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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那時候我才是二十歲的年紀,剛和喬荊南從隆城回來,在回來的路上是有一個這樣的人攔住了,給了我一份檔案,求我一定要拿給喬荊南看,可那時候事情發生得太多了,我根本記不起來最後那一份檔案被我放在了哪裡。
又加上我和喬荊南之後很少又接觸,更加沒有辦法給他,沒想到這件事情的禍根遺留到現在,差點造成了大禍。
喬荊南見我臉上終於顯現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他說:“任何事情有因就有果,這個果蔓延到現在,我們確實防不勝防。”
我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這件事情要不是我忘記了,也不會連累喬荊南,自己也不會現在躺在醫院動都動不了,我小聲的說:“好像是我的失誤,我應該把那份檔案交給你的。”
喬荊南將我手從被窩裡拿了出來,指法熟練的為我按摩著僵硬的手,大約是昏迷太久了,我看到喬荊南手中我的手腕透著一股詭異的蒼白,青澀的血管清晰可見,他說:“就算檔案你交到我手中,我一樣也不會考慮用他們公司,一個承受不起失敗的企業,要來也沒用。”
他手指在我手腕上的經絡處按壓著,我感覺手臂一股痠麻的疼痛感,說不出的難受,像是螞蟻在咬噬自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