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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彷彿一潭幽深的水,水的深淺有多少,根本沒有人敢去試探,喬荊南看過來的時候就是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氣質沉穩,儀態永遠都是彬彬有禮,優雅萬千,而喬金平在他面前就像一個沒長大的孩子。
他唇角溢位一絲極淡的笑:“你結婚那天確實抱歉,那時候正好沒空,誰知道你年紀輕輕結婚那麼早。”
他明明是看向喬金平,可坐在喬金平身邊的我總有些坐立不安,感覺無處遁形。
喬金平眯著眼睛笑著說:“這不是情勢所逼嗎?我也不想結婚這麼早啊,要是知道結婚這麼早,這麼不好,我一定不結婚。”
喬荊南身邊站著的服務員為他添酒,他手正好擋在瓶口,那服務員立馬明白了,又為身邊的公公添小半杯。
他並沒有回答喬金平的懊惱,只是終於將視線移到身上,問了一句:“我點的川菜,聽說你愛吃辣。”
我努力在心裡呼吸,說著楊卿卿一定不能怯場,勇敢直視他,不能讓自己顯得心虛,別人都沒什麼尷尬,如果到現在你還記得那件事情的話,讓人以為你對他有什麼不好的非分之想。
我在心裡給自己叮囑了好幾遍,才小聲說了一句:“我無所謂,都可以。”
他黝黑的目光還一直落在我身上,我為了掩飾自己心裡的慌張,隨手就拿起桌上的杯子假裝喝水,這不喝還好,一喝就發覺了不對勁,滿口腔的酒精味,那男人的視線還在我身上,我吞也不是,不吞也不是,最後眼一閉,心一橫想著算自己倒黴吧,吭哧吭哧,把手中不知道什麼酒的,一口喝了下去。
喝完還假裝很好喝的樣子,抹了一下嘴邊麻辣的感覺,說了一句:“這飲料好辣。”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感覺他眼裡隱藏著一抹笑意,但稍縱即逝,他說:“這酒很烈。”
喬金平在一旁聽了,端著那杯五顏六色的酒也嚐了一口,有些疑惑問了我一句:“你不是沾酒就醉嗎?你今天倒是豪氣啊。”
我心裡真是有苦難言,我爸在村裡人稱酒醉仙,曾經年輕時候人稱八杯不醉,不知道為什麼,我反而沒有繼承他很能喝這點,反而是沾一滴酒,絕對臉頰通紅的那種,現在一大杯下去,我感覺自己今天會要倒在這裡了。
忽然有些憤恨的想,我剛才喝的時候他為什麼不告訴我這是酒,等我喝完才告訴我這酒很烈!完全是在耍我嘛!
想到這裡,心裡的憤怒已經往上直升,但面子上還要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說:“甜甜地,多少度的?”
喬荊南輕巧的說了一句:“五十六度特調的果酒,一般我們都是過一下喉。”
我當時感覺自己全身的血直往頭頂衝,喬金平在一旁觀察我臉色。直嚷著說:“楊卿卿,你臉怎麼一下紅得跟充血了一樣!不會是醉了吧!”
我感覺面前的物體漸漸變得特別模糊了,思維卻還在警告自己一定要清醒,一定要堅持。
便對喬金平說了一句:“沒事,沒事,只是有點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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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的臉在眼裡變成幾塊,她聲音有些刺耳的傳來:“喝不了酒喝什麼啊,這下就好了!出醜了!”
又聽見喬荊南特有的磁性聲音吩咐服務員準備一碗醒酒湯,然後我整個人伏在桌上焉了,這頓飯他們吃了多久,期間聊了什麼我完全不清楚了,只是感覺耳邊時常有喬金平那聒噪的聲音,像只蚊子一樣。
我覺得特別討厭,伸出手啪的一下拍了過去,沒過多久就聽見喬金平暴躁跳腳的聲音傳來,他說:“楊卿卿!老子好心扶你回家!你居然敢扇我耳光!”
便感覺自己身體被人一下甩在了某處軟物處,腦袋撞上一個邊邊角角,一股鑽心的疼傳來,耳邊又再次傳來一個冷靜的男聲,感覺有雙冰冷的手捏住了我下巴,然後說了一句:“張嘴,喝下去。”
喬金平說:“小叔!這樣喂不行!楊卿卿醉酒了完全醒不來的那種,要我說乾脆去搞一盆冷水,直接對著她澆下去,她就徹底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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