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月安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喬荊南動了兩下,我才恍恍惚惚回過神來,從休息區半爬半走到達他面前,我已經全身無力,剛才那一幕早已經把我所有體力全部抽空了。
我停在喬荊南面前,手剛觸碰到他冰涼的手,他身體終於動了動,臉上是拳頭衝擊所致,導致的烏青和紅腫,他抹掉嘴角的血跡,從我面前坐了起來,喘了好久的氣,對我說:“嚇到了?”
看到他完好無損那一刻,我伸手抱住他腰他哇哇大哭,他抱著我,竟然還笑了出來,我在他懷中放聲哭了好久,知道感知他身體漸漸回了溫度沒有先前的冰冷了,才鬆開他,伸出手在他臉上的傷口處摸著,焦急問他疼不疼。
他回了我一句:“不疼。”
跪在一旁的喬金平也終於動了動,我從喬荊南懷中回過身看向喬金平:“其實我並不欠你什麼,喬金平這一次,我與你再不相欠,再無瓜葛。”
喬荊南從地上站了起來,我在一旁扶著他,喬荊南對跪著的喬金平伸出手,他一直沒怎麼動,在喬荊南手伸向他時,他垂著的頭才抬起來,看向站在他面前的喬荊南。
過了好半響,才顫抖著手握住喬荊南的,喬荊南將他拉起來後,還不容他站穩,忽然猛的朝他一拳狠狠砸了過去,喬金平整個人往後倒了下去,喬金平頭髮上的汗水由於動作大幅度和快速,甩了出來。
館內響起一聲女人的驚呼聲,當然不是我的,而是坐在休息區一直抱著孩子的喬金平的妻子。
喬荊南站在倒地的喬金平面前,對他說:“我們的帳算完了,楊卿卿的帳還沒算,這一拳算是償還這麼多年他作為你妻子所受的屈辱與折磨。”
喬金平毫無防備承受了喬荊南這一拳,躺在地上因為疼痛而掙扎了很久,喬金平的妻子看到喬金平倒地後,扔下手中的孩子朝著喬金平快速跑過來,一把扶起地下的他。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喬金平才由著妻子坐了起來,喬荊南那一拳頭讓他臉紅腫不堪。
喬荊南咳嗽一聲吼,沒有看地下的喬金平,帶著我離開這裡。
到達車上時,我見到他臉上的傷口心裡直抽疼,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辦,只是反覆問著他疼不疼,疼不疼,喬荊南將我動亂不安的身體按住:“我說疼,你沒有辦法代替我分享我的難受,我說不疼,肯定是假,所以老老實實坐在我身邊。”
他一句話便讓我停止了所有動作,只能老老實實坐在他身邊,車子到達公寓樓下,我和喬荊南迴到家裡,保姆開門看到喬荊南一臉傷,嚇到尖叫:“先生,您臉上的傷怎麼回事?我的天呀!怎麼會這樣!”
我和阿姨都是大驚小怪,可只有喬荊南卻一臉淡然的模樣,似乎一點都不疼,其實我看著都疼。
我扶著他來到沙發上坐好,保姆將急救箱拿過來後,便打電話給醫生,我手在急救箱內到處翻找著藥,可裡面的藥太多,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應該給他用哪種。
喬荊南靠在沙發上,看出了我的慌張,緩慢念著藥名,有條不紊和我說上藥的程式,我按照她所說的步驟,一步一步完成。
等醫生到來後,檢查玩喬荊南的身體,開了一些藥後,便離開了,似乎問題並不大。
我望著喬荊南臉上的傷口,心裡一陣堵得慌,想到他先前和我說的話,坐在喬荊南身邊問他:“如果當年我沒有和喬金平離婚,你也還是金平和我的小叔,你會後悔現在所有一切嗎?”
喬荊南目光凝視我,他說:“這種假設我從來沒想過,因為我一旦做決定,絕不會給自己留退路。”陣廳來才。
他說的決然,我聽在心裡一陣堵塞。
和喬荊南開始糾纏時,我不斷給自己留著後路,不斷為自己想著我和他在一起的以後,好像我時刻清醒的明白,我和喬荊南這一輩子走不到終點,就算是到現在都是這樣想的。
不知道是不是女人的心格外容易多想。
我半響沒有說話,喬荊南又開口說:“你後悔嗎?”
我想了好久,對喬荊南搖頭說:“我從來不後悔,反而很慶幸。”
喬荊南對於我的回答,似乎頗為滿意,我挨在他肩膀上蹭了蹭,對喬荊南說:“很長一段時間,我一直在想,隆城那年的我們好像真的很快樂,現在想想,我有時候都想笑,喬荊南,你將我從一個牢籠內一點一點拉扯出來,帶我見識了一些我這一輩子都不可能見到的東西,認識了陸梁靜和盧森,雖然陸梁靜已經離開我們了,可不知道為什麼,我一點不為她中途離開而覺得遺憾,反而覺得真好,在有生之年遇到了你和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