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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先付前幾個月的房租,我打算發工資後把錢給補上,她們雖然說這不要,可我明白,任何認的錢都不是白來的。
梅婷她們上晚班我上早班,她和賀躍兩個人每天都是上完課後匆匆跑來替我班,我下班之後去菜市場買一些菜,為她們宵夜,日子雖然簡單,但總比在喬家自由。
喬家人找過梅婷和賀躍很多回,大概是向她們打聽我的情況,她們兩個人統一口徑說我沒來她們這裡,讓他們別再打電話來後,喬家便一直沒有了訊息。
工作也慢慢上手了,基本上也安定了下來。
有一天夜晚梅婷和賀躍下班回來,我們三個人往常笑鬧了一段時間後,我將桌子上的碗筷拿到廚房去清洗,賀躍和梅婷坐在沙發上盯著我看,我被她們看得發麻,端著碗回頭看向她們在看什麼。
梅婷指著我已經顯懷的肚子說:“楊卿卿,你孩子如果不快速去流掉,你就需要引產了。”
賀躍也說:“是的,都快三個半月了,四個月後,你就只能引產了,聽說引產很痛苦的,就相當於生孩子,可孩子生下來後,是死胎,那時候也太殘忍了一點。”
我聽了她們的話,心裡一陣發麻,其實這段時間我心裡根本也沒有底,這個孩子的去留更加沒有決定好,雖然從喬家離開那天后就放狠話說要打掉孩子,可真正到了抉擇的時候,卻是萬分困難。
梅婷見我沒有說話,道:“你最多還有一個星期的抉擇,別再優柔寡斷了,就是因為你的優柔寡斷才會造就你現在這樣的慘烈結果。”
梅婷這句話是句實話,也許是我性子太過柔軟了,在面對事情的時候,從來都學不會快刀斬亂麻,才將現在的自己困在了這樣的困境之中。
第二天一早我趕去咖啡館上班,同事們都是昏昏欲睡的模樣,打掃的打掃,擦玻璃的我擦玻璃,因為懷孕了,店長特意交代讓我在前臺收銀。
這一天本來特別平常,可是剛開門迎來的第一個客人卻非常不正常。
第一個客人是喬荊南的助理陳冬。
他當時站在那裡像別的客人一樣點好單,我在收銀臺上結算打單,抬起頭把錢找給他的時候,他看到我後,有些不可思議喊了一句“楊小姐。”
我起初還沒認出他來,因為我和陳冬見面的次數是非常少數的,我看到他臉後,在腦海裡回憶了許久,才隱約記得這是喬荊南的助理陳冬。
對於我出現在這裡他表示非常不可思議,其實在這裡撞見他我也覺得非常驚訝。
我們兩個人都換瞪大看眼睛看著對方,陳冬問:“你不是在w區嗎?怎麼來到e區了?”他問完,又看了一眼我身上穿的工作服,又道:“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工作?喬家人到處在找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