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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恭順地說:“臣妾剛好今日出月子,因是等太醫把脈,確認臣妾是否能出門而來遲,請太皇太后、太后和皇后娘娘恕罪。”
舒舒溫和地說:“坐下看戲吧,正熱鬧的時候,你的風衣別脫,仔細著涼。”
納蘭氏謝恩後,榮常在已來接她入席,二人往後面來,李氏不屑地對赫舍裡常在說:“她這麼著急來做什麼,而且現在榮姐姐只和她好了。”
“人家都是有皇子的嘛。”赫舍里氏說,“當然不屑和我們一起了。”
這邊廂,玉兒剛才看過納蘭氏,覺得她氣色並不好,於是朝蘇麻喇遞了個眼色。
一齣戲演完後,蘇麻喇就從太醫院打聽來,太醫並沒有說納蘭常在能出門了,但也沒說不能出門,所以她是自己來的。
顯然,難得這樣齊聚一堂的時候,適時亮個相,能叫所有人都看她一眼,記著宮裡還有她這麼一個人。
玉兒一面看戲,一面心中苦笑:這些孩子,一個賽一個人精,相比之下,元曦她們那會兒,都是傻子。
待散了戲,舒舒送太皇太后回慈寧宮,靈昭送太后回寧壽宮。
當太后的轎子在寧壽宮門前落下,靈昭就上前攙扶,憋了半天似的,忍不住問:“太后娘娘,皇后身邊怎麼換了掌事宮女,是臨時的,還是再也不換回去了?”
高娃在一旁道:“這事兒今早皇后派人來知會過太后,佟府老夫人欠安,想見石榴,皇后娘娘准許石榴連夜回去,皇后命石榴照顧老夫人病癒後再回宮。”
靈昭問:“現在這位,從哪裡來的?”
太后拍了拍靈昭的手說:“孩子,這是坤寧宮的事,你看個熱鬧便是了。你若好奇也罷,但若耿耿於懷,認為你該知道,那可不成,皇后宮裡的事,不用和你商量。”
靈昭大窘,躬身道:“臣妾不敢僭越,臣妾就是……好奇。”
太后說:“那就好,反正太皇太后和我都不說話,你也就順其自然,橫豎皇后換的,是她自己的宮女。”
而慈寧宮裡,名喚桑格的宮女,正向太皇太后行大禮。
過去的一個月,桑格在宮外學習宮內規矩,教她的人,都是蘇麻喇派去的。但她本身,是赫舍裡家從盛京帶來的奴才,早年是舒舒母親房裡的丫頭。
“從此你要好好伺候皇后,至於若有人問你,為何換了你來,而石榴去往何處,你知道該怎麼說嗎?”玉兒問,“你是皇后身邊的人,一言一行,都要謹慎。”
舒舒在一旁道:“皇祖母,我想不會有人真的來詢問這件事,她們喜歡揣測非議,那也不過是一陣風。過上幾個月,她們就會忘了曾經還有個石榴,至於桑格能否真正被留用,孫兒也會謹慎判斷。”
傍晚時,舒舒才從慈寧宮退下,從西側門回坤寧宮,一行人進去的時候,昭妃剛好從北邊過來,看見這一幕,她停在了路口,等前面的人都進去了,才再次前行。
冬雲輕聲道:“您說,石榴還活著嗎?會不會是犯了事,被皇后娘娘……”
靈昭背上一陣陣惡寒:“很有可能。”
冬雲道:“奴婢回頭去打聽打聽,是不是真的回佟府了。可只怕佟府也不敢聲張,若真的派石榴做了不該做的事,也只能吃啞巴虧,皇后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靈昭沉沉地說:“問題在於,這件事,她是怎麼得到皇上答應的。聽太后的語氣,上面都知道了,可石榴雖是奴才,對皇上來說,幾乎與母親無異,他怎麼能允許皇后,隨隨便便就把石榴拋棄了?”
冬雲怯怯道:“奴婢有句話……”
靈昭沒好氣地瞪著她:“說便是了。”
冬雲道:“皇上他……是能狠下心的人呢。”
靈昭不自覺地嚥了嚥唾沫:“是啊,指不定哪天,就衝著我來了,我又何必為了一個奴才惋惜,將來誰來惋惜我。”
這件事,隨著赴宴看戲的女眷離宮,迅速散入京城,人人都知道,皇后身邊換人了。
不知是佟家吃了啞巴虧,還是赫舍里氏一族的清理門戶,但這兩家,怕是從此要對上了。
佟國維從衙門趕回家中,闖到母親房裡,佟夫人的確臥病在床,而石榴也在她身邊。
“你怎麼回來了?”佟國維怒道,“而且皇后身邊,已經有了新人,石榴,你還回得去嗎?”
“二爺,奴婢如今是自由身了。”石榴道,“既不是佟家的奴才,也不是宮裡的宮女,這是皇上給奴婢的賞賜。至於其他的,二爺就不必知道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