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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金平轉過身看向我,他目光銳利道:“你什麼意思?”
我搖搖頭說:“沒什麼。本書醉快更新百度搜尋抓幾書屋。”
喬金平覺得被我耍了特別惱怒,因為那一刻他太過慌亂,甚至半點掩飾也沒有,他在我面前徹底暴露了,而我剛才只不過是想試探一下,他對蕊蕊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感情。
這樣一試探什麼都出來了,他應該還缺一種東西,缺勇氣,如果他有勇氣,他其實一樣可以為了蕊蕊放棄一切,可他父母擋在他面前,他寸步難行。
喬家二老不死,喬金平永遠都沒有辦法從這個裡面掙脫出來,蕊蕊永遠等不到他。
夜晚七點,我和喬金平早早的睡了,一張床上,兩個人,中間隔著一片海一樣的寬度,我側對著喬金平,兩個人都沒怎麼睡。
同樣側對著我的喬金平忽然翻了一個身,他緩慢伸向我,在快要碰觸到我的時候,我閉著眼睛說了一句:“不想孩子沒事,就老老實實的。”
喬金平在次把手伸了回去,我們兩個人再次閉上眼睛渡過這漫長的一夜,半夜的時候,我睡得迷迷糊糊,被窗外一場雨給驚醒了,自從住在喬家我從來沒有睡過一個好覺,睡眠特別淺,只要喬金平翻一個身就能夠把我驚醒。
我躺在床上沒睡著,卻仍舊閉上眼睛,耳邊是喬金平的呼吸聲,打算悶在心內數一隻羊兩隻羊的時候,房間內爆發出一聲尖銳的鈴聲,是喬金平電話鈴聲,他睡得沉,不過在鈴聲響起那一刻,他一下便從床上翻身坐起,走到梳妝鏡前拿起電話。
他迷迷糊糊喂了一聲,喬金平並沒有說話,因為他話都還來不及,手中的手機便摔在黑暗裡,我被他驚得從黑暗裡睜開眼睛,他動作慌張的爬到床上,在黑暗到處尋找著什麼。
我從床上坐了起來,問了一句:“怎麼了?”
喬金平並沒有回答我,在床上摸索了一陣,沒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身體從床上一翻滾,便到了地上,我聽見漆黑的房間內傳來一個重物倒地聲,特別尖銳,我感覺情況似乎有些不妙,立馬將床頭櫃處的燈光開啟,看到的便是喬金平臉色慘白,滿是茫然的坐在地上。
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他,開口問怎麼回事。
許久喬金平才低低的回了一句:“蕊蕊自殺了。”
我從床上一翻而起,我立馬走到衣架上將衣服全部扔給他,對他吼道:“那你還愣著幹什麼?!趕緊穿好衣服去醫院!”
喬金平跌坐在地上半響都沒動,許久才傳來一句:“我沒力氣。”
我狠狠的抓著他說:“你還是不是男人!蕊蕊自殺了!她現在在醫院還是在哪裡?!你趕緊穿衣服。”
喬金平抱著我扔給他的衣服說:“剛才是酒店打來的電話,說是蕊蕊在房間內割腕自殺了,現在正在醫院。”
聽到喬金平麻木的敘述,我背後冒出一股冷汗,我早就覺得蕊蕊有些奇怪了,她這段時間的態度太不正常了,總讓人感覺特別陰鬱,好像隨時都會幹出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喬金平說出這個訊息的時候,我半點意外都沒有。
我是一個在遇到麻煩事情特別慌張的人,今天不知道為什麼會忽然一下那麼平靜,將衣服全部全部穿好,對喬金平說:“將衣服穿好,我們去醫院吧。”
喬金平在地下做了許久,才爬了起來,快速將衣服穿好後,我們兩個人深夜一點趕往醫院,去的路上,喬金平一直沒有說話,我也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只是望著車子向沒有盡頭的黑暗裡開去,永無止境一般。
喬金平一隻手開車,一隻手從口袋內掏出電話,我問他要打給誰。
他哆嗦著手說:“小叔在這方面人脈廣,他認識很多著名的醫生,我想打個電話給他。”
我第一時間就按住他手說:“這麼晚了,你瘋了?醫院不是有醫生嗎?而且割腕又不是什麼不治之症,只要治療止血及時,蕊蕊就會沒事。”
喬金平對我吼道:“你知道什麼?如果蕊蕊有事我不會原諒自己的!”
我不好阻止,畢竟人命關天的事情,現在蕊蕊還在醫院生死未卜,有這個資源找頂尖的醫生對她的我危險就除去一半,喬金平這是關係則亂,為了使他安心,我說:“那你打吧。”
他打了好久的電話,裡面才有人接,喬金平說了幾句話,我雖然努力想聽清楚電話裡面的聲音,可汽車引擎聲太大聽不怎麼真切。
等我們到達醫院後,蕊蕊在手術室內搶救,我陪著喬金平坐在手術外的長椅上等待著裡面的訊息,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