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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
他抱著我,嘴角難得帶著柔柔的笑意,我們兩個人靠的很近,他的呼吸裡面有紅酒的香甜味,我在他唇上嗅了嗅,他扶著我的腰問:“所以呢。”
我趴在他耳邊,偷偷告訴他:“所以,我還想喝。”
他手中只剩下一口紅酒,我盯著高腳杯在水晶燈下散發著一股誘人的亮紅,喬荊南一隻手扶著我,一隻手搖晃了一下杯內的紅酒,他說:“你現在就像一隻貪吃的小醉貓。”
我說:“我沒有醉。”
他看了我一眼,將手中的紅酒一口抿了,然後挑著我下巴靠近我唇上吻了下來,我怕正在追打的陸梁靜和盧森看見,剛想掙扎,喬荊南將那口紅酒渡到我嘴裡。
舌尖上是紅酒的香醇味,當吞了他渡過來的紅酒想要逃離之時,他手壓在我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我感覺自己的世界都是天旋地轉的,只有兩個人旁若無人擁吻纏綿。
也不知道多久,覺得鼻息處有些缺氧了,喬荊南鬆開我,輕輕咬了一下我鼻尖,喘著氣低沉充滿魅惑的說:“真想把你一口吃了。”
我大概真是醉了,紅著臉趴在他胸口一直一直沒有動,耳邊盧森和陸梁靜的追打聲沒有了。
我偷偷從喬荊南胸口抬起臉,便看見兩個人都目不轉睛的看向我們。
盧森第一個回過神來,用腳踢了踢身旁還在發呆的陸梁靜說:“媳婦,吻吻我唄。”
陸梁靜一巴掌扇了過去,對著盧森紅著臉說了一句:“做夢!”
我本來還有些害羞不敢看他們,看到盧森捂著臉滿臉委屈的模樣,我窩在喬荊南懷中笑得花枝亂顫,他手習慣性在我頭髮上有一下沒一下撫摸著,臉上同樣帶著笑意。
這樣的笑聲和開心讓人覺得恍然如夢,像是被夢魘魘住了,理智提醒自己不能多做停留,必須要快速撤離,可大腦已經被幸福給淹了。
之後一切吵鬧停了下來,陸梁靜推開陽臺上的門,在那裡高興說下雪了,我從喬荊南懷中快速爬了起來,就要跑出去看,喬荊南往我身上包了一層毛毯,才放我離開。
等我走到陽臺門口之時,陸梁靜在那裡滿臉興奮的說:“卿卿,你快過來看,隆城又下雪啦,是大雪。”
n市很難下雪,最後一場雪是十年前,十年後,再也沒有見過雪的樣子。
對於這種在天上輕飄飄的東西我們女人總保持一種莫有的興奮,我裹著身上的毯子跟隨著陸梁靜一同看著漆黑的夜晚,白霧霧的一切。
她臉由於酒精的作用下而顯得紅撲撲的,我同她一起站在那裡看著,黑茫茫的天空,輕飄飄柳絮一樣的白雪,一切都美得不太真實。
屋內的兩個男人坐在燈光下交談著。
陸梁靜仰著頭看向天際說:“卿卿,我好羨慕你。”
我仰著頭同她一起仰望著這片天空,歪著頭問:“我有什麼好羨慕的。”
陸梁靜垂下臉看向我說:“有些人就算一個人走在前,一個人走在後,別人只要一眼都明白兩個人是情侶,眼神裡面流傳出來的幸福不會騙人,可有些人就算手牽手行走在人群中,即便相互緊靠,他們之間的氣氛卻永遠隔著距離。”陸梁靜縮了縮鼻子說:“只要每次看見你和喬荊南在一起,給別人的都感覺,都覺得那是一種幸福,喬荊南看你的眼神,帶著縱容與寵愛,哪裡像我和盧森,我們雖然已經訂婚了,可我總覺得我們兩個人之間欠缺了一些什麼,他不愛我。”
陸梁靜最後一句話,說得乾脆利落,沒有半分停頓,我沒想到我也是可以讓別人羨慕的那種人。
像陸梁靜這種人,生來富足,有理想,有自己所追求的東西,不需要為了生活而奔波著,活在自己所有想要的那種生活中,應該是我羨慕她。
陸梁靜說:“卿卿,你知道嗎?我和盧森從小就認識,我跟在他身後跑了二幾年,看著他身邊的女人換了又換,就算到我們兩個人訂婚,他外面的女人也不少於三個。嫁給他是我從小的願望,我們家裡是世交,從我爺爺那代定下的娃娃親,這門親事,到我三十歲才終於有個定數,他永遠沒用喬荊南看你那樣的眼神看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