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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楊卿卿,這不是夢,你現在是清醒的。
我覺得那時候的自己,一定像只被人點燃尾巴的貓,連爬帶滾從他懷中滾了出來,然後整個人縮在床鋪的角落,滿臉防備看向他。
他側臉問我:“現在醒了?”
我想到自己剛才那缺德的一幕,瞬間在心裡把自己鄙視到死,楊卿卿,你也真有出息,你腦袋是不是真缺根筋還是天生就是傻?他怎麼可能會出現在你夢中!他為什麼要出現在你夢中啊!他要是真出現在你夢中,那才是真出事了!現在該怎麼辦!他哪裡是你爸爸啊!他就是你剋星!
我死死的躲在角落,用被子捂著臉,始終不敢面對,坐在床邊的他問:“不用覺得丟臉,反正該丟也都丟了。”
我從被子裡惱怒抬起頭看向他:“你為什麼不早點叫醒我!你明知道!你明知道...”
他微微揚起頭,音量提高:“明知道什麼。”
我像只洩氣的皮球,不敢在他面前發脾氣,低低的說:“沒什麼,是我的錯。”
他沒在說話,而是將目光放向寢室門口,如果我沒有記錯,現在應該是在女寢室內,喬荊南一個大男人怎麼來這裡了?我在房間裡面左右巡視了一圈,發現一個人影也沒什麼。
他起身站在狹隘的床邊,對我說了一句:“換衣服。”
我抬起頭看向他問:“幹什麼?”
喬荊南說:“吃飯。”
他扔下這句話就要走,我對著他背影說:“我又不餓。”
他轉過身:“我餓。”
好吧,我發現我對喬荊南所下達的命令沒有任何抵抗力,我就是這樣奴顏媚骨,畢竟他現在是我衣食父母,要是我哪些地方服侍的不如他意,他抽了對我資質,那我真是什麼都沒有了。
他從房間裡面離開,大概在門外等我,我手腳利索從床上爬了起來,將門口的窗簾給捂實了,才在裡面快速換掉身上的衣服。
睡覺對於失眠的人來說,相當於噩夢和痛苦,可對想要逃避現實裡所有一切的人來說,睡覺可以讓自己在夢中見到見不到的人,可以在夢裡肆意妄為。
這一場夢,讓我也恢復了一些體力,換好衣服後,開啟門出了寢室。
喬荊南正站在陽臺上等著我,他帶著我直接去往停車場,我不知道他要帶我去哪裡,直到車子停在一家裝修並不豪華的飯店門口,老闆娘熱情迎接我們進去,我跟在他身後,他走一步,我就走一步,他停一步,我就停一步,又開始了丫鬟本色。
他忽然停下腳步,我腳步來不及剎車,整個人撞上他後背,我嚇得立馬往後退,他轉過身看向我:“我不喜歡我身後跟個尾巴。”
那老闆娘抱著選單看著這一幕,捂著我唇在那裡偷偷笑,我臉騰的一下紅了,立馬走到前面餐桌,從桌上扯了一截紙巾,為他將座位擦乾淨,勤勤懇懇的說:“小叔,你坐。”
他意味深長看了我一眼,老闆娘立馬將選單放在桌上說:“這張桌子我剛擦了,姑娘放心。”
我剛想解釋我並不是嫌棄她桌子沒擦乾淨,而是,而是喬荊南這種人應該會有輕度的潔癖,對於這種裝潢不夠檔次的地方,就算東西不髒,他也總會覺得髒,我剛想這樣說的。
喬荊南早已經用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對老闆娘說:“沒事,她有潔癖。”
對於這種怪癖老闆娘表示非常理解,立馬喊來服務員把我做的地方又擦了個乾淨,我站在那裡尷尬的看著服務員小妹將面前那張長凳子擦到掉漆,才憋著豬肝色的臉緩緩坐了下來。
老闆娘笑著讓喬荊南點菜,他隨意翻著選單簡單過目一次,然後念出很多菜名,那老闆娘快速在選單上寫著,也不知道點了多少個,當服務員上完菜後,小小的桌子已經放不下了。
我望著琳琅滿桌的菜,吞了吞口水,有些遲疑才問:“我們...是不是...菜點多了。”
他端著茶杯喝了一口茶:“我聽人說,失戀中的女人,都是需要用吃來治癒。”
我激動的說:“胡說!我沒失戀!”
他又說:“一般失戀的人,特別想爸爸。”
他理由太過強大,我竟無法反駁,是的,一般失戀的女人都喜歡用吃來塞滿那顆悲傷的心,失戀中的女人會比平時要想自己的爸爸,所以說...先前在寢室我像他要爸爸那樣的抱,是失戀的表現...
這樣丟臉的事情我已經不想回顧第二次了,既然被他看成失戀,那就失戀吧,今天我只有一個字就是吃,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