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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讓我感覺十分古怪,怪就怪在明明是中國農村的農民,說話做事卻像極了日本人,唱的到底是哪一齣呢?
百思不得其解,隨後我悄悄離開回了自己的屋子。
思來想去也想不出個因為所以然,一夜未眠眼看著天就亮了,我略感疲勞的坐了起來,正打算點支菸就聽一陣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傳了過來。
我吃了一驚,下意識的反應就是“日本鬼子”進村了。
想到這兒我立刻跑到視窗朝外望去,只見村長媳婦盤腿坐在院子外的大門口嚎啕大哭。
我隱約猜到這事兒估計有點麻煩了,於是我出門去了村長家門口,此時門口已經聚集了不少村民,只見他媳婦十分悲慟的道:“老吳就這麼走了,我可怎麼活啊。”
雖然我已經料到吳村長很可能已經死了,但聽她這麼說暗中還是吃了一驚。
但圍觀的村民並不知道其中裡情,還有人勸她道:“二嬸子,你也別太難過了,老吳走的是突然了點,但活著的人要保重好身體,你得想開些。”
“這個老東西突然拋下我就走了,幾十年的夫妻,一點情面都不講啊,我還活著幹什麼,讓我死了算了。”她哭得簡直比專業演員還像那麼回事,甭說看出破綻了,周圍那些村民有心軟的還陪她一起掉眼淚。
但我並沒有揭穿她,道理很簡單,現在絕不是替“吳村長”討公理的時候,因為這人本來就是個“大興貨”,而真的吳村長很有可能已經被害身亡了,這兩人假冒吳村長夫妻在這裡待著肯定是有原因的。
我覺得這個原因小不了,甚至很有可能是一場大陰謀,如果能把這場陰謀給戳破,那這場功勞可是頂天了。
當時我的思想侷限性還是很大的,做一件事首先想到的就是如何邀功,而不是做這件事對我而言有何意義?
當然年輕人的思想一定是從不成熟向成熟轉變,人的思想也會隨著閱歷的增長而逐漸變的沉穩開闊,這都是每一個人必須經歷的過程。
隨後楚森他們也從屋子裡過來,他們是不知道吳村長死亡裡情的,於開還頗有感慨的道:“昨天看他人還好好的,今天就沒了,這人生的變數真的是太大了。”
我嘆了口氣一語雙關的道:“你說的沒錯,變數確實挺大的。”
就見這些人好歹將“村長夫人”勸進了屋子裡,而吳村長的屍體就擺在堂屋中,我覺得她這麼安排的做法就是故意讓所有人看清楚屍體,如此就沒人會起疑了。
只見吳村長面色蠟黃,死亡時的狀態寧靜安詳,這時候我要說他是被人害死的,就憑這副狀態也不會有人相信的。
此時已經有村民在幫忙安排佈置靈堂了,此時我才知道“吳村長夫婦膝下無子”,但他在黃月村屬於“德高望重”的人,所以死亡的訊息傳出後全村人很快就聚集在他家門口,如此一來每個人都見到了死屍,根本不會有人聯想到這件事裡的隱情。
“二嬸子”當然不會找我們為“吳村長”做白事,當地的風俗就是人死之後必須立刻掩埋,而墳地區就在花月村背靠的山上,因為早年間黃河好漲大水,所以村裡人死後都埋在山上的高地。
“吳村長”上午死的,按規矩停屍三天後葬入墳地,但“二嬸子”說吳村長“臨死前留下遺言”,說他“最大的心願就是入土為安”,所以到了傍晚村裡人抬著“吳村長”的屍體去了墳地。
於開本打算一起過去,但給我攔了,對此他很不理解道:“死者為大,他人都已經沒了送這一程也不為過啊?”
“還是別去了,我們剛剛燒燬一具不同尋常的死屍,現在又去墳地,確實有點觸黴頭,不是我不近人情,該避諱的也要避諱。”
我對他們隱瞞這事兒的原因在於這件事實在太過於奇怪,我自己親眼見到了所有過程還不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由我說給他們聽肯定沒法說清楚。
與其說的、聽的都是莫名其妙,不如暫且放放。
不知道三星道長是否還在這座島上,如果能當面見到他或許三星道長能替我答疑解惑。
如果他還在這座島上應該是在劉西村,因為那天晚上看他離開的路線就是往劉西村去的,想到這兒我準備無論如何都要去劉西村轉一圈,就算找不到三星道長也可以和劉西村村民聊聊吳村長,這些人處心積慮的安排人在小小的村落裡當村長肯定是有重大圖謀。
或許奇怪的不是吳村長的真實身份,而是黃月村裡到底有什麼秘密存在。
但無論如何我還是要去劉西村一趟,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