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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我是不會信的,我知道,這一輩子沒有誰能夠分開我們。”我怕他不信,又補了一句:“沒有任何人……”
正當我欣喜若狂時,寂靜的房間在耳邊傳來一句男聲,他非常簡短又清晰說了一句:“我是喬怵。”
他那句話剛出口時,我懷裡彷彿懷抱著一團刺蝟,在他話剛出口,兩隻手從他腰上立馬收了回來,身體迅速往床那端縮了回去。
房間內小幅度的喧譁過去後,再次恢復平靜,坐在我床邊的人影動了動。
隨即,那黑影從我床前起身,在房間內走動著,我眼睛死死盯著他那團黑影,房間內傳來燈開關的聲音。
滿室黑暗被驅逐,一切彷彿從夢境中被打回現實,我背靠在冰冷的牆壁上,望著滿身風塵的喬怵筆直站在燈光下,他穿著一件黑色外套,站在燈光底下,有陰影罩在他身上,看上去彷彿和陰影合為一體了一般。
他從櫃子的陰影下稍微走出來一點點,站在床不遠的地方,我才看清楚他的臉,線條分明,屬於少年的青澀褪去了幾分,成熟了不少,瞳孔在燈光下黝黑,五官也依舊精緻。
那一刻,不知道為什麼,我會想起許資檗。
他回來好久了,來別墅見過我幾次,我沒讓保姆放他進來,而是將他拒之門外。
他站在燈光下看著我,我拿被子緊緊將自己裹住,想要驅散身上的寒冷,故作鎮定說了一句:“誰讓你來我房間的。”
喬怵朝著我走了過來,不知道為什麼,他站在我面前的時候,我總感覺有些不安。
他停在我床前,伸了伸手,右手將左手的衣袖往上面一拉,手臂上全部都是指甲印,月牙的形狀,深陷在他肌膚內,裡面帶著血痕。
我愣了愣,緩慢的從被窩裡抬起手看向自己的指甲內,全部都是血痕。
他說:“你抓著我不放,我沒辦法。”
我收了收手,縮回被窩裡,訕訕笑了兩聲,回了一句:“對不起,我可能自己也不知道。”
我說完那句話後,喬怵站在那裡始終沒有動,窗外時不時傳來空明的鳥叫聲,我埋著臉,沒有看他,希望他能夠主動避嫌,從我房間內離開。
可他沒有,而是站在那裡一直看著我,沒有動彈半分,我終於要抬起臉催他離開時,喬怵說:“喬荊南死了,和那女人死了。”
我錯愕抬起臉看向他,喬怵滿臉冰冷,嘴角帶著詭異的笑。
我望著他嘴角冰冷的笑,背脊一陣陣發寒,覺得這樣的氣氛有些怪異,卻還是急著一口否定道:“他沒有死!”
我否定完後,有些怪異抬起臉看像他沒有半點傷心的臉,喬荊南的生死對於他來說不過是可有可無,可許資檗是她母親,她現在生死未明,他為什麼半點不傷心。
我問他:“喬怵,其中有一個是你母親?你為什麼半點也不著急和傷心?”
喬怵說:“我為什麼要傷心?她活著不是如同死著嗎?和喬荊南死在一起,是她最大的願望,我為她高興。”♂手機使用者登陸 m.zhuaji.org 更好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