那碗飯遞給喬荊南,他從餐桌前起身,朝我走過來,坐在我身邊,手中拿著勺子舀了一勺飯遞到我嘴邊,我心裡一陣反胃,死死閉著嘴,不想吃。
喬荊南手中的勺子在我唇上塞了兩下,他見我不張口,態度強硬伸出手,鉗住我下巴便強制性掰開我嘴,將那勺米飯往我嘴裡塞。
我想吐出來,喬荊南冷冷的說了一句:“楊卿卿,你要是敢吐出來一粒,接下來還會有一碗。”
我捂著胸口壓下自己的噁心,強迫性的讓自己吞下去,喬荊南又舀了一勺遞到我唇邊,這次不用他說,我自己已經主動張嘴,保姆在一旁看著終於鬆了一口氣,她剛想說什麼,我捂著胸口,忽然伸出手將將喬荊南手中的碗揮掉,碗在落地破碎聲時,我從座位上快速站了起來,便朝著洗手間快速衝了進去,對著洗手檯狠狠嘔吐著,那種感覺像是要將自己肚子內所有內臟全部掏出來一般。
我吐到眼淚都流了出來,適應了好一會兒,低頭看白色的洗手檯內,滿是黑色的胃液,全部都是今天白天喝下的中藥。
手完全無力掰開水龍頭,讓水將那些噁心的東西全部沖刷出去。
抬起頭看向鏡子內的自己,我恍惚好久,看到的原來是一張慘白削瘦的臉,以前臉型還有些嬰兒肥,到現在眼圈活生生凹凸了下去。♂手機使用者登陸 m.zhuaji.org 更好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