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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看見任何關於吃的東西都覺得噁心。
明知道自己肚子內有了孩子,強迫自己一定要喝下點什麼東西來保證孩子的安全和營養,可每次強迫喝完藥後,又開始吐的昏天暗地。
我知道喬荊南急,我比任何人都急。
我從浴室吐完出來,喬荊南站在門口看了我許久,我扒拉著門口,覺得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對他很小聲說了一句:“我已經盡力了……”
說完便要朝著他走過來,剛走了兩步,腳下一軟,喬荊南伸出手一把將我扶住,他將我攬在懷中許久,對我說:“如果你沒有那裡懷下這個孩子,依照這樣的情況,他會死。”
喬荊南用特別冷靜語氣和我說了這句話,我挨在他胸口,覺得自己心顫抖了一下,我立馬推開他,朝著餐桌走過去,我說:“我要吃飯。”陣樂見技。
我走到餐桌上,端起桌上一碗白米飯強制性往嘴裡塞,剛吞到胃內,又是一股噁心湧了上來,強迫自己吞下去,為了防止自己吐出來,又接二連三往嘴裡塞,一直塞到自己再也忍受不了了,喬荊南衝過來,一把搶過我手中的飯碗,往桌上用力一扔。
那隻瓷碗在木製上打了幾圈璇兒,最終撞在盛菜的碟子上,發出一聲清脆的碰撞聲。
阿姨站在一旁嚇了一跳,我臉上沾滿了飯粒,滿臉狼狽望向他,一句話也說不出,喬荊南說:“下午醫生會來。”
一直到下午,醫生檢查我的身體,根據我的情況他診斷出來,我是精神壓力太過大,又加上最近心情鬱結,導致產前抑鬱,說現在雖然只是輕度的,如果嚴重的話,可能需要採用物理治療。
產前抑鬱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嚴重的會自殘,會傷害體內的孩子,情況持續久,會導致孩子流產,從而發展到精神疾病。
醫生說了一些讓我最近注意調節自己心情和飲食的話,給我開了一些攝入營養的藥物,便離開了。
我躺在床上看向床前的喬荊南,他走到床前,伸出手撫了撫我臉上的頭髮,有些無奈問了一句:“要怎樣你才會開心。”
喬荊南為了調節我的心情,從公寓內搬到了山景別墅內,郊外空氣比市區新鮮,喬荊南有時候會陪著我在花園裡散散步,醫生也每天來為我輸營養液。
他雖然看上去悠閒,整天在郊區內陪著我,可我知道他比誰都壓力大,為了不給他增加負擔,儘量表現的讓自己開心一點,有時候提起興趣和他說很多話,可說完後,沒多久,我自己都忘記自己剛才到底說過一些什麼。
吃飯的時候明知道吃不下,卻還是咬著牙硬吞著,等他一離開,便立馬衝到洗手間狂嘔。
喬荊南面對我的故作高興一般都不會說什麼,第二天早上起來我和喬荊南吃完飯,窗戶外的陽光特別充足,因為山上又晨霧,早上看到的,永遠是窗外綠油油的樹葉上掛著亮晶晶的露珠,山上又比市區冷,就算春天已經到來,我身上還是穿著厚厚的棉襖。
我們兩人在別墅內吃完早餐後,陳冬來接我們,喬荊南並沒有說要帶我去哪裡。
說實話,這段時間我有些害怕出門見人,走在人群裡總害怕有人忽然間竄了出來,伸出手便對我一陣毆打。
不知道是不是心裡陰影的原因。
喬荊南帶著我上車後,陳冬開車,車子一直往市區駛去,到達一家會所門前,喬荊南將我從車上迎下來,我有些害怕的左右環顧身邊人來人往的人群,喬荊南將我攬在懷中,似乎根本不懼怕別人的眼光,對我說:“別怕,不會有人傷害你。”
我握住他手的手有些發緊,警惕的看了一眼,對喬荊南問道:“我們來這裡做什麼?”
喬荊南沒有說話,而是牽著我一直從走到會所門前,有服務員領著我們從大堂走廊穿過,來到三樓一處包廂前,服務員將門推開,我還沒反應過來,包廂內忽然衝出兩個人影,我還來不及反應,那兩個人影衝出來一把將我抱住,對我狂喜的尖叫著:“楊卿卿!沒想到我們會竟然還有機會再見面!”
我聽到那熟悉又陌生的聲音,身邊另一個人帶著哭腔說:“卿卿,你太不夠意思了,離開都不打聲招呼,留下一張紙條人就沒影了,這算什麼嘛!”
等我晃過神來,才看到面前站著的,竟然是許久不見的梅婷和賀躍,她們兩人都成熟了不少,時隔五年,我幾乎有些認不出他們了。
賀躍胖了好多,手中牽了個大約三歲大的孩子,而梅婷一身職業裝打扮,看上去精明能幹,和以前有些內向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