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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覺得挺好的,除了會遇到喝醉酒難纏的客人,基本上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就像梅婷說的,如果不是自己作賤自己,基本上就不會有事情。
我們這行沒什麼,倒是臺上跳舞的女人經常吸毒,和不同的男人出去過夜,和她們撞見後我都是有多遠走多遠。
上班一個星期賺了幾千塊錢後,我開始計劃著先是去醫院把孩子流掉還是請律師代理離婚,忽然有一天,陳冬再次找到我,是在酒吧門外,當時我特別驚訝,原以為我們不會見面了,卻沒想到他還會再次遇見,而且還是來酒吧親自找我。
我們兩個人站在酒吧外面,我身上穿著啤酒公司的制服,陳冬望著我這樣一副模樣,從口袋內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我,我問他什麼意思。
陳冬說:“如果你缺錢你就拿去用吧,不用還的。”
我滿是懷疑的看向他,他有些閃躲,我看著他伸過來的那張銀行卡問道:“你為什麼要給我錢?我和你並沒有很熟。”
陳冬說:“實不相瞞,這些錢是喬總給我的,他說讓你拿著這些錢,把酒吧的工作辭掉。”
這麼長時間來,終於聽到喬荊南的訊息了,我以為,我們再也不會有瓜葛了,本來是沒什麼關係的兩個人,我憑什麼要他的錢,我說:“他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工作的?”我滿是懷疑看向陳冬道:“是你告訴他的?”
陳冬立馬搖頭說:“我沒說,我根本沒說,我也不知道喬總是怎麼知道的,他今天直接把這張銀行卡交給我,便讓我交給你。”
這張銀行我沒接,我說:“你把錢還給他,說我根本不稀罕。”
我轉身就要走,陳冬立馬拽住我道:“喬總還說了,如果你不聽,他會讓你連咖啡館那份工作都沒有,更別說酒吧....”
我轉過身死死瞪著陳冬,說:“他在威脅我?”
陳冬說:“這是喬總的原話,楊小姐,我看你還是拿著這錢吧,好過在酒吧好啊。”
我說:“我和他什麼關係都沒有,他憑什麼管我?我知道他有這麼大的本事讓我活不下去,他要這樣做我也沒什麼辦法,錢我不會接。”
我將陳冬撇下後,轉身進了酒吧,再也沒有管他。
之後那幾天我一樣正常上班,也沒有聽見賀躍他表哥說要辭掉我的訊息,我以為是喬金平恐嚇的我的,可沒想到隔了三天後,賀躍的表哥就派了一個人跟著我,說是我現在懷孕了,怕我有意外,找個人照看著。
我還在想這個酒吧的人也太貼心了吧?孕婦居然也有這個優待?可沒幾天後,我有些崩潰了,因為賀躍他表哥派過來的人除了我上廁所在外面守著以外,基本上我工作他就站在不遠處看著,有些客人對我毛手毛腳,我本來可以獨自處理的,那人衝上去便出聲警告,有些客人偏不信邪,總要對著幹,那人給了警告不聽,便一下客人一個過肩摔。
身段一看是受過專業訓練的,根本不是酒吧外的保安可以與之相比的。
我本來從一個默默的無聞的小推銷員,成了酒吧最受矚目的一個人,就連那些跳舞的小姐都對我議論紛紛,終於有一天,賀躍的表哥來找我談話說:“楊卿卿,我覺得你還是不適合這份工作,你另外找吧,你看這幾天就連打架接二連三發生了幾件了,好多次都差點引來了警察,我給你一筆辭退費,要不你明天就別來了吧。”
我一聽到這訊息,心內一咯噔,看向賀躍他表哥道:“人不是您派給我的嗎?您把人撤了就不會打架了。”
賀躍表哥說:“哪裡是我派給你的啊,這人根本就不屬於我們酒吧管的,是上面派來的,我們哪裡敢去隨便將他撤了,”
我一下便明白這人是哪裡來的,喬荊南沒有辭退我,而是用別的辦法逼我主動辭職。
我說:“我會處理好這件事情的,經理請你給我這一次機會,我一定會把這人弄走的。”
賀躍的表哥不好說什麼,畢竟我和賀躍的關係他也知道,賀躍又是他表妹他不好把話說得太死,事情也不能做的太過絕情,便答應給我緩和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