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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梁靜他們為了慶祝這一次慈善晚宴大獲全勝,提議說要去我們住的地方喝酒,說是同業會那邊塞了好多酒在喬荊南房間酒櫃內。
幾個人便一同去了我們住的地方,盧森這這酒鬼當即到達別墅便去酒櫃裡面找酒喝,喬荊南和盧森交情看上去算是蠻好,他這個最喜歡安靜的人,倒也任由盧森去鬧。
阿姨在廚房準備下酒的飯菜,壁爐裡面的柴火燒得噼啪作響,夜晚十點外面空氣像是刀子一樣寒冷,夾雜著風,樹上面因為夜晚有露水,氣溫太低而結成有裂痕的冰,將綠色葉子裹上一層保護膜一般,彷彿經歷了萬年風霜形成的琥珀。
我們四個人坐在沙發上,盧森真在別墅酒裡面搜出一瓶不知道什麼牌子的紅酒,反正他當時說他搜這個年份的酒,搜了兩年了,居然出現在了喬荊南別墅的酒櫃內,還說同業會的人還真捨得砸錢。
便當即把那瓶年份久遠的紅酒給開了木塞,拿了四個高腳杯,一人一杯紅酒,盧森遞給我的時候,喬荊南伸出手輕輕一擋說:“她喝不了酒。”
盧森說:“什麼喝不了?我女人就能夠喝,你女人就喝不了?”
陸梁靜不愧是盧森準備結婚用的女朋友,當即就在那裡幫襯道:“是啊,今天卿卿務必喝一點。”
為了不掃他們的興,又覺得今天氣氛恰好,便伸出手握住酒杯對喬荊南說:“我就喝一點點,紅酒沒事的。”
喬荊南說:“不準。”
盧森說:“卿卿,你別聽他的,我讓你喝你就喝。”
我還是沒有那個狗膽反抗喬荊南,最後還是搖搖頭,沒有理會盧森的挑撥離間,老老實實靠在喬荊南身邊,陸梁靜盤腿坐在盧森旁邊。
三個人手中都端了一杯紅酒,只有我手裡孤零零的什麼都沒有,我坐在那裡有些幽怨的看向喬荊南,他看了我一眼,大概見我真的想嚐嚐那瓶紅酒的味道,將手中的杯子遞到我嘴邊,對我說:“只能喝一點。”
我嚐了一下,覺得甜甜的有點像葡萄飲品一樣的飲料,又多喝了一口,喬荊南及時將杯子收回手中,將那半杯酒放到了茶几上,盧森和喬荊南聊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男人聊男人們的,我和陸梁靜聊一些女人之間的話題。
但我所經歷的和陸梁靜所經歷的完全不同,她說她從大學畢業第一個理想就是想當一名戰地記者,第一時間為人們記錄戰爭所帶來的苦難,和戰地上所有殘忍真實的一切。
因為她父親不肯讓她當一名這樣的記者,她退而求其次,便去小山村支教,在小山村支教了差不多兩年多,她覺得以自己一人之力太過微薄,便回來加入了慈汶基金。
她和我說起小山村內所有的一切,有苦有淚有甜有笑,還有村莊內農民們的善良,和孩子的天真無邪。
我雖然也是農村出來的,可我們那裡的生活水平雖然和城市天差地別,但也沒有別人想象中的沒有飯吃沒有衣服穿,我們村裡的人基本上溫飽解決不是問題,至少過年過節,殺豬宰羊從來沒有短缺過。
可從陸梁靜嘴裡說出來的一些農村,比我們想象中的要艱苦與邊緣化。
她會說很多故事,我在一旁津津有味的聽著。
陸梁靜雖然從小生活在富裕的環境,可她性格上並沒有富家千金們的嬌氣,性個爽朗又善良,當她說起一位母親為了幫孩子賺到學費去煤礦幹活被活活壓死在煤礦內的時候,我心從來沒有過的難受,陸梁靜說:“其實我的理想,是盡我所能去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
盧森在一旁笑話她說:“算了吧,把你老爹一半財產全部用來當公益了,整個就是一敗家娘們,你的理想我可負擔不起,我先和你說明,做了我老婆,我可沒那麼多錢給你去當救世主。”
陸梁靜坐在沙發上踢了盧森一腳說:“你這樣的人就是典型的自私自利,明明自己有錢,卻捨不得摳出一點去幫助別人。”
盧森說:“如果有一天我為了去幫助別人,自己破產了,那些得到過我幫助的人能夠給我什麼?自掃門前雪,只有你才那麼蠢,說起自己的理想好似很偉大一樣。”
盧森和陸梁靜兩個人的人生理解發生了衝突,陸梁靜在宴席上表現的成熟穩重,可在盧森面前就像個暴脾氣,盧森反駁了她的人生觀念,陸梁靜氣憤的從我面前衝了起來,便追著盧森打,為了怕自己也殃及,我早早的就跑到喬荊南懷中躲避。
喬荊南穩穩的抱住我,我趴在他胸口看著陸梁靜滿屋子追著盧森跑,房間內充斥著歡笑,我小聲趴在喬荊南耳邊說:“我覺得那酒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