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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佛的存在,那麼多正在受苦的人,至今還被可笑的迷信密封著,像是井底之蛙,等待著那一束天光將自己來拯救。
不存在的東西,等到死都等不到。
我笑了兩聲,我對他伸出手,他將我從凳子上拉了起來,將我擁入懷中,我靠在他胸前,目光卻是看向站在我們身旁的鄭小亞,她眼神似乎要冒出火來,我帶著挑釁看著她,她也瞪著我。
我懶懶的靠在喬荊南胸前說:“我有些累了。”
他解下我身上汙穢不堪的外套,扔給了陳冬,將自己的外套套在我身上,低眸對我說了一句:“我們回家。”
我說:“好。”
他擁著就要出警察局,鄭小亞像是瘋了一樣衝到我們面前,畫著精緻眼妝的眼睛裡,有些惶恐,她手緊緊拽住喬荊南的衣袖,說:“我錯了,不要拋棄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有不聽你的話,項鍊真的是她偷的,我沒有撒謊,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喬荊南擁著我,站在鄭小亞面前,許久才伸出手來將緊抓住他衣袖的鄭小亞的手,一根一根拉開,對她說:“項鍊的事情,警察會親自查清楚,誰撒謊不重要,鄭小姐,我們這段時間只不過是相互利用,並沒有拋棄的說法,我給了你想要的一切,而我們之間的關係在今天正式終止。”
喬荊南說這句話的時候,有些絕情,將鄭小亞的手從他袖口扯開後,擁著我就要走,鄭小亞從後面才次追了過來,臉上的得意洋洋消失,滿是哀求與害怕,甚至忘記了我的存在,眼神始終追隨在喬荊南身上,她說:“可你給我的那一些東西!我可以全都不要,我發現我已經愛上你了,沒有了你我根本不知道自己以後該怎麼辦!”
他看著喬荊南懷中的我,忽然指著我說:“是不是這個女人勾引了你?你不要被她欺騙了,她的為人我比你清楚!”
我彎著笑意看著正陷入極度惶恐的鄭小亞:“我可沒有勾引你的男人。”我撇了一眼喬荊南,對鄭小亞笑著說:“相反,是你的男人在勾引我,鄭小亞是不是覺的很不甘心?”
鄭小亞像是聽了我的話受了刺激,瘋了一樣忽然要從喬荊南的懷中來扯我,被身後的陳冬一把架住了,她的經紀人臉色也不是很少,對早已經不顧形象的鄭小亞耐心的勸著。
我站在那裡對著鄭小亞以一個勝利者該有的姿勢滿是悲憫的看向她,她被我的眼神看得一陣屈辱,她語氣特別衝問我笑什麼。
我說:“我在笑你可憐。”
鄭小亞說:“你算個什麼東西?你憑什麼來可憐我?”
我說:“可憐你依附在一個男人身上,現在的你就像一隻喪家之犬一般。”我又補了一句說:“你知道什麼是喪家之犬嗎?”
如果不是鄭小亞的經紀人在死死的鉗住她,我估計她一定會衝上來狠狠咬住我脖子,像一隻瘋狗一樣,恨不得將我置於死地。
現在和她來說這些都是廢話,我不是特別喜歡警察局內的氣氛,喬荊南他們一直在一旁靜靜的等待著我,我懶得理他,而是看向喬荊南說:“走不走?不走我走了。”
喬荊南擁著我往外面走,沒有在看鄭小亞一眼,我們出了警察局都能夠聽鄭小亞在後面尖聲罵著什麼,大約都不是一些什麼好話,我們剛出了警察局,喬荊南為我拉開車門,我彎身坐了進去,喬荊南迴身坐在了駕駛位置上,他開車,我不知道他要帶我去哪裡。
一直停在一家飯店門口,我們兩個人都沒有動,我忽然冷笑了一聲說:“你真是把我逼到絕路了,喬荊南,你現在是不是特別高興?你還真有本事,讓每個女人都對你這樣瘋狂,瘋狂到什麼都不要。”
他薄唇微勾,側過臉看向我說:“可有時候我更希望你和別的女人要的是一樣的東西。”
我問:“錢嗎?”
他沒有回答。
我笑著說:“我也非常想要錢,看,今天我找你來,哪一樣不是要用錢來擺脫?我還不想坐牢。”
我們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他也不知道看向窗外的哪裡,我說:“你現在是不是特別想用這樣的方法將我捆綁在你身邊?”
喬荊南很坐在那裡一直沒動,如果不是他平穩的呼吸聲,我幾乎以為他是沒有生命體的,他忽然轉過身來看向我,冷冷的說:“楊卿卿,和我在一起就讓你那麼不願意嗎?今天這一通電話也是你自願的,我只是想告訴你,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才會時時刻刻在你身邊,你身邊已經沒有任何人?”
他放在方向盤上的手,忽然伸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