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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戴著面具的緣故,他臉部焚燒的程度相比身體其餘部位要好些,甚至五官還能看清楚,從面相上看這是個堪稱英俊的男子,死亡時他的表情也很平靜,此刻看來就像是睡著了一般,不過烈火焚燒的很快,眨眼間這男子的臉就被燒成焦炭一塊。
村子裡很多人都親眼目睹了這一奇特的屍體被燒成焦炭的整個過程,雖然村民對於“腐蝕者”並沒有明確的概念,但見到棺材裡那人的穿著就知道肯定不是正常人,驚歎聲此起彼伏。
也有人直接問村長道:“吳村長,我們這為什麼會有這樣一座墳墓呢?”
吳村長嘆了口氣道:“我哪裡知道,要不是這幾位先生幫忙破解了這裡的麻煩,我做夢也想不到淤泥潭下會埋著一口棺材,正常人哪有把墳墓建在淤泥潭裡的。”
“大家也不用多想了,這座墳肯定是很早以前就在了,甚至有可能早於你們村子建成之前,不過現在威脅已經破了,大家可以太太平平的繼續生活了。”我對議論紛紛的村民道。
隨後我又丟了幾個汽油瓶進了石頭棺槨中,烈火把石槨裡的汙水都烘烤乾了,而屍體已經被燒的呈現出灰燼狀態,只有頭骨還算完整,其餘骨頭基本都被燒的半半拉拉。
“沒想到這個腐蝕者還算好對付。”於開鬆了口氣。
“他的可怕之處在於身上的病菌,而不是因為他有多堅硬。”我道。
處理球種屍體還算是祖師爺保佑,沒發生意外狀況,我也算平白得了一件功勞,終於能鬆口氣了。
想到這兒我笑道:“接下來放鬆兩天,之後我們就能全身心投入尋找百祥瑞獸棺了。”
“是啊,總體來說咱們運氣還算可以,有驚無險。”於開道。
我們幫兩個村子解決了一個非常棘手的問題,村民對於我們肯定是五體拜服了,於是晚上家家戶戶出一個菜,就在村長家的大院子裡擺了流水席,兩個村子的人以這種方式對我們表達他們的感謝之情。
心情放鬆酒喝得自然就多,不過我雖然喝了個暈頭漲腦,但還是覺得有點怪怪的,那就是吳村長的情緒似乎並不高。
按道理說我替他擺平了這麼大一場麻煩,他應該感到高興才對,為什麼會是這樣一幅有氣無力的模樣呢?
想到這兒我特意走過去和他幹了一杯,吳村長雖然竭力想表現出一副高興的神態,但他的笑容確實很勉強。
我心裡有了疙瘩酒喝得也就不暢快了,因為我的推測是吳村長之所以會表現出這樣一幅陰陽怪調的模樣歸根結底的原因在於他不想給我們報酬。
一想到這兒我就滿心的不痛快,我找你要錢了嗎?關於錢的事兒我一個字都沒說,但按道理我們四個人在這兒出生入死的幫你結局問題,就算我不張著口你也不能裝糊塗啊。
說實話我不缺那幾個錢,也不是不能給這兩個村子幫忙,就算不賺錢我也積點陰德。
可他這種態度就讓我無法接受了,難道我們是傻逼嗎?你心安理得的接受我們的幫助不說,甚至在我們把事情全部做完後人還表現出一幅滿心不痛快的樣子,原來我們是犯賤,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我是越想越生氣,後來於開也看出我情緒不對頭了,小聲問我怎麼回事?
我低聲道:“你看吳村長那模樣,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就好像我們欠他錢,不就是不想給錢嗎,我也沒找他要啊。”
“你和這種人計較什麼,窮山惡水出刁民,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
“真他媽的討厭。”我憤憤的罵了一句。
隨後我藉口頭疼先回房了,把東西收拾好後我決定天亮就走,可躺在床上越想越惱火,到了夜裡十一二點鐘我起了床決定找吳村長要錢,憑什麼讓他享受我拼死拼活得到的成果,既然他噁心我,那我也要噁心他,大家心裡都不痛快這才叫打個平手。
想到這兒我出了門,沒有什麼能比深更半夜找人要錢更解氣的。
我們就住在吳村長家邊上,從居住地走到吳村長家用不了十分鐘。
然而讓我感到奇怪的是吳村長並沒有睡覺,他的屋子裡亮著燈。
當地的農村實在談不上有錢,家家戶戶住著的都是小平房,村長家條件算好的所以有院子,此時透過堂屋的玻璃門我清楚的看到裡面坐著村長和一個很陌生的中年男子。
屋外是沒有路燈的,屋裡的人不可能看見我,但我卻能清楚的看到屋裡的人,只見中年男子的情緒似乎很有點憤怒,表情嚴肅的對吳村長說著什麼,而吳村長就和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