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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放的,你們怎麼知道有可能是辣椒?有可能是鹽呢?!”
我懶得理會夏雲的聒噪,快速往走廊口走,走到一半的時候,透著光的轉彎處走來一個人,是喬荊南的助理陳冬,他也朝著我們這邊走來,我們兩個人撞見後,對各自點點頭,算是見過了。
只不過在我要從陳冬身邊經過之時,陳冬的臉色似乎有些欲言又止,有話和我說。
我沒有停留,現在不想聽任何的話,任何的話也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我從他面前直直經過。
這一天值班除了鄭小亞以外,基本上也沒有出什麼意外,團隊互相之間的合作都配合的很好,可是第二天我來上班的時候,前臺一早就打來電話和我說鄭小亞找我。
我一直拖到下午,處理完所有的事情後,去坐電梯,到達鄭小亞住的酒店之時,我站在外面推了一下房門,感覺有些地方不對,這是我做了這行業這麼久以來的經驗。
站在那裡好半響,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進去,忽然後面傳來腳步聲,是一個人的腳步聲,正是手中提著一個袋子的陳冬,他看到我站在這個門口感到有些奇怪,對我疑問道:“楊小姐,您這是...”
我指了指自己的工作牌道:“我是來工作的。”
陳冬點點頭。
我看了一眼他手中提的一個袋子,問道:“你呢?”
陳冬說:“我是來給鄭小姐送禮服的,夜晚她要和...喬總出席一場晚宴。”
我說:“以前他好像從來不沾明星的。”
陳冬有點為難的說:“楊小姐...”
我知道他要說什麼一把將他打斷道:“好了,是我多嘴了,不應該多問什麼。”我指著那扇門說:“你先進去吧。”
陳冬最終忍了忍他想說什麼的,提著手中的袋子將那扇門輕輕推開,他腦袋上忽然一盆冷水澆頭而下,我第一時間往後一退,陳冬全身被這盆冷水澆了個透心涼,房間內的鄭小亞走了出來的時候,我想她大概是想落井下石,可看到是陳冬後,臉上的幸災樂禍還沒消失,便化為慘白。
陳冬站在那裡一直沒動,饒是酒店內開了暖氣,可十一月的天氣早就冷瑟瑟,並且還被澆了一盆冷水,想不涼都不行。
我站在陳冬身後客套的問了一句:“陳先生,您還好嗎?”
鄭小亞捂著嘴巴,瞪大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陳冬只是僵硬了一小會兒,便臉色不是很好的將始終那個裝著水的衣服袋子遞給滿臉驚訝的鄭小亞道:“鄭小姐,請您換好衣服快速下來,我在樓下等您。”
陳冬說完這句話,便轉身直直離開了,我站在那裡看著門口地攤上的水,對對講機喊了一個服務員上來打掃,然後滿臉微笑對鄭小亞說:“鄭小姐,這隻臉盆的損失費會從您房費上扣除,請問您還有什麼需要幫助的?”
鄭小亞像是明白過來什麼事情,開口便對我警告道:“楊卿卿,我會讓你在這酒店幹不下去的!”
我說:“我等著您的訊息。”
對她一笑,便退身離開,走了許久,才揉了揉有些頭疼的眉頭,下午快要下班的時候,溫達喊著我去了行政辦,我一去,溫達直接扔了一份檔案在我身上,語氣特別差的說:“楊卿卿,你最近是沒有看新聞還是從來不看新聞的?你居然不認識鄭小亞是誰?就算你不認識鄭小亞也就算了,上次夏雲還在辦公室裡面說過鄭小亞背後的男人是誰,你怎麼就不給我長點腦子?你知道她現在攀上的是哪顆大樹嗎?是連我們酒店都得罪不起的人,你竟然現在公然和鄭小亞叫板?你是不想幹了是嗎?”
溫達冷著臉教訓我,我沒有說話,只是低頭看了一眼溫達扔到我身上的檔案,是鄭小亞背後的男人的背景。
溫達指著那份資料說:“你好好看看!你給我做足了功課,如果當初鄭小亞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小明星,就算你和她直接上演宮心計我都沒有任何意見,可人家凡是搭上個了不起的男人,你看得臉就不是鄭小亞的,而是她身後的男人的臉,而且我們酒店最近正打算和梅爾集團合擴一個連鎖酒店,正還沒談好專案,你就給我把主家給得罪了,你讓我怎麼和總經理去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