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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出手解著他襯衣的扣子,當我感覺裸露在外的面板有些寒冷的時候,喬荊南吻著我鎖骨,雙眸裡面有著明顯的情慾,他在我左肩上那已經褪去青痕的牙印上,手指下意識在上面撫摸著,面板上面的牙印是上次在公司套房內,他咬的,現在基本上已經痊癒,只有一個不小不大的牙齒印記。
我抬頭看了看他頸脖處那咬痕,覺得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記應該比他留在我身上的要深,忽然有股莫名的欣喜。
我身體接觸到他的碰觸,有些顫抖,他抱著我便往身後的大床上一壓。
所有一切都發生得自然而然,好像本應該是這樣,沒有掙扎,沒有猶豫,雙方對彼此都飽含了滿滿的渴望。
第一次遇到這樣想要更多的自己,我像條蛇一樣纏著他,一點一點纏緊他,像是要將他吞下去一般,耳邊是他急促的喘息聲,我裸露的身體緊緊貼著他,感受他身上的溫度。
就像一個瞎了十多年的瞎子,遇到了視線裡出現的第一簇火苗。
回不來頭了,一切都回不來頭了,所有一切正在發生著,沒有半分想要停下來。
我不自覺發出那種陌生到讓人酥麻入骨的呻吟聲,像是痛苦又像是愉悅,當喬荊南離我最近的時候,他捧著臉,將我迷離的思維拖了回來,他隱忍著聲音問:“卿卿,看著我,知道我是誰嗎?”
我半睜著眼,雙腿纏上他,唇吻上他胸口,他面板有些顫慄,他將我臉從他胸口推力,漆黑的眼眸裡被情慾染上,他說:“我要你看著我說。”
我又要纏上去,可他太過固執,我嚶嚶哭了出來,我說:“喬荊南,你是喬荊南”
他臉上才漸漸鬆了一口氣,並不急著行動,而是垂下眸,臉上滿是憐惜的吻著我,我感覺下身微微有些疼痛,之後沒多久,那些愉悅像是從骨頭裡爬出來的蟲子,密密麻麻啃食著自己。
我才知道,原來慾望可以讓一個人變得完全不認識自己。
激情退卻後,這座陌生的城市陷入沉睡,外面漆黑的天空,只有一輪皎潔的圓月亮,從白色的窗後口投射進來光,白綢一樣的柔光包裹著凌亂的大床上所有一切。
我和喬荊南一絲不掛緊緊擁抱著,我枕在他手臂上,挨在他胸口聽著他心跳聲,聲音裡是激情退卻後所留下的懶洋洋:“荊南,我喜歡你。”
喬荊南眯著眼睛在那裡假寐,手臂纏在我長髮上,手指有一下沒有一下在我裸露的後背上細細撫摸著,他慵懶的說:“我知道。”
我仰著頭看著他有些青澀鬍渣的下頜:“你怎麼知道的?”
喬荊南抱住我的手改為移到我臉上,將我臉龐有些凌亂的頭髮往耳後撫順:“我一直知道。”
我輕聲問:“那你喜歡我嗎?”
他溫柔的吻了吻我頭髮,用動作來回答了我的問題。
一時間,房間裡面又恢復了靜悄悄,只有窗外偶爾幾聲鳥叫聲,彷彿這偌大世界只剩下我們。
可我還是不想睡過去,明明睡意那麼強烈襲來,卻還是強打起精神喊了一句:“荊南。” 卿卿如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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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懶懶的:“嗯。”了一句。
我喊:“荊南。”
他再次應答:“嗯。”
我又喊:“小叔。”
他終於睜開雙眸,手指挑著我下頜,聲音沙啞說:“楊卿卿,閉嘴。”
我喜滋滋笑著說:“荊南。”
他大拇指在我下頜細細研磨了幾下,忽然壓下來狠狠吻著我唇,吻到他身體又有些火熱的時候,我才伸出手將輕輕推搡著他,在他懷中掙扎著,他輕咬著我耳垂,沙啞的說:“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