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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鄭小亞的一些腦殘粉,我從她們眼神裡去看現在的我,就好像一個十惡不赦的罪人,我坐在地下許久,剛想爬起來,忽然有一雙穿高跟鞋的腳狠狠往我手指上踩,一股錐心的疼痛襲來,我咬著唇,那個踩著我手的人又被人相互擁擠著推開,我像是發瘋一樣從地下衝了起來,伸出手將我包圍住我的記者還有鄭小亞的腦殘粉狠狠一推,滿臉狼狽站在那裡,然後一把將其中一個離我最近的記者手中扯過她的錄音筆說:“你們不是想問我項鍊到底是不是我偷的嗎?我現在只說一句話,項鍊的事情根本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是她誣陷我,我已經報警了,我只說到這裡,信不信由你。”
我將手中的錄音筆遞還給面前的記者,然後將擋在我身前的記者全部推開,他們和我就像是連體嬰兒一般,我剛走了兩步,他們再次追了上來激烈的問:“那請問一下您和鄭小亞之間有什麼恩怨?她為什麼要誣陷你一個小小的職員?是不是你故意反咬一口?聽說那條項鍊值幾百萬,難道這件事情真和您沒關係嗎?!”
記者們還是不死心,想要從我嘴裡透出更多的訊息,我再次被人圍的水洩不通,寸步難行,當我覺得要被那些閃光燈反的頭要炸裂了一般,公司大門外匆匆走進來幾位警察,立馬將那些瘋狂中的記者全部給攔住。
最近鄭小亞風頭正勁,只要挖掘到她半點訊息,都能夠賺取頗高的點選率和話題率,所有媒體全部都堵截在這裡,公司大堂內亂成一團。
為了避免影響正常運作與,公司也再次派了一些保安,最終把那些記者給控制住,警察也匆匆帶著我從小門口處離開。
警察將我帶到警察局,仔細詢問了我那天的經過,我都如實全部說了出來。
這一場盤查大概經過一個小時之久,警察打了一個電話通知了鄭小亞來,她當時到達警察局的時候,全身包的嚴嚴實實的,由著保鏢和經紀人護送下車,出來的時候還要左右看一下有沒有人。
她看到我坐在警察局內的時候,視線定在我身上,她戴著墨鏡我看不見她神色,只看見她和自己經紀人一同進了辦公室。
我坐在那裡半響,一直沒有動,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鄭小亞一直沒有出來,我掏出手機在電話內找到那個一直沒有存人名的號碼,按了撥出鍵,電話那端很快被人接聽了。
我對著電話裡面說:“所有一切全部如你所願,現在我已經被逼到沒有任何退路。”
電話那端沉默著,我想了想又道:“你說過,只要我願意,你就能夠把鄭小亞踩下去,我告訴你,我沒有做過任何虧心事,是這一次,她要逼我於死地。”
他在電話內再次沉默了好長一段時間,許久才說了一句:“我立馬就過來。”
電話唄結束通話後,傳來刺耳的結束通話聲,我坐在長椅上,想要緊緊自己的衣服,往上面一抹,卻發現全部都是腥臭味的雞蛋黃,臉上一抹,也全部是的,我摸了兩下,越摸越髒,像是長在臉上一般,可我無法忍受那樣的味道,往臉皮上狠狠擦著一直到快要破皮那股味道還是沒有消失。
沒過多久鄭小亞從警察辦公室出來,她墨鏡已經摘了,她看到我折服狼狽的模樣說:“你以為你自己報警了,賊喊抓賊就能夠掩蓋你偷東西的罪嗎?楊卿卿,警察不傻,幾百萬的東西,你就給我等著坐牢吧。”
鄭小亞自信滿滿的說著,我冷笑了一聲,她問我笑什麼,忽然門外再次傳來汽鳴聲,鄭小亞看了過去,門外走進來兩個人,鄭小亞臉上的自信忽然轉變為柔情似水,連我都顧不上了,立馬粘了上去,可就在她手要碰到喬荊南的時候,被陳冬一把給攔住了。
喬荊南徑直走到我面前,看到我那一副落魄狼狽的模樣,許久,都沒有說話,
我抬起臉看向他,我說:“現在你終於滿意了,對,沒有你,我就什麼都不是,甚至可以被人踩到最底下,這是過了這幾年來都沒有改變過的事情,從讀書的時候我就被人欺負,本以為活了這麼多年,長大了,自己有足夠的能力去阻止這些傷害,可我沒想到,有些事情還真是防不勝防。”
我笑了笑說:“我那麼努力去討好別人,可倒頭來還是沒有任何人喜歡我,被人利用,被人陷害,被人揹叛,被人傷害,好像蠢就活該被人欺負,我以為只要一心向佛,佛祖就會保佑我。”
我嘲諷的說:“真是可笑。”
喬荊南手中不知道哪裡多了一張紙巾,他輕柔的擦著我臉上黏黏的液體,那動作非常輕柔小心,他說:“我說過,佛祖不會保佑任何人,因為這個世界上根本不存在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