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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荊南要帶我去哪裡,我沒有問。---手機端閱讀請登陸 M.ZHUAJI.ORG---我們兩個人保持最默契的緘默,他不說,我也不問。
不談將來,不然以後。
明知道自己以後需要面對的將是狂風暴雨,可有些東西,知道後面是深淵,卻總想掙破所有一切去偷嘗那一顆禁果,那些痛苦在快樂面前,實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車子一路開到機場,我始終緊緊握住喬荊南的手,他將我攬在懷中,司機在後面執行李,緹娜從機場匆匆走了出來,手中拿著兩張機票,對喬荊南說:“喬總,原先提前為您訂的機票已經改簽到夜晚一點,距離登機還有二十分鐘。”
喬荊南接過,看了一眼,點點頭對緹娜說:“辛苦了。”
緹娜眼神有些遲疑的落在身上,我不敢看她眼神,怕從她眼睛內看到那些我最怕看到的鄙夷。動作下意識往喬荊南身後縮了縮,他注意到我這細微的動作,攬在我腰上的手臂,稍微一用力,我身體挨著他又被往前推了推。
緹娜終於從我身上移開視線,看向喬荊南微笑道:“那我祝您,旅途愉快,我後幾天會到達隆城,將會在那邊和您見面。”
喬荊南點點頭,接過緹娜手中的機票,攬著我便往機場走,緹娜站在那裡指揮司機將行李拿去託運,我們像所有平常出遠門的旅客一樣,換好登機牌,便站在登機入口處緩慢排隊。
我揪在喬荊南袖口的手,已經被手心的汗水汗溼,我抬起頭詢問他:“我們去哪裡?”
喬荊南說:“去一個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地方。”
我說:“我還要上學,怎麼辦?金平”
喬荊南旁若無人低頭吻在我唇上,那句話很好被他堵住,我臉騰的就紅了,想到現在我們是在人來人往的機場大廳,將唇從他唇上移開,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發現並沒有人注意到我們剛才的動作,我臉死死埋在他胸口,他隨我埋首,只是擁著我隨著隊伍一步一步往裡面走進。
一直到登機,喬荊南問空姐要了一杯純淨水和一包紙巾,他脫掉身上的黑色外套,手紙巾隨意擦拭了脖子處已經幹竭的血痕,我看著他已經有些紅腫的傷口,一直沒敢說話,只是眼睛隨著他動作看來看去。
等他將周圍一切血跡全部擦乾淨後,他低頭喝了一口手中的純淨水。
低眸見我一直望著他,他端著喝了一半的水,遞到我嘴邊說:“要喝水嗎?”
我眼神還是時不時往他傷口處溜,但還是配合他伸過來的動作,張開嘴,他手微微一抬,甘甜的水便流向還彌留有血腥味的口腔中。
剩半杯水全部都被我喝完了,我舔了舔嘴角,他問:“還要嗎。”
我搖搖頭,靠在他手臂上,聽著頭頂暖氣灌入的聲音,空姐甜美的聲音響起後,飛機便開始起飛,喬荊南蓋了一件毯子在我身上,飛機往雲層裡越來越深入。
現在的自己還覺得這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真實,好像一個承載所有幸福的氣泡,在空氣中一直往上,一直往上,誰也不知道它會在什麼時候破裂。
我們到達隆城是半夜三點,這是一座完全陌生的城市,在n市還是蕭瑟的秋天,而這裡路邊上早已經堆積著一層層厚厚的血,馬路邊的梧桐樹葉上殘雪殘留。
入住酒店後,已經是將近四點,行李早已經從n市運了過來,當我站在那溫暖如春的房間後,還覺得有些恍惚,喬荊南摸了摸我的臉,問我:“冷不冷。”
我立馬搖搖頭,他貼著我臉的指尖有些涼,他站在我身後,我轉過身伸出手緊緊抱住他,他擁著我,沒有動,我臉埋在他懷中,悶著聲音說:“告訴我,這不是夢。”
喬荊南的手在我背後輕輕撫摸著,耳邊是房間寂靜聲,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呼吸和心跳,他說:“不是夢,是真的。”
我從他懷中抬起臉,望著他薄薄的唇,高挺的鼻樑,還有那雙沉靜的雙眸,他低頭也望著我,誰都沒有打算移開視線,我攀著他肩膀,踮起腳尖輕輕吻了吻他唇,他沒動,我學著他以前吻我的動作,輕輕伸出舌尖在他嘴唇上膽怯的舔了舔,半響,挨在他唇角說了一句:“荊南,吻我。”
喬荊南彎下腰,臉低了下來,手捧住我臉,一點一點吻著我,從我額頭到眼睛還有鼻尖,最終那枚吻落在唇上,我仰著頭隨著他引導而舔舐著他。
耳邊什麼都沒有,只有兩人彼此之間相互糾纏在一起絮亂的呼吸聲,這個吻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喬荊南不再滿足吻我,伸出手為我脫掉身上那厚重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