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月安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他根本不愛我,現在的我才會那樣辛苦。
我將電話筒掛在電話機上,看著電話亭上被雨水沖刷乾淨的玻璃,整個人麻木笑了笑,從電話亭裡推門而出,出來就是一盆雨對著自己兜頭澆了下來。
我這一路是澆回去的,到達喬荊南給我租的那套房子,我將自己泡在浴缸裡,看著對面鏡子裡的自己,胸口那枚唇印在白皙的肌膚就像刺青,心裡的罪惡像是種植在心臟,從幼芽長成枝繁葉茂的大樹。
在浴室泡了整整一個小時,我躺在床上,用被子將自己緊緊裹住,我拿手機打電話告訴我媽媽,我很想她,問她在幹什麼。
她在電話裡面語氣哀愁和我說,我嫂子至今還沒歸家,警察已經撒手不管這個案子了,還說我爸爸現在生病了,每天躺在床上要吃藥,要打針,問我什麼時候寄點錢回家。
我聽到這樣的話,捂著唇問:“媽,你記不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啊?”
我媽在電話那端回憶了很久:“今天是什麼日子啊?是不是欠你二叔家的錢又該還了啊?”
聽到這句話,我的心根本已經死了,閉上眼睛的時候,感覺自己眼角的淚像是水一樣,我聽到她嘴裡總是錢錢錢這幾個字,覺得這通電話也沒必要就說下去了。
只是在電話裡面和她說,讓她幫我去寺廟燒些錢紙和香燭,然後便將電話結束通話了。
這一夜腦海裡面都是喬荊南那張臉,還有我和他在紫荊林糾纏不清那段畫面,耳邊是可怕又淫蕩的呻吟聲,我捂著耳朵,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掙扎了大半夜。
也不知道這些夢紛亂了多久,又冒出那次在寺廟碰見的老尼姑,她雙手合十坐在那裡,像個無悲無喜的佛,嘴裡一直快速念著什麼,我在她身邊喋喋不休問她可不可以幫我算一卦。
她本來一直閉上的雙眸在那一霎睜開眼,面目兇狠對我說了一句:“生來有罪!該死!”
我被她那兇狠的表情嚇了一跳,整個人直直往後退,一屁股坐在青石地板上,睜開眼,我就醒了。
看到的不是寺廟,而是賀躍還有張玥梅婷那三張臉,她們臉上滿是擔心的看著我,見我睜開眼了,便焦急的問我:“卿卿,你醒啦?真是把我嚇死了,你發高燒都昏迷不醒一整天了,要不是你沒去上課,老師叫我們來找你,你今天估計得死在這裡了。”
張玥在一旁將我扶了起來,附和著點頭說:“是啊,你怎麼生病了,也不打個電話給我們,差點就把你這腦袋給燒壞了。”
我全身無力被她們扶了起來,有些迷糊左右望了望她們,並沒有看見那老尼姑,我整個人鬆了一口氣。
梅婷說:“你到底被什麼事情嚇到了,一整天都在夢中嚷著佛祖原諒,你是不是燒傻了?”
我虛弱的搖搖頭,抬起頭擦了擦臉上的汗,本來只有賀躍梅婷張玥三人的房間,被一位穿白衣服的陌生中年男子闖了進來,他手中拿著一隻注射器,對圍在我床前的三個人提醒道:“麻煩讓讓,我給楊小姐先注射一下藥。”
三個人立馬退開,我正想問這人是誰。
那醫生撩開我手臂上的睡衣,拿著那針就往我手臂上狠狠一紮,我在那嚎啕大叫了起來,站在那裡觀看的三人,看到那根尖細的針管往我肉裡面一紮,都有些不敢直視的模樣。
那醫生抽了針管,然後對還在嚎啕大叫的我說了一句:“多大的人,還怕疼,現在一年級的小朋友打針都沒你叫得那麼慘。”
醫生說完風涼話,就收了注射器,從我房間裡面退了出去。
“麻煩了。”
我正低頭去觀察自己手臂是不是瘸了得時候,忽然房間傳來一句熟悉的男聲,我有些驚恐的四處觀看了一下。
張玥和梅婷還有賀躍隨著這聲男聲看了過去,她們三個人的身體從我面前散開,我一下就看見站在門口正在和醫生低眉仔細交談著什麼的喬荊南!
筆首發
我整個人如雷擊中了!
他為什麼會在這裡!為什麼他會在這裡!我是不是還在做夢!為什麼現在會比在夢裡還可怕!
張玥靠在梅婷身上,滿臉花痴小聲說了一句:“好帥。”
梅婷這有夫之婦也跟著重重點點頭。
喬荊南和醫生交談完,手中端著一杯冒著熱氣不知名液體走了進來,正在花痴的三個人立馬往床邊靠,喬荊南旁若無人來到我床邊,首先第一件事情便是伸出手來探了探我額頭上的溫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