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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金平每天夜晚回來都是滿身疲憊的模樣,我們兩個人基本上沒多少語言交流,夜晚我們兩個人就算躺在一張床上,兩個人也沒有什麼話好說,一早,他又起床趁著蕊蕊情況好轉後,跑去公司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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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離開後,這個家裡再也沒有人能夠和我說話,我時常是一個人坐在床邊望向視窗,一坐就是一整天,婆婆進來喊我,我也聽不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發呆一些什麼。
婆婆讓我時常下樓走走,我覺得自己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可自從從學校休學後,一天之中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
這一天,寒冷的天氣終於難得讓太陽露了一次臉,婆婆見我越來越懶了,小腹內的孩子也一天比一天大,她讓我下樓走走,我吃完中餐的時候,站在窗戶邊見外面太陽似乎真的挺暖的,望著路邊上的殘雪,恍然覺得有些像是在隆城,在那站了一段時間,才穿上外套,帶上手機出門。
沿著小區林蔭小路一直出了門,在馬路邊的商鋪處轉著,都是穿著厚厚大棉襖的路人,連相互說話,嘴裡都能夠吐出白色的氣霧。
在走回去的半路上,竟然遇見了喬荊南的秘書陳冬,他當時他正站一棟老舊的居民樓外和一些工人模樣的人交談著,他們邊說著話樓上十二樓的窗戶口時常有人砸下花瓶臉盆這些東西下來。
可陳冬連眼都沒眨一下,任由那些東西一一砸在他身後,他只是站在那裡吩咐著工人這棟樓等下應該怎樣拆掉。
我站在那裡看了一會兒,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一邊陳冬出現的地方,一定會有喬荊南,我站在陳冬的不遠處左右看了一下附近的車,看到了一輛黑色的車停在不遠處,卻不是喬荊南的。
他不在這裡。
我有些失落站在那裡,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明明這是我想要得最理想的結果,可當事情真正徹底結束後,又萬分想要去搜尋他的聲音。
無論是看到同他一樣的車,還是一樣的背影,總會站在人群裡下意識看好久,直到確認那人不是他。
我站在那裡好長一段時間,根本沒有發現身後居民樓上的十二層樓窗戶口,有一個老人手正拿了一個東西對著樓下叫罵著什麼,本來正在交談的陳冬,目光正好往我這邊一掠,忽然將擋在身邊的工人給扒開,衝了過來將我一拽。
身後便是一個鐵製的臉盆在水泥地板上發出刺耳的撞擊鳴叫聲,我還有些恍惚,十二樓上的老人用外鄉口音對著樓下的我們罵著什麼,陳冬將我一扯,他鬆了好長一口氣,有些意外問道:“楊小姐,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回過神來,對陳冬:“我在這邊散步,你在這裡幹什麼啊?”
陳冬滿是煩惱的說:“公司最近在弄一棟舊樓翻新,很多釘子戶不肯搬遷,喬總說如果釘子戶不肯搬,下午就強拆。”
再一次聽到喬荊南的訊息,我有些空白的腦袋忽然像是注入了新鮮的血液,竟然還有些緊張。
我望了望這棟幾乎開裂的居民樓,拐彎抹角問了一句:“這樣強拆不好吧,要是傷著人了怎麼辦?小叔難道沒來這邊巡視嗎?這裡的居民都是居住了五十多年的人,聽說好幾次要拆都沒成功,兩年前這裡還因為要強拆打傷一個人呢。”
陳冬說:“喬總去國外總部了,沒在n市,我和他描述了這邊的情況,他下達了命令,給這些不肯搬的釘子戶比普通居民多百分之五的拆遷款,如果他們還是不肯走,下午兩點之前一定要準時開工。”
我根本沒有去關注陳冬所說的釘子戶,而是提高音量問:“他出國啦?”
陳冬說:“是啊,總部外有些事情需要喬總去處理。”
我問:“那他什麼時候回來?”
陳冬搖搖頭說:“還不知道,聽說喬總的妻子住院了,可能這半年也不會回n市了。”
陳冬見我不說話了,他再次開口道:“楊小姐,這邊很危險,最好這段時間不要在這邊散步,如果沒別的什麼事情,我先去工作了。”
陳冬說完,便從我身邊繼續走向不遠處仍舊在等待他吩咐的工人。
我站在那裡一直都沒有動,腦海裡反反覆覆想起陳冬的話,喬荊南半年都不會再回n市了,半年都不會再回來了。
那天夜晚他對我說的話,竟然是最後一次見面,我恍恍惚惚的往回走了回去,到達家裡的時候,婆婆問我怎麼了,我沒說話,回到房間便將自己關在裡面。
一直到下午吃晚飯的時候,只飯桌上公公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