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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底線和愛情放在一起對比,愛情永遠將道德底線拋之腦後,更何況是女人這種能夠為愛情盲目到忘記自己的瘋狂型動物。
我明知道這個問題是白問,卻還是問出了口,也明知道她回答不了我,但我還是期待她能夠回答一下我,哪怕這個答案是敷衍,至少讓我自己覺得,在他們感情中,我至少也是有些威脅性和顧忌性的,而不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擺設。
蕊蕊說:“卿卿,我明白,我會傷害你,也沒有什麼資格去求你原諒,但我只想告訴你,有一天你變成了我,你會明白現在的我。”
我肯定的說:“我絕對不會變成這樣的你。”
蕊蕊苦笑說:“是嗎?這世界上的事情,誰都說不定,以前我也像你這樣信誓旦旦的認為自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可世事無常,你永遠對自己的生活打不了包票。”
我不明白她的話,但我覺得自己永遠不會變成這樣盲目,愛情是什麼,所有愛情全部都是以婚姻為目的,當婚姻破碎,愛情只不過是一堆枯骨,那些血肉早已經被瑣碎的生活給榨得幹竭,我已經明白了婚姻裡的殘酷性,自然不會將自己擺放在這樣危險的位置。
我覺得自己和她沒什麼好說,拖著行李想要離開,蕊蕊在後面說:“你要去哪裡。”
我說:“去我該去的地方。”
蕊蕊說:“你還能有什麼地方可去?”
我轉過身看向她:“為什麼要把我說的這麼可憐?我只有一個喬金平了。可現在我唯一的東西也被你搶了去。”我自我嘲諷了一聲:“也對,我在你們眼裡一直是可憐的。”
蕊蕊急於解釋說:“我不是這個意思。”
她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已經不在乎了,我想趁著夜色將所有一起逃離,身後是一堆汙水,我不想沾染。
我拖著行李箱,孤零零的行走在深夜,路邊一個人影也沒有,自己像只孤魂野鬼一樣在又長又寬的馬路上游走著,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好想我媽,好想那死去的瘋女人,雖然我一直是討厭她的,可在我冷餓的時候,她總會給我生一堆火在那裡,躲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看著,我熱乎了,她就傻傻的笑,我要是哭了,她會哭,我餓了,她會去垃圾桶翻東西,雙手捧到我面前,雖然那些東西在我眼裡就是垃圾,可在她眼裡卻是能夠讓自己多活一天的靈丹藥。
可在這孤零零的城市中,我回頭一看,身後的自己孑然一身,瘋女人死了,媽媽整天追著問我要錢,可是我沒錢,我不敢回去。
我半夜坐在地鐵入口處,等著天亮和地鐵開通。
早上醒來的時候,天已經翻著白魚肚皮,手和腳已經凍到沒有知覺,我將臉挨在雙腿間,覺得自己全身無力,像是感冒了一樣,清晨的馬路邊,是穿著黃色衣服的環衛局工人在打掃大街,我覺得自己腿麻了,然後在原地跺了跺。
七點的時候,地鐵的工作人員來開門,看到一早就在那裡等候的我,嘴裡哈著白氣,笑著說:“姑娘,怎麼這麼早?”
我摸了摸僵硬的臉,對他使勁的咧著笑,說:“我趕著去學校。”
地鐵工作人員一邊彎腰開拉閘門,一邊笑著說:“現在好少有你這樣勤奮的學生了,我女兒也過幾天就要開學了,現在估計還在家裡蒙著被子睡大覺呢。”
我問:“您女兒多大啦?”
那工作人員聊起自己女兒,便滿是溺愛與微笑,他對我豎了兩個指頭說:“才二十歲,不大,最近放學回來就和我吵著要買什麼蘋果電腦,這不,為了她這蘋果電腦,他爹我要起這麼早給她賺錢呢。”
男人雖然滿是責備的口吻,臉上卻滿是心甘情願,這就是所謂的父愛吧。
我從小有兩個爸爸,生父早死,還有一個爸爸,人稱酒醉仙,基本上整天就是喝酒喝酒,在我沒嫁到喬家來的時候,他總是和我媽吵,還不是翻嘴皮子的那種,而是拿東西互砸。
一般他們吵架的時候,我和我哥都躲得遠遠的。
父愛在我腦海裡,就像天邊的星星,水裡的月亮,知道它是個什麼形狀,卻從來沒有得到過。
不知道為什麼,眼睛竟然還有些溼潤,那工作人員把拉閘門給拉開,對我說:“姑娘,進去吧,進去等車,外邊這天氣太冷了。”
我說了聲謝謝,拖著行李頭也沒回進了地鐵內,不敢回頭,因為怕回頭,我就會想我爸爸。
地鐵七點半開通,我搭上最早的一班,便往學校趕,到達學校的時候,我去寢室找賀躍梅婷還有張玥,她們幾個人當時正坐在寢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