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月安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和喬荊南進來後,就一直緊繃著一張臉,剛想有點動作,喬荊南伸出手在我臉上撅了撅,我臉上的肉往上一撅,嘴扯出一個怪異的形狀。
我想到自己的妝容,伸出手就要將他手打掉,喬荊南及時收回手,因為我們身邊入座了人,都是一些不認識的人,大約是喬荊南商場的合作伙伴,上來便和喬荊南打著招呼,他倒是收起了剛才那副不正經的模樣,又是一本正經和身邊的人交談著。
我身邊也坐著一位夫人,是喬荊南合作伙伴帶來的家屬,倒也沒對我有什麼異樣,反而開口便是喬夫人,讓我愣住了,對方卻頗為自然和我交談著,我只能硬著頭皮和她說著話。
可我發現,別人和我談論的話題我一個也答不上來,和以前在隆城時一模一樣,他們的話題永遠是圍繞著身上的首飾來展開的。
那位夫人停在我耳朵上那枚小巧的珍珠耳環時,笑著問我:“喬夫人這幅耳環是Danmiani旗下出的嗎?好眼熟哦?”
她用的是英文,我沒有聽懂,但大意明白她問我的耳環是哪個牌子,我硬著頭皮笑著回答她說:“哦,不是,這副耳環我在一個特別普通店買的。”
那位夫人滿臉興趣問:“價錢應該很貴吧?”
我只能再次回答:“不是很貴,二十塊錢。”我看她對我這幅耳環很感興趣的模樣,立馬又多問了一句:“夫人,喜歡嗎?我可以告訴你那店的地址。”
本來正在和別人說話的喬荊南,忽然連一句話都沒說完整,悶笑了一聲。
而和我搭話的那位夫人,滿臉尷尬赤紅的模樣,似乎有些不好接我的話了,只能訕訕答了一句:“是挺便宜的,哦,謝謝,不用,我家裡好多耳環呢,我只會見你的比較別緻。”
之後那夫人再也沒有和我找話了,我側過臉問喬荊南笑什麼,他對身邊的人說了一句:“抱歉,我們繼續。”
便沒再理我。陣豐土血。
今天這場開業會似乎比想象中順利,並沒有什麼大動亂髮生,雖然和喬荊南身份尷尬,可好像也沒有人敢說什麼,臺上模特走完秀後,我和喬荊南去廣場中央剪完彩,一切都完畢後,離開時,商場的記者已經被清乾淨了。
我們正要上車,陳冬在喬荊南彎身入車內時,提醒了一句:“喬總,剛才綠源的藤黎說約您見面。”
喬荊南聽到後,身體頓了頓,最後回了一個短節的音:“嗯。”了一聲。
便先開車送我回了別墅,之後才讓司機送他去見綠源的藤黎。
關於他要怎樣對付綠源,我也不是特別清楚,他出去後,醫生往常來我輸液。
五天的時間說快不快,說短也不短,到第四天時,因為產前抑鬱症,我整夜幾乎都睡不好,喬荊南在書房辦公的時候,我寧願坐在他身邊靠在他肩頭,閉著眼睛,聽著房間內他的呼吸和指尖紙張的翻動聲。
只有這個時候,我才覺得自己能夠安心一點。
夜晚保姆端著手中的中藥進來,我聞到那股味道心裡的噁心又再次湧了上來,將手中的藥往遠處推了推,打算等它涼透了再喝,坐在身邊的喬荊南倒是接過那碗散發著濃濃熱氣的藥,他拿瓷勺在藥湯內攪拌了一下,隨即舀了一勺湊近唇邊,嚐了嚐味道。
他眉頭在那一刻緊緊皺起,我趴在他辦公桌上,望著他這幅模樣,莫名的就哈哈大笑,我說:“是不是很難喝?你應該知道我每天的痛苦了吧?”
喬荊南放下手中的碗遞到面前,手扣了扣桌面道:“喝了這碗藥,我答應你一件事。”
我睜大眼睛看向他,問道:“什麼事?”
喬荊南說:“你喜歡哪一座城市。”
我趴在那裡想了好一會兒,我這一輩子沒去過什麼城市,國外除了馬爾地夫,基本上就沒去過幾個地方,我想了想許久,腦海內首先跳出來的,竟然是隆城。
我對喬荊南說:“應該是隆城。”
喬荊南舀了一勺遞到嘴邊,我伸出舌尖舔了舔,苦澀的味道瀰漫口腔,我搖了搖頭,表示還不想喝。
喬荊南並沒有收回勺子,而是淡淡道:“等所有事情全部處理完畢,我們去隆城定居,不再回n市。”♂手機使用者登陸 m.zhuaji.org 更好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