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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就是關門聲,我懶得睜開眼睛,縮在被子裡面聽房間裡面一切動靜。
又過了一段時間,感覺床有些塌陷,身邊躺了一個人,鼻尖滿是他沐浴後的香味,我鼻子嗅了嗅,然後翻了個身在身邊的男人懷中,想要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睡過去,他伸出手慢慢將我身上的衣服褪去,然後感覺有灼熱的呼吸灑在後背上,慢慢的,親吻著我背脊。
這一夜幾乎沒怎麼睡,被喬荊南折騰到快天亮的時候,他才肯抱著我去浴室清洗,我懶洋洋的靠在他懷中,感覺面板上面是溫水滑過。
我腦海裡面不知道為什麼會忽然想起陸梁靜那句話,她問我還記不記得我和喬荊南第一次見面。
記得的,我全都記得的,那些發生的事情明明從來沒有刻意去記過,在心裡卻像落下印記了一般,看到似曾相識的場景,那些回憶就自然而然發生。
我靠在喬荊南身上半睜開眼側過去看他,在瀰漫水霧的房間裡,喬荊南那張臉並不是特別清晰,我發出聲音才覺得自己此刻是多麼的軟弱無力,小聲問他:“荊南。”
他用水清洗著我頸脖,淡淡嗯了一聲。
我說:“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
他發下手中蓮蓬頭,抱著我躺在浴室,他說:“我和你記得第一次不一樣。”
我有些小聲說:“難道不是上次在浴室....”
我聲音漸漸低了下去,他大概是明白我想要說什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我臉有些發燙,輕輕在他胸口捶了一下道:“正經點。”
喬荊南說:“我很正經。”
我問:“那你笑什麼?”
喬荊南說:“我在笑有個笨蛋,騎單車刮壞別人車,用水性筆塗刮痕想要逃避責任的行為。”
我有些沒有聽懂,喬荊南似乎想起了什麼好笑的事情,我追問著他說:“什麼意思?”
喬荊南說:“幾年前我回過一次n市,當時是回來參加一位恩師的葬禮,並沒有告訴大哥他們,那天車正好停在一處店門口等人,車對面有個女孩子穿了一條藍色的棉布裙,搖搖晃晃騎單車經過我車旁邊,大概是技術不穩外加馬路上車太多,路太窄,那女孩騎車在經過我車旁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單車擦在我車上,當時本來想下去幫忙扶她起來,還沒等我下車,那女孩子已經從單車下爬了起來,看上去並沒有大礙,拍掉身上的灰塵,拿單車的時候,大概是發現了問題,七月的天氣,正是炎熱的時候,她被車門上兩條刮痕,嚇得臉色蒼白,左右看了一下,從書包內掏出一支黑色的水性,在我車門上塗抹著,想要將刮痕掩蓋,她以為我沒在車內,其實當時我就坐在車內,看著她一邊塗著,一邊嘴裡神神叨叨的說著佛祖保佑的話,走的時候,連掉到在地上的學生證都沒有發現,最後車門上的三條刮痕保養了三個月,我派秘書將學生證還了回去,後來,我在n市沒待兩天,便離開了。”他停頓了一下,又道:“你說,如果現在已經抓到肇事者,車上的劃痕還需不需要她負責人。”
我懶洋洋的動作一下便滿血復活:“還我學生證的人是你!”
這件事情還是很久以前了,當時我正在都讀高中,那天因為趕著去學校外面給易捷她們買午飯,當時走的太過匆忙,又加上騎單車本來就不熟練,直直摔倒在別人的車旁,單車正好摔在那輛黑色的車門上,我還記得清清楚楚,因為那是我幹過第一件違心的事情,車門上劃了三條特別嚴重的劃痕,我當時還在讀書根本就沒錢去賠償,看見車的顏色是黑色的,想著用水性筆填上那三條白色的劃痕,車主肯定不會知道。
我摔倒後,也沒見車內又動靜,以為沒人,塗好後,便騎著單車灰溜溜的跑了,回到學校還因為沒有學生證而進不了學校,最後還是老師打證明放我進去。
本以為自己的學生證丟了後,一定回不來了,沒想到隔了幾天有人撿到交給了老師,當時我還在感嘆這世界上還是好人居多,我沒想到裡面坐的車主竟然是他。
因為事情隔得太久了,我只記得那天出很大的太陽,又熱又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