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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冬的忽然到來讓我感到恐慌,喬家人現在根本不知道我在那裡,好不容易逃出來,卻沒想到今天這麼巧,一下就碰到喬荊南的助理。
我對陳冬請求道讓他不要把我的訊息告訴給任何人,陳冬說:“其實你在哪裡這事情和我沒關係,我只當沒看見你就好了,喬家人和人也包括喬總嗎?”
陳冬這樣一問,我楞了楞,在心裡嘲笑道,喬荊南還會在乎我在哪裡嗎?想到這個問題上便覺得有些荒唐。
還是對陳冬說:“對,我想好好生活,不想和喬家的人有任何的接觸,陳冬希望你幫我這個忙。”
等咖啡製作完成後,陳冬提起,便對我道:“我會當沒有看見過你,可我不保證你會不會被找到。”
我誠懇的說了一聲謝謝。
陳冬離開後,店裡有幾個年輕的服務員議論著陳冬,說他經常每天來這裡買咖啡和早點。
聽到這個訊息後,我就感覺一陣頭疼,原以為在學校這邊肯定碰不到什麼熟人,沒想到事情這樣麻煩,才上班幾天就碰到了和喬荊南有關的人。
現在只能儘快把離婚協議書快遞過去讓喬金平簽字,不過,我估計他是不會那麼痛快的,肯定要請律師上訴這段婚姻關係由法院判決才能夠徹底斷裂,可律師費這麼貴,我現在連養活自己都成問題,更別說去諮詢了。
又想到自己肚子內的孩子,一天一天在變大,光流產就要好幾千,就算把他生下來,以後肯定讀書奶粉各種各樣的地方更加需要錢。
這是我從喬家出來,第一次為了錢徹底發愁。
為了快速籌到錢,我又去詢問了一下梅婷看有沒有什麼好的工作來錢最快,梅婷她們也知道我壓力大,可現在來錢最快的途徑都只不過是一些邪門歪道,梅婷和我說:“我們所能夠知道的工作也只有這些了,而且一般進大公司都是要押兩個月的工資,雖然比服務行業錢多,輕鬆,可錢也是最慢的。”
賀躍說:“我表哥酒吧內推銷酒的服務員特別賺錢,推銷出去一瓶酒,就能夠分到幾百,而且一個星期結一次,基本上都有一兩萬塊錢一個月。”
梅婷聽賀躍這樣一說,立馬對她道:“酒吧是什麼地方,卿卿懷著孕,怎麼能夠去那樣的地方,你少出些餿主意了。”
賀躍說“我不就說說嗎?又沒有真讓卿卿去,可你想要錢多來的要快,也只有那些地方有了,還有一種就是讓男人包養。”
梅婷聽了,頓時就推了賀躍一下道:“快把你這些餿主意收起來吧,你以為誰都是咱們學校那些女的?一個個看見個有錢男人就是左一句乾爹,右一句幹叔的,誰不知道那背地裡的勾當。”
賀躍說:“那可怎麼辦,卿卿要上訴離婚,又要打胎,就算咱們把所有錢全部湊一塊也不夠。”
幾個人又開始陷入沉思,我也沉默了一段時間,這個錢確實要來得及,現在拖一天孩子越來越大,和喬金平這段婚姻也拖得太久,只能快速賺到錢便立馬將這所有一切全部斬斷。
那時候的我才是真正的自由。
我問賀躍道:“那酒吧裡面亂不亂?”
賀躍說:“其實也還好,我在裡面打過一個月的暑假工,只是時常有些喝醉酒的客人毛手毛腳,但那裡面有保安,基本上不會有什麼大事情發生。”賀躍說到這裡,忽然看向我道:“卿卿,你不會真要去吧?這裡面可是什麼人都有,你這樣的性格能行嗎?”
我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我對賀躍說:“我打算做一個月就辭職,律師費的錢最起碼賺到,打胎的錢也會有了,等一上訴,法院判決財產分割的時候,我就有錢了。”
梅婷一聽,沉思了好久,也問賀躍道:“你表哥在那裡幹什麼的?”
賀躍說:“我表哥在那裡當經理的。”
梅婷說:“這好辦,讓你表哥多照顧一下卿卿,只要有熟人其實也沒有什麼,酒吧內都是一些女的自己作踐自己,老老實實的推銷酒,不去和別的什麼人廝混,誰會拖你下水。”
我們三個人在那裡商量了好長一段時間,最終決定去試一試,畢竟現在對於我來說,錢非常重要。
賀躍去找她表哥幫忙,正好酒吧裡面正要人,我白天在咖啡館工作後,夜晚接著去酒吧工作,裡面其實也沒有想象中的恐怖,別人都是喝酒的喝酒,打牌的打牌,跳舞的跳舞,根本沒有什麼人會去注意推銷酒的服務員,只要在他們點單的時候稍微推銷一下主打的酒,客人基本上會聽取意見。
我在那裡上了幾天班後,基本上適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