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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也是連連搖頭,暗道江碌愚蠢。
江碌臉上是一陣清白,他沒想到楚弦如此的不給面子,當下是勃然大怒,更是氣急敗壞。
“楚弦,你,你敢對我如此無禮?”
江碌此刻指著楚弦吼道。
楚弦則回:“江大人說笑了,下官只看到江大人你耀武揚威。”
“好啊,好,楚弦,本官便問你,藥王觀的人犯了什麼罪,你要查封藥鋪,查封藥鋪還不算,如今還要拘捕靈天和靈絕兩位道長,你說個站得住腳的理由,本官若是錯怪了你,給你認錯又如何?但如果是你故意為難他們,仗勢欺人,那本官說什麼也得管管這不平之事,而且你若是仗著刺史的權力亂來,本官也會立刻上書吏部,請吏部官員查你。”江碌此刻是咬牙切齒。
他不傻,其他有禮無禮的事情就不說了,楚弦已經是擺明了不給他這個戶部司郎中面子,所以繼續端架子毫無意義。
既然如此,那就在楚弦針對藥王觀這件事上做文章。
楚弦找了一個莫須有的罪名查封藥王觀所有藥鋪,這是事實,對方也沒法子反駁,而且故意針對靈天和靈絕兩位道士,那應該也沒跑,所以只要這幾件事情咬住不放,應該可以讓楚弦就範。
這是江碌的直覺。
而且江碌這時候看到雷千秋,也是計上心頭,急忙又道:“雷大人,你也在場,楚弦對下官無禮的舉動,你也瞧見了,這個咱們先不說,就說楚弦,他一個刺史,居然是不顧民生,在春瘟肆虐的關鍵時期,肆意妄為的查封正經商人的藥鋪,而且是一封到底,沒有給人家留一點活路,這是一位刺史能做出來的事情嗎?還有涼州如今亂象橫生,我聽說物價飛漲,百姓是怨聲載道,這都是事實,我認為,這楚弦根本不適合做這涼州刺史。”
雷千秋一聽,嘆了口氣道:“江大人無需動怒,這本就是一件小事。”
勸完,又對楚弦道:“楚大人,雷某還是那句話,這一次是受朋友所託,來問問情況,如果真的是毫無理由就查封藥鋪,給人穿小鞋,這的確是不妥啊,但如果楚大人是真的有理由這麼做,那隻要你說出來,是正當的理由,那雷某不但不阻止,而且還會幫你。”
楚弦暗道,人說雷千秋脾氣古怪,實際上還真不是這樣,雷千秋畢竟是老謀深算,比江碌這無能之輩要強得多。
因為雷千秋一下子就拿捏到自己現在最薄弱的一點。
那就是對藥王觀的所作所為,沒有確鑿證據。
明知道對方是惡人,但卻沒有證據證明,這才是尷尬的事情,的確,若是其他官員遇到這種事情,必然會選擇一個更穩妥的法子。
就像是之前蘇文正,知道六盟作惡,但就是因為沒有證據,所以也只能是壓制,但也不敢太過壓制。
可這一次,六盟做的太過分了,藥王觀居然敢製造怪病散播瘟疫,以此牟利,這種事情,楚弦絕對不能忍。
因為對方不光是要謀利,還要對付自己,就像是之前怪病肆虐,倘若不是自己發現,那麼州府發放湯藥,不光不治病,還害死了數以千計的百姓,這個黑鍋,必然會丟到自己頭上。
所以敵要我死,我又如何能仁慈?
楚弦這才下令封藥鋪,然後給靈天靈絕下套子,讓他們萬劫不復,可眼下若是不拿出一個讓人信服的鐵證,怕是還真不好應付雷千秋和江碌。
說起來,這六盟倒也有些手段,居然一下子能拉來兩位京州大官來撐腰,看似目前衝在前面的只有藥王觀,但實際上,背後六盟是一體的。
就像是尚武門的這個廖化劍聖,便是突然冒出來的。
不過楚弦現在要對付的不是尚武門,尚武門有什麼問題以後再說,現在要一棍子打死的是藥王觀。
事到如今,楚弦絕對不會半途而廢,無論今天是誰來干涉,結果都不會改變,便是與雷千秋這種人物翻臉,楚弦也不會退步。
至於那江碌,早就鬧翻了,而且楚弦能看出雷千秋來,是礙於朋友情面,也是因為藥王觀曾經給工部捐過銀子,做過好事,所以雷千秋是抱打不平,實際上並不知道藥王觀做的那些事情。
但江碌不同。
這個人十有八九是收過六盟好處的貪官,所以江碌無論如何都會阻止自己,既然遲早要鬧翻,那何必在意。
想到這裡,楚弦神色一正,開口道:“藥王觀歸涼州管轄,我為涼州刺史,無論做什麼決定,都是涼州州府的決定,二位雖是工部與戶部高官,但在職權之內,也管不到我涼州內政之