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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荊南說:“我也是。”
幾天過後,喬荊南臉上的傷也開始漸漸癒合,以前他一直都是儀表堂堂,西裝革履的模樣,彷彿生活在女人想象中的男人,完美到有些不真實,可這段時間看見他臉上的傷,每次都有些想笑,大約是覺得這樣的他很真實,至少沒那麼讓我遙不可及。
不過喬荊南好像對於自己外表並不怎麼在意,每天一些必備的工作基本上還是要處理,閒下來的時候就坐在陽臺上看書,這樣的日子總覺得很安心。
陸梁靜的死給我帶來的心裡壓力,也稍微消散了一些。
喬怵回到國外攻讀大學後,曾給我寄過明信片,上面沒有署名,但我知道是他寄的,因為沒有誰會從國外給我寄這種東西。
一張空白的明信片上,什麼都沒有,只有明信片紙張上的風景圖案。
他過的好,就好。
消失很久的易捷也始終沒有訊息,盧森眼睛失明後,便由著陸家父母接了回去照顧,誰都沒在提陸梁靜的話,彷彿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出現過這個人。
人死如燈滅,除了在別人心裡留下一些痕跡和姓名,若干年後,時光久了,認識她的人也老了,便再也不會有人記住她。♂手機使用者登陸 m.zhuaji.org 更好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