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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怵說完最後那一句話轉身便離去,他彷彿在暗示著我什麼,他在提醒我,搶了本不該屬於自己的東西,在以為自己即將要的到的時候,原來只不過是大夢一場。
如果從來沒有得到過,也不會失去什麼,明明離那一步已經很近了,現在才知道,全部都是空歡喜,我好像從來就沒有得到過。
他們每個人都在暗示我,這是一場報應,可我又做錯了什麼,我楊卿卿相信報應的時候,報應遲遲不來,不相信報應的時候,卻在最關鍵時候,掐住了我頸脖。
為什麼,為什麼每個人都覺得這是一場報應?
我從床上爬了起來,像是瘋了一般從床上爬下來,我拿著房間裡面能夠砸的東西,統統砸在地下,赤著腳在地下到處走著,只要能夠搬得動的,只要能夠砸碎的東西,我都砸了個粉碎。
砸完後,我對著早已經沒有喬怵的門口大聲吼叫著說:“喬怵,我告訴你!如果這是一場報應!我肚子至少有喬荊南的孩子,一切都還沒定論,你不要高興太早!”
我吼叫到喉嚨嘶啞,發現卻沒有任何人來回應我。
我望著房間內凌亂的一切,爬到床上,團團包裹住自己,我將臉埋在雙腿間,抱著腦袋反覆呢喃這一句:“不會是這樣的,他說過他會給我一切的,我從來就沒逼過他要給我什麼,我只求他不要離開我”我哽咽了一聲,終於哭了出來,說了一句:“他說以前和我說過,沒有喬荊南的楊卿卿,該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
搜救進行到二十天後,終於停止了搜救,連警察都收隊了,陳冬跑來這裡和我說這件事情的時候,我坐在沙發上一直沒動,呆呆的。
我所有希望在漫長的二十天內全部消耗殆盡,原來楊卿卿真的沒有等到喬荊南。
陳冬滿臉沉重的對我說:“已經二十天了,如果還活著的話,早已經回來了,可是沒有,這麼寬的海域,掉落在海內,屍體不知道會漂泊到哪裡,楊小姐,準備發喪吧。”
我坐在哪裡始終沒動,陳冬還要和我說什麼,喬怵從廚房內端了一碗藥出來,來到我旁邊坐下,將那碗藥遞給我,我呆滯的望著前方,喬怵似乎早已經習以為常,拿著勺子舀了一勺遞到我嘴邊,說了一句:“張嘴。”
我麻木的張開嘴,配合著他一勺一勺。我全部喝完後,他將碗放在桌上,對陳冬說:“發喪吧。”
陳冬望著喬怵,又看了我一眼,有些擔心的說:“楊小姐最近一直是這樣的情況,我看,還是送醫院去救治吧,她現在還懷著孩子。”
他又看了一眼喬怵說:“而且你在這裡也不方便,孤男寡女,雖然沒什麼,可外面謠言已經滿天飛了,為了喬總的名譽……”
喬怵冷冰冰的說:“你管的未免太寬了,喬荊南現在還有那個能力照顧她嗎?他人都死了,名譽這東西還重要麼?”
陳冬這次卻非常執著的說:“就算人死了,可你在這裡住著傳出去對楊小姐名聲也不好!”
喬怵坐在沙發上,看向陳冬,許久開口說:“陳冬,你以前是為他辦事,可現在,我和楊卿卿都不在你他管轄之內,你也沒資格再來對我進行安排什麼。”
陳冬被喬怵堵的啞口無言,側過臉擔憂看了我一眼,最終朝我說了一句:“楊小姐,我下回來看您,您把保重身體。”
我坐在那裡像是一具木偶,喬怵坐在身邊看向我,看向我說:“我會保護好你的。”
之後喬怵將別墅內所有人全部辭了,偌大的別墅只剩下我們兩人,每天所有事情全部他親力親為,醫生依舊每天上門為我檢查,每次都嘆一口氣,對喬怵說:“產前抑鬱症越來越嚴重了,孩子我儘量在保,注意這段時間她的精神狀況,別讓她有什麼過激的行為,如今最重要的還是先把孩子生下來吧。”
喬怵聽著,將醫生送走後,他對床上滿臉呆滯的我說:“今天夜晚想吃什麼?”
我沒有回答他,他伸出手碰了碰我臉,對我說:“只剩下我們兩個人,多好。”
便將被子為我蓋好,起身去了廚房準備晚餐,等他離開後,我從床上起來,赤著腳如幽靈一般行走在地上,從大門口離開,我緩慢走到樓上,推開喬荊南那間緊閉的書房,裡面如他最後一夜用過一般,桌上還有擺著一杯他只碰了一口的咖啡,在空氣纖塵中,開始散發著一股難聞的味道,書房內已經太久沒人進來了,落了好多灰塵。
我站在那裡左右看了一下,然後坐在那條喬荊南經常坐的椅子上,整個人縮成一團。
也不知道過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